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时俏脸通红,恶狠狠的推开杨飞,啐道:“都是你害的。”
杨飞脸皮却厚了起来,笑嘻嘻捉住她的小手道:“害都害了,还害什么羞?”
“你身上脏兮兮的,不要碰人家。”南宫燕啐了一声,却舍不得甩开杨飞的大手。
杨飞扶着南宫燕上了马,牵马与南宫俊并肩而行,问道:“南宫兄,你是如何寻到小燕子的?”
还未待南宫俊回答,南宫燕便抢着道:“大哥早在月前便在太行一带寻访我们的下落,石家庄有我们南宫世家的人,一听到我们的行踪,便飞鸽传书给大哥,大哥就带人连夜赶了过来,燕儿说得对不对,大哥?”
南宫俊连连点头道:“对极,对极!”
南宫燕却娇哼了一声,一脸不悦。
杨飞奇道:“小燕子,谁又惹你不高兴了?”
南宫燕轻哼道:“大哥!”
杨飞瞧了苦笑的南宫俊一眼,不解道:“你大哥又何时惹你不高兴了?”
南宫燕气呼呼道:“大哥说谎骗人,这次出来明明是为了什么什么蝉翼剑?还说是为了我,别以为人家不知道。”
南宫俊咳了一下,脸色尴尬之极。
“你们都不是好人!”南宫燕大小姐发作,一扬马鞭,佯作生气,快马驰出。
天绝大阵一十七人不敢怠慢,展开轻功,迅速追去。
杨飞追得两步,真气不济,又缓了下来,南宫俊亦不疾不徐的跟在他身畔。
南宫俊忽压低声音道;“杨兄,江湖传言你杀害令师伯白向天,不知是真是假?”
杨飞勃然大怒,陡的停了下来,冷冷道:“竟连南宫兄也不相信小弟么?”
南宫俊连连赔笑道:“我也是道听途说,原本也是不信的,杨兄既然这么说,那一定是有人栽赃栽祸了,杨兄可知道那人是谁?我也好尽力为杨兄澄清。”
“清者自清,浊者自浊,身正不怕影子斜,多谢南宫兄美意。”杨飞说得文诌诌的,心中不禁自鸣得意:自己学问果然大有长进,将来在江湖中混不下去了,可以去考个状元试试。
南宫俊微笑道:“杨兄正人君子,行事光明磊落,自然不怕小人背后中伤。”
杨飞生平得人称为正人君子,心中大悦,大是受用道:“南宫兄过誉了。”语气一变,压低声音道:“南宫兄,小弟还想请你帮个忙。”
南宫俊闻他神秘兮兮的,忙道:“杨兄请讲,在下一定尽力而为。”
杨飞低声道:“小弟受制厉方邪之事还请南宫兄不要告诉小燕子,她现在怀有身孕,万一受了刺激,有个三长两短,可就大大不妙了。”
南宫俊肃容道:“为兄亦非冒昧之人,贤弟你放心好了。”他见杨飞坦言与南宫燕的关系,索性以兄长自居,连称呼都改了,顿了一顿,又语重心长道:“江湖流言,防不胜防,贤弟你还是小心为上。”
杨飞出道以来,南宫俊尚是他少数几个论得上交情的朋友,他感激的拍拍南宫俊肩头道:“多谢大哥关心!”
“你们两个小贼,偷偷摸摸的躲在这里嘀咕什么坏事?”不知何时,南宫燕回转马头,一阵风的疾驰而至,拿马鞭指着二人,模样娇俏之极。
杨飞哈哈一阵大笑,打趣道:“我们偷偷摸摸的躲在这里嘀咕怎么把小燕子肚子里面的东西偷出来。”
南宫燕俏脸通红,啐道:“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死杨飞,臭杨飞,人家以后再也不理你了。”言罢,一声娇叱,又驭马向前驰去。
南宫俊望着她离去背影,喟然道:“从来没见过燕儿这么开心!杨飞,为兄看得出燕儿很喜欢你,你以后一定要好好对待燕儿,无论如何,莫要辜负了她。”
杨飞心中一阵惭愧,呆了一下,保证道:“小弟以后一定会让小燕子更加开心。”
南宫俊学他般大力拍了下他的肩头,笑道:“有你这句话为兄就放心了。”
杨飞牵动伤处,直痛得咬牙咧齿,强作笑颜道:“怕就只怕小弟人穷志短,小燕子跟着小弟要吃不少苦头。”
南宫俊见他正经两句,又开始滑头,占自己这个大舅子的便宜,哑然失笑道:“南宫世家富甲天下,若让你这个女婿挨穷,岂非贻笑大方。”自怀中摸出一面纯金打造的令牌,递与杨飞道:“你拿着这面令牌,到有南宫世家产业的地方,只要是不超过一万两的支出,他们定会为你办到。”
杨飞上次已领教过南宫俊的大方,一出手便是一万两,这次更是大手笔,他一向穷怕了,大喜之下,连多谢之言亦未多说,一把接过,忽然思起一事,问道:“天下如此之大,小弟却是如何知道哪间是咱们家的店铺?”他原来后悔做南宫世家的女婿,现在便是赶他也赶不走了。
南宫俊笑道:“大凡我们家中产业,店面上都有一个标志,就是令牌反面的那个。”
“多谢大哥!”杨飞细细看了一会,郑而重之的收好。
“大哥,大哥,大事不好了!”南宫燕慌慌张张的奔了回来,却未骑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