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从不说假话。”
韩先生一声大喝,左手一掌虚虚拍向杨飞。
杨飞只觉一道刚猛之极的劲风袭体而来,连运紫气神功抵挡也是不能,正自心神俱丧间,劲风及体,忽尔转柔,将他连人带马推出老远。
杨飞耳边只闻得韩先生淡淡的声音:“快走!”韩先生以德报怨,杨飞虽不知何故,但心中对他却极是感激。
与诸女快马一口气奔到香儿尸体停放之处方才停下,此时雨势渐大,道路亦愈加泥泞,马匹奔走不易,想必那些山贼一时无法追来,杨飞放下心来,抱着香儿尸体,寻到一处不远的小山洞暂避。
众人身上衣物皆已湿透,又冷又饿,便在洞中升火取暖。
杨飞仍痴痴抱着香儿冰冷的身体不放,玉儿心中不忍,柔声道:“公子,你将身上湿衣脱下,玉儿帮你烘干,穿得久了,小心生病。”
杨飞叹了口气,反问道:“你们身上衣服不也湿透了?”
玉儿俏脸一红,轻声道:“公子在这,我们只怕不大方便。”
若非杨飞此刻心情沉重,必定挪揄两句,他又叹了口气,轻轻放下香儿,缓缓走出洞去。
玉儿呆了一呆,追了出来,急道:“公子,你干什么?”
杨飞强笑道:“我出来避雨。”
到雨中避雨,天下哪有这个道理,若是平日,玉儿那还不笑得花枝乱颤,可她此刻哪里笑得出来,看着杨飞失魂落魄的样子,心中一痛,柔声道:“公子,你这样会生病的。”
杨飞忽道:“病也只病我一个,要是把你们七个如花似玉的大美人弄病了,一百个杨飞也赔不来。”
玉儿俏脸终忍不住露出笑意道:“要是公子病了,一百个玉儿也赔不起。”
杨飞瞧着她如花娇靥,不觉又想起香儿,长长叹了口气,良久方道:“我所练的内功便是在雨中修练的,你不必为我担心。”
玉儿半信半疑道:“此话当真。”
杨飞道:“我怎敢骗我的好玉儿。”言罢,倒果真找了处较为干净之处盘膝坐下,在雨中练起紫气神功来。
玉儿见他做得煞有其事,也只好信他道:“公子,那玉儿先告退了,有什么事记得叫玉儿。”
杨飞却不回答,玉儿无奈又看了片刻,见他果真入定,周身还泛起一层若隐若现的紫气,此刻她方才信了七成,依依不舍的退入洞中。
杨飞初时坐下冻得全身发抖,但为免玉儿起疑,只能强自忍住,还好体内残余的一点真气缓缓流过奇经八脉,身子亦开始暖和起来。
杨飞功力尚浅,刚才凭一时之气与朱阳硬拚三招,内力耗尽,幸好紫气神功穷极而生,是以他当时并未力竭而亡,不过杨飞若不及时运功,倒可能真的大病一场,且功力大减,退回去从第二层开始练起。
杨飞心中默念着紫气神功第三层的内功心法,引领真气缓缓而行一个大周天后,又思起紫气神功第四层来,他这三日在秘室中除日夜苦练归云剑法外,亦偷偷习练紫气神功处四层,却总不得其门而入,其因是他内力不够。
紫气神功第四层是要打通任督二脉,也就是武林人士常说的天地之桥,如此真气便可不必绕老大一个弯而直接在任督二脉中循环不息,紫气神功练成第三层方可算得上是入门,而练成第四层便可济身江湖一流高手之列,其中差距说来简单,可有人毕一生之力,亦极难突破这么一点。
杨飞练成紫气神功第三层不过三日,他想如此之快练成第四层,少说也得个三年五载,这一点他一时哪知道。
杨飞练了半天,毫无成效,却又不知哪里不对,欲取下背上包袱中紫气秘笈一瞧,但此刻雨势极大,只怕一拿出来,便淋得字迹无存,再说光线昏暗,瞧也瞧不清楚,洞内又进不得。
想至此处,杨飞不觉向洞口望去,洞中那群少女似已忘却青姨和香儿逝去之痛,不时发出宛若银铃般的笑声,轻言笑语间话题想必离不开他。
杨飞淡然一笑,也不想去特意偷听这些女儿家心事,再度凝神入定老老实实的练起紫气神功第三层来。
睁开眼时天光已是大亮,雨势已停,太阳自东方冉冉升起,众人终天渡过这危机重重的一夜。
杨飞一宿未眠,也不觉倦意,他当然知道此乃紫气神功所致,吁了口气,步入洞内。
“啊”杨飞一声惊叹,原来洞内七位少女个个仅着亵衣亵裤,火堆已熄,外衣一旁的临时木架上,她们亦是一夜未眠,却没有杨飞这般好精神,烘干内衣又烘外衣,终耐不住睡意挤作一团沉沉睡去。
杨飞并非什么正人君子,明知不该多看,双眼却忍不住呆呆的盯着这副春光外泄图不肯离开,差点连口水都流出来了。
也不知他看了多久,倩儿最先醒来,一声尖叫,百里可闻,其他六女哪还不立时惊醒,又是齐齐一声尖叫,当真又响又脆,尽皆抢过衣物遮住玉体,俏脸个个绯红。
杨飞总算回过神来,收回一双色眼,极为尴尬的赔笑道:“各位早,我刚刚才进来,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