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倒处处爬 27失控
但凡带了眼睛,都看得出来孟北沚心情很不错,即便此刻一本正经地斥责着唐锦衣,嘴角也还是微微上扬的。
孟眷眷心里如明镜,却也只有装傻充愣的份。
孟北沚他,果然是爱惨这个叫做孟眷眷的女人了。
如果,孟眷眷强势些,他就非得把人打入谷底才肯罢休。
如果,孟眷眷失落了,最不舍的那人不用说肯定又是他,可左右见她乖巧的样子又忍不住蹂躏。
别扭的男人!
他们之间的事情,唐锦衣算最明白的一人,该知道的,不该知道的,他都没落下。
那个时候,女子,明艳动人,男子,颜如渥丹,可是真是令人叹息。
孟北沚他守护孟眷眷多年,把她生生养成了那麽傲娇的朵花,经不起一点儿的摧残,他自己造的孽啊,要他说,无论男人、女人啊,都得跟钻石一样,欲成,先炼。
方为上上之策。
很晚的时候,孟眷眷冲了澡,对着防雾镜,有一下没一下地压干头发,心思根本没放在上面。
孟北沚他,其实──
待头发吹至全干时,她低着头,慢腾腾地从浴室里走出来。
她楞站着,孟北沚就坐在桌前,身侧的桌面上,精致透明的玻璃杯装满纯白色的液体安然地摆放,依稀可以见到从中微微上升的热气。
男人故作淡定地把杯子塞进她手中,假装没有看见她只着睡袍的诱人样。
“谢谢。”
孟北沚也不走,就这麽坐着,看她一点一点地喝光。
“我要睡了。”所以你该出去了。
她背对他,低头去理床铺。
孟北沚却顺势靠上来,紧贴着她的背环住她,指尖停在腰间嵌装的同色带子处。
他身上的味道实在是很熟悉,孟眷眷不知不觉就晃了神,回过头来再假装被惊吓住,试图反抗也已经来不及了,只得抓住他渐不安分,欲拉开浴袍的手,却被他反握在掌中。
孟北沚低头埋在她的颈间,暧昧的嗓音扑在耳边,沈重得令人窒息,“眷眷,我想你”
他这麽认真得说着,比起多年前的那句‘我爱你’还要失控。
然而。
──的身体。
他轻笑,听来很刺耳,话再落下时,孟眷眷的睡袍已被他扯开,宽松地垂在光裸身子两边,完全成了件摆设。
“眷眷,你知道吗,你的身体它很香,让人欲罢不能呵,我的小妖精──”孟北沚打横抱起她,白脂香肌的身子几乎让他红了眼。
☆、墙倒处处爬 28温存
孟北沚半压着她,腾出只手去扯自己的衣服,不管怎麽着,可不敢随上次那麽放肆,恐衣服再弄坏了她。毕竟她难受亦是他难受,从逻辑思维上来说,无论如何结局是一定的,他自虐的,肯定不得快活。
他沈沦在无边的渴望中几乎无法自拔,眼前美景遮了他的眼,唯有见得这酥酥软软的身子骨,白嫩嫩的小娇躯,清楚地窝在床被中央,虽然不是很听话,但好歹是在他身子下了,男人指尖轻轻地移上去,甚至有些轻微的颤抖,诚然,他的身体是向着这个女人的。论世上最最逍遥之事,也莫过此间的媚态横生。
偏生,孟眷眷挣扎番无果,不知是恼是怒,还是为了使自己定心,眼角微微上扬,清冷的话不自觉就说出来了,“孟北沚,你最近是不是缺女人了,这麽饥渴,说出去也不怕人笑话。”
孟眷眷这只被豢养长大的猫咪,平时高高昂着头,浑身毛发被梳理得油滑光亮,不太爱理人,优雅得不成样子,可她要真给人一爪子,指不定多狠,多毒,孟北沚yīn了脸,恨得咬牙切齿,他该明白的,两年前那个心高气傲、完全不可一世的女孩子不肯回头,现在你还能指望她转性了不成。
可就是摊上她了,别人再听话,再不炸毛也不行,他还能怎麽办。
孟北沚转眼笑的很温和,字里行间却处处都是嘲讽,“孟眷眷你还不知道吧,男人饥不择食的时候,可是不会管女人是谁,长什麽样的,其实,只要有洞就行。”
“何况,你这儿,它已经熟门熟路,你该高兴自己有个好身体,它还算紧热,用着凑合。”岂止是凑合,简直要了他的命。
他不该和她废话的,哪一次自己不是被她气个半死,心狠嘴硬回了几句,又折腾人。
直接上了得!
等到那时。
她就不会跑了吧?
大概。
可能吧。
孟北沚心想,她要是再跑,他真的、真的不会放过她,这次打断她的腿也要留着。
不过,他哪里舍得。
倒不如断了他的腿,她好歹会念念旧情,时常照顾照顾他。
他不贪心的。
向来都不。
胯下巨物顶着她的桃花小洞,亲切地问她好,大家夥知道稍会有美味的肉吃,明显很激动,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