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冷冷淡淡的,不是喜欢她是喜欢谁?”
“说得也是。”杨飞忍不住又问道:“你知不知道住在你对面的那个梅兰姑娘到哪去了?”
南宫燕嗔道:“她也你老婆吗?”
杨飞含含糊糊道:“你说是就是了?”
南宫燕忽想起一事,反问道:“你也叫她小兰,她不会就是云鹤哥哥口中的那个小兰吧?”
杨飞心中叫糟,干笑道:“你想到哪去了,哪有那么巧的事?”为免南宫燕再问,他只能施展损招,反身南宫燕她压在身下,与她亲热起来。
南宫燕初经人事,正自恋奸情热,初时心中疑惑,尚拼命挣扎,及得后来,反热切回应起来。
又过了许久许久,杨飞望着怀中熟睡的南宫燕心中苦笑:自己何时变成种马了,要靠这招蒙混过关,只不过好惹不惹,惹上这个小丫头,她是南宫世家的小公主,养又养不起,弃又弃不得,偏偏又被那毒婆娘洗脑,学了一肚子坏念头,以后日子只怕难过之极。
蓦地,门口传来敲门声,接着只闻一女子声音道:“杨飞,杨飞,在吗?”
杨飞一听便知此女是梅兰,心知若被她捉奸在床,还不给她大卸八块,杨飞心中一急,推开南宫燕,匆匆穿衣道:“我在房中,正在穿衣服,你莫要进来。”
偏偏门未关紧,梅兰一推而入,缓缓向房中行来,柔声道:“你一向喜欢占人家便宜,怎么这回倒规矩起来了,是不是做了什么亏心事?”幸好房中漆黑一片,她只瞧到一个人影似在穿衣,并未见到床上另有他人。
杨飞心中有鬼,闻言大惊,忙道:“当然不是,只是今天事事不顺,为夫决定以后洗心革面,重新做人。”他现在只能求神保佑此时此刻南宫燕莫要醒来才好。
“你有什么事不顺心,说来听听?”梅兰行了过来,柔顺的服侍杨飞更衣。
若是平时,杨飞必定趁机揩油,占占手脚便宜,可他此刻提心吊胆,哪有心情,只能极快的穿好衣服,将梅兰轻轻抱住道:“我们去你房中,我再细细说给你听。”
梅兰见杨飞遮遮掩掩,分明有鬼,疑心大起,娇笑道:“就在这房里不好吗?”
杨飞道:“深更半夜的,你到我房里,若是传将出去,岂非对你名声大大有损?”
梅兰心知此言自别人口中道出倒有可能,若是这家伙说出,便大大不妥了,不动声色道:“你何时变得如此正而八经了,你不是一向说我是你老婆,老婆到老公房里又有何要紧?”
杨飞心道你先前总是推推委委,又何时变得如此大方了?他心中如此思量,口中却故作无奈道:“毕竟我们还未正式拜堂成亲,我这可是为了你着想,你若真想留在此处,就在这好了,要是我一时兽性大发,强奸了你,可别怪我。”言罢,还嘿嘿淫笑两声,倒真似个色魔。
梅兰嗔道:“小无赖!”她靠在杨飞怀中,不觉用粉拳在杨飞胸口打了数下。
无巧不巧,梅兰正打在方才南宫燕所咬之处,杨飞痛得咬牙咧齿,却只能生生忍住,不觉将梅兰抱得更紧。
梅兰宛若梦呓道:“杨飞,你喜欢我吗?”
杨飞除梅云清外,感情最好的就是梅兰了,闻得她娇言嗔语,忙道:“当然喜欢。”他不觉心中一荡,旧态复荫,垂首吻着她的俏脸。
梅兰娇躯酸软,嘤咛一声,反手紧紧抱住他,热切回应起来。
杨飞方才与南宫燕一场床战,竟犹未足,此刻抱着一个千娇百媚的美人,热血一冲,什么情蛊之毒,什么南宫燕,尽皆抛在脑后,轻车熟路的褪尽梅兰身上衣物,将她放到床上。
幸好那床极大,睡五六个人也绝无问题,而且杨飞有意遮掩,梅兰在意乱情迷之际,一时并未发现身畔还有一个南宫燕。
杨飞脱衣上床,正欲再展雄威,忽闻梅兰问道:“你不怕那姜依萍的情蛊了吗?”
杨飞此刻方思起此事,但在美人面前,怎能孬种,贼笑道:“牡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他口中虽说得情意绵绵,心中却大是犹豫起来,美人好是好,送了小命可大大不好。
梅兰双手将他紧紧搂住道:“既是如此,你还在等什么?”连她自己都不知为何会说出这么大胆露骨的话来。
杨飞见她今日如此反常,竟主动挑逗他,不觉反问道:“你是不是也有什么令你不快之事?”梅兰今日确实大异平时。
梅兰犹豫了一下,方道:“白天我去见丁大哥了。”
“又去见你妍头,为什么跟老子有干系的女子都喜欢跟妍头勾勾搭搭,给老子绿帽子戴。”杨飞嫉意大盛,心中一怒,再也顾不得许多,挥枪闯入。
梅兰童贞被破,不由闷哼一声,痛得眼泪都掉了出来,玉手在杨飞背上抓出十道深深的血痕。
许久,待杨飞停了下来,梅兰方续道:“他说他要去做一件大事,要去很远的地方,可能再也回不来了”言及此处,她已泣不成声。
杨飞心道那姓丁的中了两箭,多半送了小命,自然是回不来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