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语娇躯轻颤,三寸丁香被杨飞深深吸啜,虽在昏迷之中,仍有了反应,挣扎起来。杨飞经验老到,哪会放过,索性将她压在身下,一手按住她挥舞的右臂,另一手探入她衣襟,在敏感之处轻轻抚摸。
苏花语嗯了两声,反抗渐渐没了声息,沉迷在杨飞的爱抚亲吻之中。
恍忽间,杨飞隐约听到梅云清轻轻的叹息声,他只道心中愧疚使然,亦未放在心上。
待苏花语气息愈见粗重,杨飞方才松开,贴近瞧着苏花语微微喘息的小嘴,,被她一口口芬芳之气喷在面上,“触益良多”,心想今日一吻,来日恐怕再无机会一亲芳泽,此时不吻,更待何时。他心有此念,嘟起大嘴,又吻了下去。
蓦地,苏花语美眸睁开,目光由迷茫变成惊慌,由惊慌再变愤怒,由愤怒再生杀机。
杨飞兀自不觉,游到苏花语胸口的双手尚未放弃活动,嘴巴已从香美人的小嘴移到耳珠之上。
苏花语一动不动,仍由他肆意轻薄,一双玉手拽紧衣襟,美目珠泪一滴滴从白玉般的脸庞上滑落。
其中一滴滴到杨飞脸上,他不觉抽手一摸,暗奇外面风和日丽,哪来的水滴?想了半天,心中一颤,俯身瞧去,顿时魂飞魄散。
苏花语姿势未变,道:“你亲够了吗?”
声音虽然淡然宁静,听到杨飞耳中,却如催命鬼符,跌跌撞撞的的从她身上爬起,跪在一旁,头如蒜捣,哀声道:“师父,饶命啊!”
苏花语又道:“你摸够了吗?”
这次已是咬牙切齿,杨飞叫了声“师父”,喉间咿啊了半天,只闻他道:“我”
苏花语缓缓坐起,瞧着杨飞,右手慢慢扬起,本来就洁白无瑕的手掌刹那间变得如白玉般晶莹,淡淡白光透出,就算杨飞这个粗通武功之人亦知此乃功聚双手,将发雷霆一击时的情形。
杨飞为保小命,潸然泪下道:“师父,徒儿冒犯师父,实在罪该万死,师父便是要一掌将徒儿打成肉浆,徒儿也绝无冤言,只盼师父莫要因此事气伤了身子。”
苏花语贝齿咬紧下唇,直将红唇咬出血丝,半晌忽嘶声道:“我好心救你,以至中毒昏迷,你反来轻薄于我,我今日杀你,你还有何话可说?”
生死关头,杨飞心思突然活络起来,泪流满面,支支吾吾道:“其实徒儿也是为了救师父。”
“胡说八道!”苏花语冷冷哼了一声。
杨飞见苏花语并未立刻下手,反给他时间辩驳,哪不施展看家本领,巧舌如簧道:“那许子吟被师父夺去离魂珠,便迁怒徒儿,在徒儿和师妹身上下毒,要徒儿去偷师父的宝珠,徒儿抵死不从,以致毒发,昏迷之际,幸得师父及时相救,方能无恙,徒儿醒来之时,见师父倒在地上,那许子吟还在师父身上大搜特搜”
苏花语道:“我明明已将许子吟赶走。”
“定是许子吟又折返回来。”杨飞脑子转得飞快道:“徒儿自知不是许子吟对手,便诈作昏迷,趁他不备,打了他一掌,许子吟这才逃走,临走之际,还冷笑说师父中了他的奇毒,活不久了,徒儿见师父气息微弱,心中一急,便垂首渡气,活动心肺,总算把师父救了回来。”他这谎言有一个大大的破绽,苏花语中的是毒还是迷香,她自己难道不知?但紧急之下,杨飞能将谎圆成这个样子,已是颇不容易。
苏花语似笑非笑道:“如此说来,你不断没有冒犯我的心思,反而是为了救我一命?那我不是该谢你才对。”
杨飞道:“徒儿不敢求师父赞许,但请师父能够原谅徒儿无心冒犯之罪。”
苏花语厉声道:“你做了卑鄙之事,还敢扯此弥天大慌?”
杨飞不思悔改,继续信口胡诌道:“师父国色天香,沉鱼落雁,闭月羞花,徒儿施救之时,难免稍越雷池,可徒儿自惭形秽,不敢稍动异念,如曾有过,教我天打雷劈,不得好死。”他生平第一次说这么多成语,若非生死关头,哪能说得如此流利?至于这誓言到底应不应,也顾不得许多了。
苏花语脸色阴晴不定,玉手白光亦忽隐忽现,每变一次,她心念便转上一次,如此重复九次,也就是她心中念头变了九次之后,白光终于不再现出,杨飞好夕捡回一条小命。
“为师暂且信你。”苏花语站了起来,俏立场中,风姿绰约,拾回面纱,仔细蒙好,凝定心神道:“你起来吧。”她亦知自己是在骗自己,可若杀了杨飞,又能挽回什么?
杨飞从鬼门关兜了一圈,捏了把冷汗,爬了起来,恭声道:“多谢师父!”他摸了一把额头,掌心满是血渍,正是刚才卖力磕头所致,心中不由大骂臭婆娘,害得老子如此狼狈,看哪天老子不将你卖到软香居去当婊子,喔,对了,这“臭”婆娘本来不就是软香阁的婊子吗?等老子改天废去你的武功再去嫖你。
苏花语冷哼道:“你若敢骗我,我会让你不得好死。”
杨飞唯唯应诺道:“是,是,徒儿决计不会欺骗师父。”
这时南宫燕幽幽醒来,瞧得房中无故多出一人,还是个女人,立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