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匹马原本就配了一套马鞍,谢清欢跳过来完全是靠腿部的力量来稳住身体,现在萧朗月这么一撞,那马又颠得厉害,立时就坐不住了。
谢清欢咬了咬牙,身体借力而起的同时,顺手揽住了萧朗月的腰——不能放萧朗月一个人在马上,万一被颠下去,绝对要摔出个好歹来。
到了这个时候,她也不得不承认了,那针对她的人确实足够有耐心。
谢清欢的沧海伏波心法已经练到第五层,她轻身带一个人不是问题。她的想法是好的,可惜天不从人愿,她揽着萧朗月腾身而起,在半空中突然被大力牵扯,谢清欢目光如电,急急瞥了一眼,心中顿时一沉:萧朗月的一只脚缠在了马鞍上!
这个时候,进也不是,退也为难。谢清欢心念电转,千斤坠急速下沉,全身之力聚于脚上,直取马的两条后腿。
马腿上传来惊心动魄的一声脆响的同时,萧朗月也吐出了一声痛叫。
千呼万唤的麻醉师终于姗姗来迟,端起麻醉枪对着后腿跪地仍向前拖行了几米的马就是一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