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武功也不脱贱人本色,床第功夫不输那毒婆娘,总有一天,老子要将你整得服服贴贴,他心知李梦柔一时半会不会为难自己,立时轻松起来。
李梦柔转过身去,忽然悠然自得道:“看你胸有成竹,不急着逃命了,想必早有应付官府之策,可否说来听听?”
“糟了!”杨飞只顾与她周旋许久,早将此事抛到九霄云外,此刻官兵恐已将隆光寺里里外外搜了底朝天,很快就较到他这个高僧房中了。
果然还未等他反应过来,这时只闻门外传来圆满略显慌张的声音道:“官爷,这间禅房乃本寺一位高僧清修之地,他近来出寺云游,房内之物实不宜翻动。”
“滚开!”一名百户不耐烦推开这个喋喋不休的胖和尚,就差没一刀砍了他。
“咚”的一声大响,那些官兵哪管什么高僧不高僧,一脚向房门踹去,木栓已断,房门大开,内里情形,一览无余。
房内虽然略显凌乱,却无旁人,那圆满松了口气,他本见此房自内反栓,还道杨飞留在房内,若是逮个正着,自己对官府对住持都不好交待。
“大人,有血迹!”一名官兵摸了一把杨飞所留地上那滩血痕,闻了闻,又道:“血痕未干,不超过半个时辰。”
那百户略一思索,对身畔一名亲兵道:“前去禀告方大人,犯人曾来此处,尚未走远。”
那亲兵恭声应是,急急离去。
那百户又下令道:“你们四处细细搜查,勿要放过一人。”望了望圆满,哼道:“这名僧人窝藏朝廷钦犯,带下去严加拷问。”
圆满吓得面如土色,胖乎乎的身体直打哆嗦,欲待分辩,已然吓得说不话来。
众人离去之后,相对闹哄哄的外面,房内寂静之极,室顶之处的虚无空间忽然一阵奇异波动,凭空现出二人身形,杨飞抱着虚弱无力的李梦柔掠了下来。
杨飞将李梦柔放到榻上,本想不顾而去,可透过门缝瞧去,这隆光寺内到处都是官兵,混乱不堪,反是这间禅房最是清静,心中寻思那些官兵既已搜过此地,一时半会还不至于再来,他思及此处,稍稍放下提起的心儿。
杨飞望着娇靥苍白的李梦柔,紧握她的玉手,柔声道:“刚刚真是谢谢你了。”自怀中取出朱玲芷赠他的那瓶雪蟾丸,倒出两粒,放入李梦柔小嘴之中。
李梦柔心道这家伙别忘恩负义,要下毒害死自己吧,挣扎一下,本想吐出,可那药入口即化,喉间生香,腹中泛起一股淡淡暖意,看来并非毒药,这下放下心来,盘膝坐好,调运内息,她方才所使那种藏踪匿迹的武功由李万剑所创,极耗内力,她学会未久,从未施出,勉强助了杨飞一次,体内内息已是耗得七七八八了。
杨飞见她俏脸泛起两团红晕,心想自己也受了伤,亦服了两粒。
他有样学样,调息打坐,却怎么也静不下心来,便坐到李梦柔身畔,轻轻拥着她道:“你方才所使是何武功?竟如此神奇,使人视若无物?”
“干你何事?”李梦柔正自暗责:自己为何要助这个毁她清白的无赖,弄得自己这般下场?她轻声一哼,奋力一挣,双掌击向杨飞,却无多大力道。
杨飞笑嘻嘻的捉住她一双玉手,二人纠缠之间,他不觉已将李梦柔压在身下,一阵淫笑道:“看来象你这么漂亮的大美人还是少学点武功,别动不动就舞刀弄枪的,谋杀亲夫。”
李梦柔恍似回到那晚,哼道:“我助你脱困,你反恩将仇报,趁我功力不济,在这佛门清修之地,轻薄于我。”
杨飞嘿嘿笑道:“别说得这么难听,你不是最会吸阳补阴么?我是看你功力不济,舍己为你,让你补补。”言罢,垂下头去,大嘴吻向李梦柔娇艳欲滴的樱桃小嘴。
“放开我!”李梦柔死命挣扎,这种情形虽说并非第一次,可要在这佛寺之中,重围之下与这无赖行那苟且之事,那可真是羞也羞死了。
挣得片刻,她忽觉杨飞含住自己三寸丁舌,自尖渡过一股强大内息,她心中大奇:这家伙何时变得这般好心了?反正有益无害,便暗运姹女神功,尽数笑纳。
杨飞默练天香密诀,此功阴阳互济,与李梦柔所习姹女神功有异曲同功之妙,同练之下,竟然事半功倍,互为裨益,杨飞真气透过窍穴,在她体内奇经八脉缓缓而行,最后自她双手汇入杨飞体内,每行过一个穴位,李梦柔内力便增加一分,待得转了一个大周天,未用一个时辰,她真气不但回复如常,而且远有胜之。
李梦柔自幼习练姹女神功,纯阴体质独一无二,倒比苏花语更适这天香密诀,杨飞亦将白向天的内力练化三成,功力大增。
杨飞功行圆满,占了些手脚便宜,并未真个销魂,他缓缓站起,望着李梦柔微笑道:“这次咱们可是互不相欠了。”
李梦柔芳心涌起一丝莫名的失落,略整有些凌乱的衣襟,冷哼一声,心道可没这么便宜。
杨飞功聚双耳,细察房外动静,半晌忽揖手道:“那些官兵已退出寺外,在下要告辞了,李姑娘,后会有期了。”他神色凝重,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