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花语并不进入软香居,反绕到隔邻的一家布店,这才是她所居之住,毕竟她一个女儿家住在妓院也不大象话。
杨飞跟着苏花语来到一间卧室,室内并无油灯,室顶镶着四颗鸽蛋大小的夜明珠,看起来价值连城,杨飞羡慕不已,不过里面装饰并不奢华,只是雅净之极,看来是苏花语在太原的闺居,杨飞心儿扑扑直跳,暗道苏花语莫不是领自己来上床的吧。
苏花语待杨飞进了房门,衣袖一挥,那门便自行关上,杨飞心中一骇,差点想转身逃走。
苏花语冷冷瞧着他道:“你很怕见到我么?”
杨飞忙道:“徒儿哪有此念,徒儿巴不得时时刻刻,日日夜夜见到师父。”这话本无不妥,可偏偏二人男女有别,再思其中深意,颇觉暧昧。
苏花语俏脸一红,还好她面上蒙着白纱,瞧之不出,她却是不语,玉手缓缓探向杨飞右手。
杨飞不觉缩了一缩,还是让她握住,他还道苏花语又想借自己运功,便讪笑道:“师父,你先前教徒儿的武功叫什么名字?”
“天香秘诀!”苏花语拉着杨飞在榻旁坐下,另一只玉手探入怀中,摸出一张玉帛,递与杨飞道:“此功须男女合修,你依法习练,不可懈怠!”
杨飞瞧了一眼,只见上面画着一个裸身女子,身上满是红线,显是运功之法,下面还有运功法门,不过秘诀文字深奥,他瞧得一知半解,苦笑道:“徒儿武功浅薄,只怕有负师父所托。”
苏花语道:“我自会一一教你。”她忽然除去面上所蒙白纱,露出那张绝世玉容。
杨飞看得呆了一呆,色心大起道:“是不是似在软香居一般…”言罢,色目还在苏花语娇躯上下逛了一遍。
苏花语冷哼道:“无礼!”
杨飞倒不敢太过放肆,免得惹恼了她,嘻嘻笑道:“徒儿待师父可是有礼之极。”
“油嘴滑舌!”苏花语再未相责,忽道:“你除去衣衫,到床上盘膝坐好,为师教你天香秘诀修练之法。”
杨飞直怀疑自己听错了,难道苏花语真拉他来行房的,要练功也不至于脱光衣服吧,不过“师父”有命,还是听话的好,免得又有一阵责打,再说这也不是什么信事?
苏花语瞧着杨飞脱得一丝不挂,盘膝做好,俏脸泛起一丝红晕,自己亦缓缓宽衣解带起来。
杨飞目瞪口呆的瞧着苏花语洁白如玉的胴体,元神出窍,不知想着什么心思。
只闻苏花语轻声道:“合练天香秘诀须得裸裎相对,免对体内真气为衣物所阻,以至走火入魔,你…”见杨飞一动不动,不由嗔道:“你倒底听没听见?”
杨飞回过神来,依依不舍的收回目光道:“徒儿听着呢!”心想这天香秘诀太也奇怪,练功还要脱光衣服,不过苏花语为何要找自己,不找别人,难道只是因为自己是她徒儿,这也说不过去吧,如此一来,不是乱伦么?其实他如此坦然,是他心中压根未当苏花语是他师父之故。
苏花语缓缓道:“这天香秘诀是我们天香宫至高的内功心法,分为七层,前三层只须个人习练便可,自第四层起便须找一男子合练,我,为师与你已经合体。”她言至此处,不觉一阵娇羞,顿了一顿,方道:“就是方才已练至第五层,据闻练成第七层者可至地仙之界,容颜永驻,长生不老!”
杨飞咋舌道:“这么厉害!要是再过几十年师父仍是如此青春美貌,徒儿的子孙瞧到师父,还不把师父当成姐姐,不,妹妹了!”
他越说越离谱,苏花语娇羞的横了他一眼,嗔道:“人家跟你说正经的,你…”忽觉自己语气不对,忙改口道:“不许跟为师胡说八道!”
杨飞心中偷笑,却佯作一本正经道:“是,师父!”长生不老谁不想,那许子吟的移魂大法虽然神奇,也不能说长生不老,若真的练成这天香密诀,才是正理,他心有此念,兴趣大增。
苏花语又道:“不过这天香秘诀不大适合男子修练,从未有练至第七层者,更别说练成了,你…干什么用这种眼光看我?”
杨飞一听说天香密诀不适合男子修练,兴趣大减,心想老子拼死拼活的练也练不了长生不老,还练什么?给你拿来做炉鼎么?不如先快活快活,他思及此处,便嘿嘿笑道:“师父,不如我们先活动活动再练功吧!”
“活动?”苏花语本来不解他语中之意,可见得杨飞探向自己胸口的禄山之爪,再笨之人也知是何意思,她不觉娇叱道:“无耻下流!”玉手一掌掴了过去,杨飞左颊之上立时多了一道五指分明的掌印。
杨飞一脸无辜的抚着痛处道:“师父,干嘛打徒儿?”
“你…”苏花语未想杨飞如此惫懒,偏偏自己命中注定,失身于他,她心中气苦,也不好再打他一巴掌,只得别过头去,佯作生气。
杨飞心中一软,柔声道:“好师父,徒儿练功就是了,干嘛生气。”
苏花语凝定心神,将玉帛放在他面前,轻声道:“你看清运功之法,呆会我与你相对而坐,四掌相接,你依法运功便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