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奇道:“这不是我的飞云剑么?”
南宫燕一脸疑惑道:“这剑怎么又成你的了?此剑是我无间中得到的,杨飞,别看到好东西就想要,人家又不是不给你!”
“真的是我的!是…”杨悄蓦地想起此剑来历可不能说,免得二女吃醋,便将后面的“云清送给我的定情之物”给咽了下去,改口道:“是我的飞云剑!”又反问道:
“小燕子,这剑你从哪弄来的?”
南宫燕道:“就是那伤了你的老婆婆的那根拐杖里面藏的,对了,那不是个老婆婆,听声音年轻得很,杨飞,那女子跟你什么关系?”
杨飞大是头痛,胡口胡诌道:“仇人!”
“仇人?”南宫燕信以为真,点头道:“怪不得她装成老婆婆将你打成重伤!”
杨飞蒙混过关,松了口气,一抬头却见苏花语持着一个包袱自车上掠下,大有深意的望了自己一眼。
他心中有鬼,连忙迎上去接过包袱,含笑道:“师父,你干嘛把东西都拿下来了?”
苏花语道:“你没听为师跟老李说要骑马而行么?”
老李揖手道:“是啊,杨公子,少宫主以后就托您多多照顾了,您可别欺负她!”
杨飞还礼道:“李老伯客气了!”心中却是暗自嘀咕:我哪敢欺负她。她不欺负我已是烧香拜佛了!
苏花语嗔道:“老李,看你说到哪去了!”
老李嘿嘿一笑,去解套在拉车骏马身上的绳索。
那天香宝辇由四匹千里挑一的骏马牵引,留下三骑,刚好还有一匹拉车,老李备好马鞍,上了宝辇,向三人揖手道:“少宫主,杨公子,南宫小姐,老奴告辞了!”
三人望着远去的天香宝辇,杨飞叹道:“终于可以不用坐车了!”
苏花语啐道:“贱骨头,有福不会享!”
杨飞怪眼一翻,南宫燕递过一物,原来是飞云剑的剑鞘,他还剑入鞘,不由思绪万千:此剑历经周折,终究还是完壁归赵了!
苏花语哼道:“发什么呆?上路了!”
杨飞摸摸肚子道:“可我肚子好饿,不吃东西就没力气骑马了!”
南宫燕本来也想附和,可一想到那堆人肉,立时没了味口。
苏花语道:“包袱里面有干粮,咱们骑马换个地方吃,这里你吃得下去么?”
杨飞嘻嘻笑道:“还是师父想得周全!”三人翻身上马,扬鞭疾驰而去。
※※※
聂大有呆了一呆,随即哈哈大笑道:“白总镖头好磊的口气!”望望冰冷的雨雪,叹了口气,似在自语道:“下雪了,也该结束了!”
“只怕未毕!”白向天蓦地一声暴喝,周身上下发出霹雳叭啦一阵脆响,转瞬之间身形竟然凭空陡涨半尺之高,看得周遭之人惊异不已。
“缩骨功?”聂大有转过念头:不象啊!不管那么多了,尽快了事得了。思及此处,便即高声道:“兄弟们,杀了姓白的,谁先取下他的首级赏银三百两。”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三百余人杀两人,岂非举手之劳,为了三百两银子,一干人奋勇争先,拚死向前,唯恐落于人后。
“很好,很好!”白向天又道出他的口头禅,一掌击出,正中当先之人面门,那人只觉一股无可莫名的大力传来,脑中一痛,斗大的脑袋竟然生生爆个稀烂。
几乎在同一时刻,白向天又击一拳,目标却是另外一使枪之人手中长枪。
枪尖对上拳头,依常理应该是拳头被刺个大洞,可是此刻不然,那通身尽皆精铁打造的长枪竟如白腊般寸寸而断,那人尚未回过神来,白向天这一拳已然击中他的胸口。
那人只觉胸口一阵剧痛,面前已然失去白向天的身影,低头再看之时,胸口已多出一个大洞,而自己的心脏…他“啊”的一声惨叫,立时倒毙。
这一拳一掌招工普通之极,来势亦不算快,可已死二人竟连避都避不过。
他们身畔之人尚未看清怎么回事,便有两名同伴被杀,死状恐怖之极,当下骇得魂飞魄散,不进反退,却仍未逃得小命,因为那铁枪碎片全数透入他们体内要害,立时毙命。
更多的却是未见之人,几乎在一瞬间,便有十七八把刀,二十余把剑,十多条枪同时向白向天攻至,完全封死了他的所有退路,这般阵势,恐怕就是“剑神”赵独行亲来也未必能全身而退吧?
白向天厉喝一声,身形一晃,空中忽然掠过一道紫色的光影,只闻得一片连绵不绝的惨叫声,待得白向天身形立定,却见场中倒了一片,死伤者不下数十,余下之人见得此景,尽皆生生骇退数十,将白向天围在当中,倒是付无忌那方仅有廖廖数人相对,一时倒还不到于不敌被擒。
方才一切言之虽长,却不过转瞬之间,旁人只见一干人一起抢攻,一道紫影响过,场中已然倒了一大片,而白向天倒气定神闲,杀气腾腾的站在正中。
只见一人向聂大有恭声道:“大寨主,姓白的武功好象突然间暴增,兄弟再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