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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倾宫闱/渡红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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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抱恙?」老和尚毫不含糊地问。光看柯卫卿的脸色,就知道他有病在身了。

    「不,我没事!」柯卫卿皱起眉头,不悦地说,「永麟,你这是做什麽?」

    「方丈都看出你身体欠安,你就赶快进屋,让他把脉吧。」永麟硬是拖著柯卫卿的手臂,将他拉进一间客房里。

    这间厢房是给敬香的客人住的,打扫得一尘不染,楠木桌上还摆著一盘石竹花。

    「永麟!我真的没事!」柯卫卿使劲地挣脱,大声说道,「就算不舒服,我也会自己诊断!不用别人……」

    「医者不能自医。」永麟更是坚持道,「你现在需要帮助。」

    「我都说了我没事!只是有点疲倦而已,你别妨碍我们行军!」柯卫卿顽固地说,脸色难看得很,甚至想要从房里冲出去。

    老和尚爲难地看著他们二人,一个虽然面色不佳,但不减俊伟风姿,另一个即使风尘仆仆,却仍旧贵气逼人,显然不是一般的叛军。

    「对不起了,卫卿。」永麟突然一个箭步,拦住了柯卫卿,手指飞快地点了他的穴道,柯卫卿来不及防备,动弹不得,连说话都困难,「永……!」

    「小不点,我不会让你有事的。」永麟温柔地说,然後打横抱起柯卫卿,走向了挂著青纱帐的床铺。

    让柯卫卿躺好,盖上被褥之後,永麟才让老和尚上前把脉。

    「他刚才在马背上差点晕倒,可是受了内伤?」永麟忧心忡忡地问,望著老和尚的脸。

    「施主莫急,有道是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老衲定当尽力诊治。」老和尚说,伸出枯槁苍老的手,搭上柯卫卿放在被面上的右手腕,仔细诊断。

    柯卫卿的手指微微蜷曲著,眉头也是微微拧起。他的双目泛红,瞪著站在一旁的永麟,尔後,又吐纳著一口气息,努力运气,试图冲破被点的穴位。

    「怎麽样?」也许是注意到柯卫卿的抵抗,永麟略显急躁地问。

    「这个……?!」老和尚起先还泰然自若,但很快就睁大眼睛,很是惊讶地往柯卫卿的脸上、身上瞧著,继而又压紧了腕脉。

    「到底如何?他伤得很重?」永麟十分紧张道。

    「这、这个,老衲也……」老和尚的额头上都冒出了汗珠,神情怪异的模样,就跟大白天见鬼似的,嘴巴开开合合,却说不出完整的话来。

    「究竟是怎麽了,你倒是快说呀!」永麟按捺不住了,大声催促道。

    就在这时,柯卫卿终于运足了真气,冲破了穴位,手臂抬起,奋力击出一掌,竟然将老和尚打飞了出去!

    哐!一声巨响,屏风被撞倒了!柯卫卿自己也倒了在了床沿上,气喘如牛,还哇的呕吐了出来!

    「他、他……?」老和尚虽然一屁股跌坐在地,却还是一脸惶惑,直直盯著面色惨白的柯卫卿。

    「卫卿!」永麟赶紧过去拍抚柯卫卿的背,帮他顺气,「你这是干什麽?」

    「他、他这是有喜了啊!」老和尚突然大喊了出来,颤巍巍地指向柯卫卿,「这个是喜脉没错啊!」

    「住口!」柯卫卿愤怒而又绝望地叫道。

    「是喜脉啊!一强一弱,两条脉象,两条性命,绝不会有错的!」老和尚惊魂未定,叫嚷了起来,「可你是男人啊!莫非是妖孽?!」

    「你住口!」这一次喊出口的,竟然是永麟。只见他的眉头深深皱拢著,表情是从未有过的恐怖,就好像老和尚是他的杀父仇人一样,两眼射出精光。

    「出去!」永麟厉声警告道,「此事不能泄露给任何人知道。」

    「可是,这有违yīn阳啊,是天降异象……!」老和尚更加惊惧了,嘴里念念有词,突然一骨碌爬起来,夺门而出。

    永麟飞身追了出去,柯卫卿透过窗户,看到两人揪斗在一起的身影,惊慌地叫道,「住手!永麟!」

    然而,老和尚的脖子很快被拧断,身子一斜,就软了下去。

    ——待续

    ☆、(11鲜币)情倾宫闱 180

    永麟看了看,确认四下无人,就把老和尚的尸首丢进另一间空屋里,然後走回客房,把门闩上。

    「——?!」柯卫卿双手撑在床上,想要起来,却发现手脚发抖,没有力气,刚才运用真气,已经耗尽了他的气力。

    「这件事不能给外人知道,会扰乱军心的。」永麟慢慢地靠近,居高临下地看著倒卧在床里,毫无反击之力,十分孱弱的柯卫卿。

    「永麟……你别乱来,啊!」柯卫卿下意识地护住腹部,却被永麟一把扳住了手腕,骨头裂开似的疼!

    「让我看看。」永麟不由分说的,用另一只手扯下了柯卫卿的腰带,青铜甲衣卸下之後,宽

    敞的长袍也松开了,视綫往下,下腹部果然呈现出不自然的半弧曲綫!

    「别碰我!这是军令!」柯卫卿眼里急出了泪,声音颤抖而又凄厉。

    「军令?」永麟伸手向柯卫卿的腰间,将悬在那儿的兵符轻松地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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