移,嘘寒问暖,端茶倒水,克尽“妻”责,让王石等人羡慕不已,都称赞清风温柔贤淑,堪称妇人典范,人妻榜样,杨飞得此娇妻,实乃上辈子积的福德。
他们哪里知道清风当面是人,背后是鬼,表面温柔体贴,在无人之时,她往往要加些调料,比如服侍杨飞喝药的时候故意一口喂下,让杨飞烫着舌头起泡,吃饭的时候多放些辣料,辣得他七窍冒烟。
杨飞吃尽苦头,肚里自是大骂清风,却不好吐露真情,由此心中更加坚定了一个信念:不将清风卖到青楼妓院千嫖万娼,此生誓不为人。
如此过了十日,受尽折磨的杨飞已能行动自如,他哪还在这个穷山村窝得下去,嚷嚷着要去太原,清风无奈,也只好允了。
临别前夜,老村长来到房中,取出一本老得发黄的古籍,道:“杨公子的大恩大德,本村上下无以为报,只有这本书大概还入公子法眼。”
杨飞心中大奇:自己用得上,莫非又是武功秘笈?那可是多多益善,来者不拒了。他客套两句,也不推辞,收下一看,只见封面上写着医经二字,翻开一看,书如其名,并非什么武功秘笈,而是一本医书。
杨飞暗道本公子又不学败家子去卖狗皮膏药,要什么医书?再说本公子拼死拼活,救了你们全村上下,原本也没图什么报答,否则凭你这本破书就想打发本公子,忒地瞧不起人吧?他大感无趣,见老村长拿这当宝,又递还道:“此物乃老伯传家之宝,晚辈是万万不能收的。”
老村长道:“此乃一本破书,哪是什么传家之宝?公子万勿推辞,你若无心医道,便将此书传于有德之人,也算造福苍生,公子和夫人明日就要起程,老朽就不打扰二位休息,告辞!”
“如此多谢老伯了。”杨飞打了个哈欠,起身相送。
等老村长离去之后,清风便将古书一把抢了过去,翻了一翻,随即大叫道:“里面有王弘义的批语。”
“什么王弘义?”杨飞哼道:“你在这住了十几天,就成山野村妇,如此大惊小怪?”
“山野村妇?”清风怒目圆睑,反唇相讥道:“我看你才是山野村夫,孤陋寡闻,连王弘义都不知道?”顿了一顿道:“他人称医圣,你没见过也该听过吧?”
杨飞失声道:“就是跟败家子和姓许的齐名的那个医圣吗?”
清风点点头,反问道:“姓许的该是说‘鬼眼郎中’许子吟,那败家子又是何人,难不成是‘不死神龙’南宫逸?”
杨飞似褒实贬道:“跟本公子混了这么多天,总算变聪明了。”
“去死吧,大笨蛋!”清风将医经掷了过来。
“睡觉,睡觉!”杨飞笑嘻嘻的将医经接过收好,心想这可是好东西,自己用不上,有人抢着要。
清风睡到半夜,却是难眠,推推睡得恶形恶相的杨飞,低声问:“你说,老村长会不会就是王弘义王老前辈?”
二人同处一榻,分被而眠,当中仅隔了尺许,杨飞咕哝一声,翻了个身,展臂将她抱个正着。
“喂!”清风在他耳中大喊一声。
杨飞顿时惊醒,揉着双目,打着哈欠道:“干什么?深更半夜,吵醒人家,是不是觉得寂寞,要我,哎哟!”
清风突然大声道:“拿开你的狗爪。”原来杨飞的淫手不知何时已探入她的被中。
黑暗之中,清风那宛若星辰的美目格明亮,杨飞对这个能看不能碰的老虎美人咽了下口水,笑嘻嘻道:“你如今算是我的老婆,不如咱们现在就做对真夫妻。”
清风哼道:“你敢?”
杨飞嘿嘿笑道:“俗话说色胆包天,有什么敢不敢的?”
“那你试试看!”清风装出一副任君采摘的娇羞模样。
杨飞早就被她撩拔着心痒难耐,闻得此言,当真一式饿虎扑食,扑将上去。
“哎哟”房中传出一声杀猪似的叫声,声传数里,杨飞滚落床榻,捧着要害,痛得死去活来,不住哀嚎,断断续续道:“恶婆娘,你好狠。”
清风对着粉拳吹了口气,笑靥如花道:“下次可就没这么便宜了,小心本姑娘一刀阉了你。”
房中动静闹得如此之大,立时将老村长一家人惊醒,未过片刻,门外响起急骤的敲门声,只闻一名妇人道:“杨公子,杨夫人,你们怎么啦?”此女是王石的妻子,杨飞二人一向称她王大嫂。
杨飞挣扎而起,打开房门,见到王石夫妇和老村长,如见救星,忍住下身痛楚,哭诉道:“这恶婆娘不守妇道,要把我给阉了,让我杨家断子绝孙。”
众人望向房内,只见清风衣襟半敞,侧伏床头,含泪欲滴,这等情形,任谁看了,也知发生何事,到底是谁不对。他们暗暗好笑,王大嫂劝解道:“杨公子,你夫人端庄贤淑,怎么会做这种事,定是你与她发生口角,她一时不慎,才会…”
王石亦叮嘱道:“夫妻难免会有口角,杨兄弟你也用不着对夫人这般如此。”
“我…”杨飞正欲道出清风的累累罪行,忽闻这恶婆娘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