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人世。」
「蠢材!」南宫远华再次大喝,他这一声大喝蕴含内力,当然绝非那么简单,而与少林的狮子吼有些相仿,有震摄心神的妙用,见万其瑞呆若木鸡,方道:「老七,是区区一个南宫燕重要,还是整个南宫世家重要?」万其瑞在天绝大阵诸人之中排行第七,是以诸人皆呼他老七。
万其瑞对南宫远华素来敬服,连忙答道:「当然是整个南宫世家重要。」
南宫远华道:「天绝大阵名震天下,连李万剑都敬上三分,若非此阵,新仇旧敌攻来,世家还能保持今日荣光吗?」他这话不单是说给万其瑞听的,亦是说给在场的每一个人,尤其是身负少宗主之责的南宫博听的。
南宫博心中凛然,他只将天绝大阵当成一件厉害的工具,还从未想得如此深远。
万其瑞老老实实道:「或许不能。」
南宫远华道:「天绝大阵若少了一人,还能否发挥它原有的威力?」
万其瑞道:「不能。」
南宫远华又道:「你是天绝大阵中人,若少了你,天绝大阵威势尽失,难以抵挡敌人,这般后果你想过没有。」
万其瑞冷汗汩汩而下,沉吟不语,半晌方道:「小弟明白了,小弟这条命不是自己的,而是世家的,即便要死,也是世家来取。」
南宫远华点头道:「你这般说,还不算愚蠢,诚如少宗主所言,三小姐还没有出事,就是出事了,跟你也没多大干系。」
万其瑞抬头问道:「大哥,咱们眼下该当如何是好?」
南宫远华向南宫俊揖手道:「还请少宗主示下。」他虽是南宫博的长辈,可地位所限,不能擅作主张。
南宫博抱着南宫燕软软的身子,心中无比感伤,闻得此言,便道:「眼下最紧要的是解去燕儿身中奇毒,万老师,燕儿还能捱上多久。」
万其瑞道:「这个属下也不敢断定,不过不会超过十日。」
南宫博脸色微变,略一思忖,道:「远水难解近渴,咱们暂且在石家庄住下,一面飞鸽传书,着二弟火速赶来为燕儿解毒,一面伺机去夺蝉翼剑,好交换解药。」顿了一顿,又问:「不知跟踪雷洪三人的暗探可有消息?」
一人恭声答道:「暂时没有,那叫梅兰的女子狡猾得很,我们的人不敢跟得太近,数次跟失。」
南宫博剑眉拧起,握紧拳头,冷哼一声道:「南海幻剑派落井下石,将燕儿害成这般模样,此仇不报,南宫世家有何颜面立足江湖。」
他此言未毕,忽然远远传来一人的声音道:「少宗主,令妹中奇毒,我许子吟倒有解毒妙法,不过有个条件。」
天绝大阵众人阵法突展,将南宫博二人护在阵中。
那人缓缓行近,果是败家子南宫逸的冤家对头「鬼眼郎中」许子吟。
※※※
杨飞醒转之时,只觉满鼻芬芳,怀中那具温暖柔软的胴体,他再也熟悉不过,正是与他同修天香密诀的苏花语。
二人犹在男女间最亲密的状态,杨飞一阵激动,脑中传来苏花语的心语道:「不要动,我正在为你解除禁制。」
杨飞体内真气流转,自觉内伤尽皆痊愈,连厉方邪那股暗劲也消失得无影无踪,他心中一宽,回过念头道:「花语,你不怪我了?」
苏花语一阵默然。
杨飞黯然神伤道:「你还在怪我?」
「怪你就不会为你疗伤了,不要胡思乱思!」杨飞气息一滞,苏花语哪还练得下去,只好出声叱责。
杨飞轻吻着她,柔声道:「先前是我不对,我杨飞要再说那种伤你的话,我就是乌龟王八蛋。」
苏花语嗔道:「你是乌龟王八蛋,那我是什么?」
杨飞嘿嘿笑道:「你是乌龟婆。」
「少耍贫嘴。」苏花语又羞又气,粉拳堪堪打到杨飞胁下,被他大嘴吻下,俯身压住。
苏花语挣扎几下,有些软弱的道:「我们还在练功。」
杨飞奸笑道:「练个屁功,人生得来须尽欢,我们有好几日没有行云布雨了,花语,你何时也为咱们杨家传宗接代?」
「我…」此乃苏花语心中痛事,脑中一阵迷糊,由得杨飞放手施为。
杨飞淫性大发,在苏花语身上大下其手,正不亦乐乎,忽闻苏美盈的声音道:「你们在干什么?」
苏花语这才想起母亲诸人还在门外护法,自己反在此逍遥快活,顿时羞愧难当,急急推开杨飞,愠怒道:「都是你害的。」
杨飞干笑两声,暗道老子要和娇妻翻云覆雨,丈母娘却在门外偷听,还出言阻止,这可真是天下奇闻,难不成想掺上一腿?
苏花语穿上衣裳,回复原本的恬然自若道:「我们已练了三遍天香密诀,你体内的那股暗劲大概也化解七七八八了。」
杨飞小命得保,自是大喜,笑嘻嘻道:「原来厉老邪胡吹大气,解起来如此容易!不过徒儿还觉得还有那么一点点不舒服,师父不如再陪徒儿练上两遍?」
苏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