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可是他这几日开销甚大,花去已近一半,一定得再寻一条生财之道才行,最妙的莫过于去找富甲天下的南宫世家弄一点,可惜怎么好意思开口。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那店小二受了他的银子,心中更喜,忙道:“客官在房中稍侯,小的这就让人去弄,马上送来。”言罢,急急退了下去。
杨飞缓缓行回自己那间客房,房中伸手不见五指,漆黑一片,杨飞也不亮灯,摸到床边,倒在床上便睡。
“哎哟”杨飞只觉自己压在一具娇巧玲珑,柔软如绵的身体之上,他大惊之下,连忙爬起,大声道:“什么人?”
那女子似在熟睡之中,仅只轻轻“嗯”了一声,并未作答,又睡了过去。
杨飞心中疑惑,凑近唤道:“是小萍儿,还是小兰?”心中却想别又是那个麻里麻烦的娇娇女。
那女子仍不出声,杨飞忍不住在她丰满极富弹性的屁股之上狠狠踢了一脚。
床上那女子果然是南宫燕,她似未睡好,缓缓爬起,慵慵懒懒道:“云鹤哥哥,你干嘛踢人家?”
杨飞冷哼道:“谁是你云鹤哥哥,我是杨飞!”
南宫燕此刻方才醒转,呆了一呆,失声道:“杨飞,刚才是你踢我?”
杨飞找到火石,将油灯点着,冷冷道:“当然是我,你好好的不在自己房中呆着,怎么又睡到我的床上?”
“又”南宫燕思起昨晚之恨,气便不打一处来,娇叱道:“你又欺负我!”言罢,娇躯一拧,一掌劈来,其势甚急。
杨飞武功大进,原来许多不懂装懂之处豁然而解,右手一探,不断将南宫燕攻势化去,还将她双手紧紧捉住。
南宫燕尖声叫道:“死杨飞,臭杨飞,你想干什么,快放开我。”
杨飞道:“你不再死缠乱打,我就放开你。”
“好。”南宫燕不假思索,便即应允,可杨飞刚刚放开,她便一掌击来。
杨飞哪知她毫无信义可言,二人相距又近,他躲之不过,南宫燕这一掌便掴在他右颊之上。
南宫燕怀恨在心,这一掌蕴含内劲,杨飞脸上立时高高肿起,现出一个五指分明的掌印。
杨飞只觉脸上火辣辣的痛得厉害,怒道:“你说过不打的,干吗还打?”
杨飞声音极大,差点将整个客栈中人都惊醒过来,南宫燕骇得缩了一缩,方小声道:“谁叫你欺负我。”杨飞的样子虽然凶神恶煞,可那高肿右颊,加上受伤的鼻梁,瞧来却可笑之极。
杨飞只觉这娇娇女不可理喻,反问道:“你深更半夜没事跑到我房里来干什么?”
“我”南宫燕忍住笑意,自囊中取出一封信递与杨飞道:“谁说我没事,萍姐姐白天被几个男人接走了,她留了封信给你。”
杨飞闻得此言,心中又喜又忧,喜的是那瘟神竟不送自走,忧的是自己身中蛊毒该当如何是好?他接过信,又问道:“她是什么时候走的?接她走的又是些什么样的男人?”心想别又是她的妍头。
南宫燕道:“萍姐姐说你看过信就知道了,还让我一定要把信交给你才行,所以人家才在这里一直等你回来,不知不觉睡着了。”
“原来如此。”杨飞拆开信套,只见上面写着:杨飞吾夫,为妻有要事离开中原,从今以后,恐再无相见之日。他瞧至此处,心中大喜,那臭婆娘总算不再烦自己了。
南宫燕见他面现喜色,忍不住道:“杨飞,萍姐姐在信上说些什么?”
“你没瞧过这信吗?”杨飞心道这信里面只道写了不少自己的丑事,让这娇娇女瞧了还不让她笑掉大牙。
南宫燕摇头道:“当然没有,这信是萍姐姐写给你的,我怎么会看,杨飞,上面到底写了些什么?”
杨飞漫不经心道:“她说以后再也不回来了?”
“什么?”南宫燕一脸失望之色道:“萍姐姐怎么不跟我说?”
“谁知道?”杨飞懒得与她多言,展信接着瞧下去:至于夫君大人身上所中蛊毒,为妻已留下解药,不必担心。
他瞧至此处,不觉大喜,信也顾不得看了,向南宫燕道:“她还留了什么东西给你没有?”
“没有。”南宫燕莫名其妙道:“除了一封信,萍姐姐什么也没留。”
杨飞扔下信笺,急急在房中找了起来,事关生死,难怪他如此着急。
南宫燕捡起信轻声念了起来:解药在小燕子那里,你要的话就去求她。她念到此处,满头雾水道:“我哪有什么解药?”
杨飞本在床头大翻特翻,闻得此言,大步跨了过来,哪还记得什么田女之嫌,抱住南宫燕疾呼道:“解药在哪,快说。”
南宫燕俏脸通红,奋力挣脱,娇哼道:“人家也不知道,萍姐姐又没告诉我。”
杨飞抢过信笺,一口气看完:为妻在小燕子体内亦种了情蛊,跟你身上的一阴一阳,生生相克,若你每三日便与她阴阳相合,蛊毒便永远不会发作,小燕子亦然,如此一来,今生今世,你都得听从小燕子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