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飞道:「晚辈最是怕死,小命自然是要的,只是」
厉方邪轻哼一声,一掌拍在杨飞额头,杨飞只觉一股若有若无的阴寒内劲自灵台透入,转瞬即逝,他还未来得及想厉方邪在自己身上做了什么手脚,脑门忽起冰凉之意,便似有条小虫在里面钻来钻去,他剧痛之下,宛若杀猪般叫了起来。
未及片刻,杨飞已然痛得五官变形,泪涕齐流,倒在在地上滚来滚去,那恶行恶像,说有多难看便有多难看!
厉方邪心知再捱,杨飞恐怕连命都没了,指尖一弹,数道气劲指在杨飞身上。
杨飞痛意立止,狼狈不堪的爬将起来,心中问侯着厉方邪的老母亲,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丧着脸道:「厉老前辈,为何如此折磨晚辈?」
厉方邪若无其事道:「这是我独家的透髓剔脑之法,天下无人可解,每日子午二时发作,开始只在脑中,渐渐遍及全身,那时痛楚让你痛不欲生,你若想活命,乖乖拿蝉翼剑来换。」
杨飞闻得小命不保,心中一横,破口大骂道:「厉老怪,枉你一代江湖宗师,武林前辈,竟拿老子这个无名小卒开刀,老子若留得此命,不报此仇,誓不为人!你若识相,乖乖替我解了,我或可帮你取来蝉翼剑。」他说得色厉内茬,及得后来,颇有讨饶之意。
厉方邪不怒反笑道:「厉某行事,哪管他人议论,更难听的话我都听过,不过小子,你知不知道那人最后是何下场?」
杨飞心中发寒,不觉问道:「是何下场?」
厉方邪邪笑道:「被我废去武功,割去舌头,削去四肢,找了个大粪坑,齐胸埋在里面,痛足三日三夜方才死去。」
杨飞心神俱丧,颤声道:「你想怎么样?」
厉方邪却不答他,自顾自道:「不过这等死法远不及我这透髓剔脑大法,此法一旦发作,可令你自啖臂肉,自割脑袋,最妙的是,那时你尚是头脑清醒,一举一动,都明明白白」
杨飞抱头低嚎道:「求求你,不要再说了。」
厉方邪语气一转道:「只要你给我蝉翼剑,厉某一定既往不咎,还将这种手法传给你,让你以后对付起敌人来,更有快感。」
杨飞抬起头道:「我怎知你拿到剑后不杀我灭口?」
「我厉方邪名声虽恶,却一向信誉昭彰,天下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厉方邪九旋斩向前一划,面前数株合抱大小的参天古木齐口倒下,大声道:「若厉某食言,有如此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