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在失而复得之后,他暗暗发誓,决计不会再让自己失去任何心爱的女子。
半晌,南宫燕已躺在杨飞沉沉睡去,俏脸犹自挂着一丝甜笑,或许,现在是她一生中最开心的时候吧。
杨飞帮南宫燕穿上衣衫,又用外衣铺在地上,往火堆中加了些柴火,将她安顿好后悄悄来到白向天身畔。
未待杨飞出声,白向天便已睁开双目,微笑道:“总算亲热完了?”
白向天说得甚是捉狭,杨飞老脸一红,有些尴尬道:“小燕子伤得重了些,我刚刚敷完药,师伯,您也上些金创药吧。”说着,便恭恭敬敬的将所剩不多的金创药放到白向天面前。
白向天道:“我受的是内伤,你这药甚是珍贵,我这把老骨头敷了也没啥用处,不要浪费灵药了。”顿了一顿,又道:“燕儿是个纯真的好姑娘,你不要辜负了她。”
杨飞未想他言出于此,不禁微微一怔,连忙恭声道:“小飞以后一定会好好待她的。”
白向天微微颔首道:“至于那个苏姑娘…”
杨飞脸上更红,急急道:“师伯你怎么知道的?”
白向天轻笑道:“你以为我入定了就不知道周围的状况么?”
杨飞思起方才自己和苏花语在此亲热之景,原来白向天知道得一清二楚,他脸红过耳,干笑两声,恨不得找个地洞钻去。
白向天肃容道:“苏姑娘一向自视甚高,若非你用了非常手段,她怎能看得上你,一个小燕子倒也罢了,你以后若再三心二意,必有你的苦头吃。”
杨飞极是尴尬的唯唯应诺,此时此刻,他连屁也不敢多放一个。
白向天道:“她母亲说起来也是师伯一个朋友,你若敢对不起她,师伯第一个放不过你。”
杨飞连声应道:“小飞岂敢!”抬头却见白向天神情有些古怪,心想那苏花语的母亲莫不是他的老相好?
“罢了,罢了!”白向天道:“师伯命不久矣,你们这些儿女情事,师伯想管也管不了,一切随缘吧。”顿了一顿,又道:“好了,说正经事吧。”
杨飞恭声道:“小飞听着呢!”
“这是师伯藏了二十年的秘密!”见杨飞抬头望他,白向天脸色一沉道:“小飞,其实我要告诉你的是我并非真正的白向天。”
杨飞“啊”了一声,他同白向天一起住了八年,几首是朝夕相处,此刻突然听白向天说自己不是白向天,这个也太奇怪了吧。
白向天又道:“其实真正的白向天早在二十三年前就死了,我的本名叫布奇龙,原本是华山派的,你在临汾碰到的那个韩先生大概就是我的师弟韩炳文。”
杨飞越听越奇,惊得张大嘴巴,老久才回过神道:“师…”想起眼前之人并非白向天,唤师伯似乎不妥,正不知如何称呼,却听“白向天”道:“你还是把我当成白向天,真亦假时假亦真,反正这么多年了,假的都变成真的了。”
杨飞点了点头,问道:“师伯,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白向天叹了口气道:“此事说来话来,容师伯慢慢道来。”
“我是个孤儿,六岁投入华山派门墙,成为派中第二十七代弟子,我自幼天资聪颖,被我师父也是华山派第二十六代掌门鲁元化誉为华山派创派以来第一奇才,我二十二岁时就练成派中所有上乘武功,更屡番奇遇,将华山派最上乘的武功心法紫气神功练到第八层,那时候,华山派上下包括我师父在内已无我十招之敌。”
杨飞听得暗暗咋舌,他练死练活,才好不容易将紫气神功练到第四层,而白向天二十二岁已练到第七层,自己可真是望尘莫及啊。
“派中已无对手,我离开华山派,下山闯荡江湖,开始挑战武林各大门派及江湖群豪,两年之内大小两百余战我未尝一败,当时交了几个朋友,也结了不少仇家,那时候我在江湖上声名显赫,红极一时,大有超越‘剑神’赵独行之势,江湖中人帮我取了个外号叫‘紫天无极’,当时江湖之中只知有布奇龙,而不知有华山派,或许这就为后来种下了祸根。”白向天言及此处,深深的叹了口气,老脸现出一丝悔色。“那时我师父见我中兴华山派有望,早早就将掌门令牌传给了我,并公告天下,百年之后,掌门之位必将归我,我也立誓要将华山派发扬光大,让华山派成为天下第一大派,而作为未来天下第一大派的掌门人,我必须先成为天下第一人。”
“为了这个宏愿,我遂决定前往飘香楼挑战当时的天下第一人‘剑神’赵独行!”
杨飞听到这里,不由又“啊”了一声,他未想自己在梅云清面前许下的豪言壮语白向天早已身体力行,怪不得他那晚听到自己道出想成为天下第一人的话后便将紫气神功的秘笈赠予给自己,或许他是想通过自己完成他这个未完成的心愿吧。
杨飞忍不住问道:“那飘香楼是什么地方?”
白向天悠然神往道:“那飘香楼是赵独行在飞鸟难渡的天山忘情峰绝顶以一己之力以万株檀木所造,若想上楼非得有绝世轻功,如果江湖中人想挑战‘剑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