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伯,你收功了!”杨飞惊喜万分,急急行至白向天身畔道:“您的伤好了么?”
白向天叹了口气,神色黯然道:“我生机已绝,只怕命不久矣!”
杨飞忙道:“不会的,师伯神功盖世,区区小伤哪难得倒您,小飞认识一人,医术极高,出去以后,小飞请他帮师伯诊治诊治。”言及此处,指了指南宫燕道:“噢,对了,就是她二哥!”若非为了白向天,他死也不肯说南宫逸的好处。
白向天愕然道:“小飞,这位姑娘是…”
杨飞道:“她复姓南宫,单名一个燕字,是南宫世家的三小姐。”他说着使了个眼色,南中燕心领神会,乖巧的向白向天娇声道:“师伯,燕儿行动不便,不能施礼,还望见谅。”
白向天老脸勉强浮出一丝笑意道:“南宫姑娘客气了。”
南宫燕连忙道:“如此称呼实不敢当,您是杨飞的师伯,也是燕儿的师伯,唤我小名便成了。”白向天微微一笑,轻轻嗯了一声。
杨飞问道:“她二哥就是江湖上颇为有名的‘不死神龙’南宫逸,师伯可曾听过?”
白向天点了点头,又叹了口气道:“我们身陷绝谷,又大多受伤,还不知何日能逃出生天?”
杨飞道:“天无绝人之路,只要我们众志成城,必能克服重重险阻,出此绝谷的。”
白向天微笑道:“小飞,没想到几天不见,你成语都用得好起来,出口成章了。”
杨飞颇为尴尬的笑了笑,稍稍犹豫,忽问道:“师伯,你不怪我了么?”
“怪你?”白向天反问道:“为什么要怪你?”
杨飞嗫嚅道:“就是那个,那个您将我逐出振威镖局之事。”
白向天闻得此言,哈哈一阵大笑,笑了半晌却剧烈的咳嗽起来,嘴角更是渗出一缕血丝。
杨飞抚着白向天后背,骇然道:“师伯,您没事吧?”
白向天苦笑道:“还好,一时半刻还死不了,燕儿的腿折了,你去找这么长,这长粗的树枝来,我来帮她包扎。”说着,双手比划了一下。
杨飞正为此事发愁,闻言大喜道:“多谢师伯。”顿了一顿,又道:“师伯您重伤未愈,以后切勿如此激动,以免旧伤复发,小飞去了。”言罢,提起飞云剑,正欲离去,却闻南宫燕道:“杨飞,等一下!”
杨飞回首愕然道:“小燕子,你还有何事?”
南宫燕俏脸泛起一丝红晕,轻声道:“你将我移至师伯旁边,燕儿也好就近照顾师伯。”
白向天见她说得可爱,忍不住哈哈笑了起来,这次笑得小声了许多,并未咳嗽。
杨飞微微一笑,心想你这小妮子重伤初醒,自己还需人照看,又如何照顾别人,他也未多语,抱起有些娇羞的南宫燕放到白向天身畔,又对白向天道:“师伯,小燕子就劳烦您代为照顾一下了。”
白向天淡笑道:“小飞,你快去快回,师伯待会还有些话跟你说。”
杨飞应了一声,又施了一礼,便即离洞而去。
杨飞依照白向天所嘱,砍了几根树枝,用飞云剑削成木板,待得一切办妥,想起苏花来,便四下瞧了瞧,寻不到苏花语踪迹,又想这绝谷也不算大,必是又跑到小湖那练功去了,白向天嘱他快去快回,杨飞也未多寻,又回到洞中。
此时洞中二人谈笑正欢,南宫燕不时发出一阵银铃般的娇笑,见了杨飞回来,却立时抿嘴轻笑,缄口不语。
杨飞佯作恶狠狠道:“好哇,小燕子,是不是又在背后说我的坏话?看我以后如何罚你?”
“哪有!”南宫燕看上去精神好了不少,嘻嘻笑道:“是师伯说了你不少糗事,你要罚也要罚师伯啊。”
“是吗?”杨飞干笑两声,将手中木板递给白向天,问道:“师伯,你看这个行不行?”
白向天点了点头,着杨飞将南宫燕抱好,这才微笑着道:“燕儿,你待会得忍着点痛,不要乱动,骨头要是接不好的话,将来可成瘸子了。”
南宫燕哪肯说不,连忙应道:“燕儿会忍住的。”
杨飞听得暗暗心惊,心想还好自己没有蛮干,否则南宫燕成了瘸子自己将来麻烦可就大了。
白向天撕下一片衣衫,递给南宫燕道:“咬住!”
杨飞接过布条塞到不大情愿的南中燕口中,对她柔声道:“你要是很痛的话就抓紧我的手,我会让师伯轻点的,知道吗?”
南宫燕痴痴的望着他,轻轻点了点头。
白向天出手如电,点了南中燕身上几处大穴,在她小腿上推拿了几下。
南宫燕秀眉紧蹙,“啊”的一声,口中之物掉在地上,欲待挣扎,似乎想起白向天之言,反将杨飞胳臂精肉咬住了。
杨飞痛得咬牙裂齿,额头冷汗直流,楞是忍住没叫出声来。
足足过了盏茶功夫,白向天才将南宫燕断腿绑好,待得一切搞定,南宫燕已是香汗淋漓,痛得昏厥过去。
白向天也是极为紧张,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