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咬了他一口,铁锈般的血腥气充了满嘴,依然死死不松口,许臻很疼,刚要甩手揍她,却在看到她高肿的脸颊那一刻生生止住了。
像是自虐一般,许臻由著莫涛越咬越紧,猩红的血顺著肩窝留下,低哑著嗓音对她道:“你要咬就趁现在有机会一次咬个够,往後你就是想见我都难!”说著将手伸进了莫涛的内衣。
莫涛立刻松了口去阻止,许臻不给她这个机会,一只手将她两只胳膊掰过头顶,一条腿坚定不移地挤进了她双腿之间,莫涛极力抗拒的神色没有躲过他的眼睛,心里顿然一痛,他咬牙发狠道:“只此一次,以後我不会再找你。”
莫涛突然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抽噎著道:“我真不会原谅你的。”
许臻目光刺痛,手上的力气却依然没减,沈声道:“原不原谅又有什麽关系?反正你不在乎我了。”
“撕拉”一声扯掉莫涛身上的衬衣、衬裤,许臻如濒死的困兽急切寻找可以呼吸生存的办法,埋在莫涛的肩窝处深深嗅著,硬挺的分身一下下刺戳著莫涛下面的门户,不顾她的挣扎狠狠地插了进去。
莫涛疼得一个激灵,叫了出来,随即不顾一切地踢打身上的许臻,许臻被她闹得火起,拿过地上的领带将她的手捆到了床头柜上,两手大掰开她的腿不让她动,再次挺著高昂的性器冲了进去。
分开的这几个月不单莫涛,许臻也是难得的没有碰过别人,这会儿像是吃了春药一般急不可耐地在她身上开垦,一下下有力的撞击仿佛要嵌入对方身体一般,扎得莫涛动弹不得,强忍著难受咬牙坚持,原本存著侥幸的心随著许臻不知疲倦的动作渐渐凉了下去,莫涛甚至在想自己到底喜欢他什麽,厌倦地闭上了眼。
许臻见她一点反应也没有,跟奸尸没什麽区别,气不过在她屁股上抽了几下,粗声粗气地道:“你给我动一动!”
莫涛置若罔闻,脸偏向别处。
用力将她的脸掰正面向自己,许臻的眼神里交杂著欲望和怒气:“连看我一眼都不愿意?”
莫涛脸色苍白,精瘦的身体看上去不堪一击,却平添了一丝凌虐美,许臻呼吸粗重,肆咬著她的xiōng前、下腹,在光滑细腻的肌肤上留下一道道青红交加的齿痕、勒痕,待看到那双冰冷不复爱意的眼,果断将她翻了个身,脸朝下背朝上,抬高她的屁股,扶著粗壮的yīnjīng插了进去。
没有回应的交合在自然比不上两厢情愿的性爱那麽爽利,许臻觉得自己像个打木机,在莫涛身上做机械运动,泄愤是有了,却尝不到情滋味,身下那根物件怎麽弄都出不来,没多久他便累得一身的汗。
不甘心只有他一个人情动,许臻用尽了手段去撩拨莫涛,终於,莫涛一个没忍住呻吟了出来,许臻趁胜追击,对著她的敏感点猛刺,随著她下身突然的搅合,他一连射出了几股浓稠的jīng液。
趴在莫涛的背上轻轻舔咬,许臻搂著她的腰沈默。气息不匀地躺在床上,莫涛闭著眼睛无力地道:“能从我身上下来麽?我喘不过气来。”
许臻依旧固执地趴在她身上,长手长脚地将她覆盖住,脸埋在她湿漉漉的头发间,闻著若有若无的洗发水清香,鼻子微酸。
“我真喜欢你,为什麽不和我好?”
莫涛动了动,发现怎麽也挣脱不了他便放弃了挣扎。
“你喜欢我还要结婚?”
许臻圈住她的腰的手紧了紧:“我总归要结婚的,苏瑞救过我一命,这是我给她的交代。可我更受不了你不在我身边,一天不见你我就会没日没夜地想你,不是中毒了那是什麽?涛涛,别折磨我了好不好?撇去和苏瑞名义上的婚姻,我唯一在乎的还是你。”
“那麽我也能结婚吗?”莫涛淡淡问道。
许臻一怔:“什麽?”
“你想维持肉体关系,是不是意味著我也可以和别人结婚?”
“不行!”许臻厉声道,“你是我的,谁都不能嫁!”
似乎意料到他会这麽说,莫涛依然平静地道:“所以这对我来讲是双向标准,你可以一边结婚一边跟我鬼混,我却不能接受任何爱慕者的求婚?”
许臻眼色一变,捏著她的手质问道:“谁向你求婚了?还是那个英国人?”
莫涛感觉不到疼一般继续面无表情地道:“你想让我一辈子不明不白地跟著你还是等你腻了後直接把我一脚踢开?”
许臻将她翻过来面向自己,不容置疑地道:“这个婚我不能退,除非苏瑞自己说不想嫁给我,否则她就是我许臻的太太,这点不会改变。”
莫涛也直视他:“我没让你退婚,只是求你别再来我这里了。”
许臻坐起来目光yīn沈:“还是不愿意改主意?”
莫涛盯著天花板不说话,许臻没了耐性,突然笑了起来:“其实你也没什麽特别的,真以为我没你就不行吗?既然怎麽说你都不愿意,那就算了。”说著自顾将地上散乱的衣服一一穿上,转而看向一丝不挂的莫涛,眼神恢复了冷漠自持,“你跟了我这麽久,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