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任由她闹。
倒是孟眷眷走了几步後停下,面无表情地扯开嘴,“孟北沚,我有没有种你不是最清楚不过了?”
孟北沚抿着唇,修长的身形立在那块儿,貌似高深莫测,其实,他不过是在想孟眷眷又在抽什麽风了。
等到他弄明白孟眷眷话中所谓有种和播种有异曲同工之妙时,他的嘴角已经多了抹掩不住的笑意,他敢打赌,孟眷眷同学,真心又耍了一回流氓!孺子可教可教!
光天化日之下,孟北沚抓住别扭的小女人,贴着她的眉心道,“眷眷,你刚刚是在暗示我应该多给你播播种吗?”
只一句话,相当成功地让後知後觉的某人暴走了!
然後,暴走的某人便在不知不觉中被人抱走了!
孟北沚就是有这样的本事。
孟眷眷在自己那台号称是全办公室配置最高的电脑第N次无故死机後,终於坚定了一个事实:今天,黄道吉日,不宜工作。
大BOSS出门谈生意去了,於是,孟眷眷很狗腿地加入了一旁由舒沁所组成的美女美男八卦党。
舒沁是孟眷眷的同事、好友兼合租人,一向秉承着‘八卦无处不在’的宗旨,意将全公司的女生、非女生通通带上光明的八卦大道。
所以,孟眷眷毫不怀疑自己听到了孟北沚的消息。
作为两年前敢於在自己的结婚典礼上落跑的孟家大小姐,孟眷眷心夸,自己得有多麽强大的超乎常人的心理素质啊!所以她能够一边吃着甜点,一边很热烈地听着舒沁发表她的‘孟北沚说’,还不时和众人相互交流一下心得。
直到有人在说,“孟北沚条件那麽好,怎麽身边连个女人的绯闻都不见有,不会是个gay吧。”
“有可能,这年头优秀的男人都看上男人了。”
“唉……”
“基情四射的年代真要人命!”
耳边是众女一声又一声的叹息。
孟眷眷一口蛋糕刚吞下去,下意识地摇头反驳,“当然不是。”
刷刷几道目光直接射来,“小眷眷,你怎麽就肯定不是了?”
“嘿嘿。”孟眷眷干笑,“我就瞎扯扯,孟北沚要真是gay的话肯定也早就曝出内幕来了,说不定人家只是洁身自好罢,再……再说了,我们姓孟的,怎麽可能有不正常取向的!”
“小眷眷,你要不说,我都忘了你和孟北沚还是同姓来着,说不定几百年前你们还占同一祖宗呢,不过这差距怎麽就这麽大呢?啧啧……”
啧啧,孟眷眷也想说,差距怎麽就这麽大呢,原因很清楚的,他们本就不是同一祖宗呗。
“孟北沚,你嘲笑我吧,妄作了多年小人。”
“嗯。”
“再见。”
……
我们好聚好散。
没下文。
孟眷眷等了几秒,还是没能听到代表着讯息来临的‘滴滴’声。
也是,他那麽骄傲的一人。
不见就不见罢。
女子偏头看了灰暗的手机屏幕半响,竟是低低地笑出声来,笑容明媚而荒乱,倒让人想起那句颠倒万千少女心的话来,她笑着笑着,就哭了。
连孟眷眷都以为自己会哭出来了,可摸摸眼眶下,依旧还是干涸的,一滴水都寻不着,她取下手机卡,隔着半个马路抛过去,小小的卡片瞬时落入一大片脏乱,找肯定是再也找不回来了。
一如今天,她此生中盛大的婚礼,多想看看啊,他一身礼服安然站在她身侧的模样,带着令人无可抗拒的味道,温柔的孟北沚,他肯定会是最迷人的新郎。
可惜了。
在她发愣的间隙里,舒大美人不知道讲了个什麽笑话,办公室里的一干人笑得花枝乱颤,孟眷眷撇撇嘴,今天这蛋糕似乎是苦了点。
苦得她不过是听到孟北沚的名字,就脑子发抽,忆起他们间那点陈芝麻烂谷子的破事儿,可叹自己怎就没了前两天的功力。
两天前,孟眷眷和舒美女从商场里出来,溜达在路上。
H城一点也不小,要两个人老死不相往来还是很容易的事。红灯亮,一辆车缓缓地从後开来停在她们身边不远处,舒沁忙拽孟眷眷的衣角,对着车吹了记口哨,“哎,H城的好车,这些个暴发户还真是让人嫉妒死,哪天我舒沁一夜暴富,定要开着姐的豪车绕H城转上个三天三夜,誓把H城的帅大叔、靓正太全部围剿干净。”
忘了说,舒沁除了是个八卦女,还是个色女。
作为孟眷眷的连体婴,这也从另一方面很隐晦地说明了孟眷眷的兴趣和爱好。
孟眷眷高高兴兴地扭头看去,却被吓得不轻,她只消一眼停留就迅速闪开了,这不就是孟北沚那辆招摇的兰博基尼!
还好,还好,车内的遮阳板打开了,从侧面看去,只瞧得光亮耀眼的车身和黑漆漆的车窗,车内半星子点的人都见不到。
孟眷眷见着一坨黑,胆子也大了起来,放开自己纠结的那些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