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养伤。”
杨飞亦是大奇道:“竟有此事?”
南宫燕点头道:“当然是真的,她还亲自带我进去过,不过那姓丁的不见她,只见了我一面,青青待姓丁的如此之好,他却薄情寡性,不理不睬的,真不是人。”
杨飞的诸多情敌之中,丁文松只排南宫逸之下,是以闻言,连忙附和道:“小燕子,你说的对,那姓丁的本来不是人。”他知道丁文松一向对姚柳青冷淡之极,偏偏姚柳青对他一往情深,天下又多了个痴情女子,杨飞心中暗叹,又问道:“那姓丁的跟你说了些什么?”
南宫燕道:“他说要你好好待小兰,否则便似梅姐姐一般将你碎尸万段。”言及此处,思起一事,反问道:“难道他们口中说的小兰是一个人?”
杨飞应道:“你猜得不错,正是一个人。”
南宫燕道:“那吴云鹤口中说的小兰不会也是她吧?”她一向称吴云鹤作云鹤哥哥,这还是第一次直呼其名。
杨飞不觉愕然,难道这小丫头不再喜欢她的云鹤哥哥了,他一脸惊诧的瞧了南宫燕一眼,笑道:“小燕子你真聪明,也是她。”
南宫燕目光陡寒,狠狠瞪着杨飞,一字一句道:“昨晚在这床上还有一个女人,是不是也是她?”
杨飞哪晓得她举一反三,算起总帐来了,铁证如山,承认不是,不承认也不是,无奈只得支吾以对道:“这个…”
南宫燕忽然拧住他的耳朵道:“是不是?”她眼下既高且大,拎杨飞还不是轻而易举。
杨飞只觉右耳疼痛欲裂,痛得他哇哇大叫道:“是的,是的,快放开,小燕子,你别忘了,这耳朵是你的,撕掉了可不关我的事。”
南宫燕这才想起此事,连忙放开,还不忘在自己的那片耳朵上吹着气,柔声道:“对不起了,对不起了。”她当然不是跟杨飞道歉,而是给自己的这片耳朵赔礼。
杨飞心中苦笑,以后身旁跟着这刁蛮丫头,只怕有得苦头吃,不过右耳被她这么吹气,却有一种异样感觉,全身柔软无力的,不觉倒在南宫燕怀中。
南宫燕将他抱得更紧,垂首瞧他模样,忽讶然道:“杨飞,你怎么了?为何脸上红红的?”
“我有么?”杨飞反手一抹,果然烫得很,心想惨了惨了,莫不是跟南宫燕这么一弄,身上情蛊发作,方至如此,要是此刻与她行房,男女颠倒,其中情形可尴尬得很。
南宫燕亦想到是此行因由,脸色大变道:“不会是蛊毒发作了吧?怎么这么快?昨晚我们不是才…”后面之言她哪说得出来。
杨飞只觉身上愈来愈热,及得后来,再也忍受不住,心想管不了那么多了,他急急推开南宫燕,关紧门窗,一步步行了过来。
南宫燕瞧得大奇道:“你在干什么?”
杨飞愈加“娇媚”,忽邪邪一笑,搔首弄姿道:“你说我在干什么?”言罢,在南宫燕尖叫声中扑了上来,那般情形,倒成了个女色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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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兰同佟青追至镇上一家布店之时,总算逮住钟敏,待梅兰封住他的穴道,行至无人之处,佟青在他脸上一阵摸索,剥下他面上的人皮面具,面具之下果然是面如死灰的钟敏,佟青得意地笑道:“梅姑娘,你看如何?”
梅兰奇道:“这家伙易容术极是高明,扮伙计扮得又维妙维肖,佟师兄如何看出他的本来面目?”
佟青笑道:“我们这些在外走镖之人,见惯各式人物,这家伙装得虽象,仍有一些破绽。”
“什么破绽?”梅兰道:“小妹为何看不出来?”她对佟青好感渐增,语气亦愈加亲近。
佟青呵呵笑道:“一个澡堂子的伙计决计不会舍下侍候那些有钱人而专门来招呼我这个穷镖师的。”
梅兰恍然大悟道:“原来如此。”言罢,也忍不住跟着笑了起来。
钟敏武功了得,一向只有人仰他鼻息,何时被人如此取笑,此时再也按捺不住,大声道:“钟某今日落在你们手中,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不过他说得固是豪气万丈,却有些色厉内茬。
“你说得倒是有种!”佟青恨恨道:“你昔日欺压别人之时,可曾想过今日?”
钟敏不觉垂下头去,默然不语,不错,昔日他欺压别人之时,从未想到今日之景。
梅兰冷冷道:“你想一死了之,只怕没那么容易,本姑娘要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天下最毒妇人心,钟敏见梅兰怨毒的目光,神情大骇道:“你想怎么样?”他一向独来独往,无甚朋友,与那雷洪合谋蝉翼剑,亦是一时利益使然,若雷洪知道他此刻武功全失,别说救他,没落井下石就算对得起他了。
梅兰冷哼一声,忽回首对佟青道:“佟师兄,请借一步说话。”
佟青点点头,随她行远,方道:“小兰姑娘,你有何事要我办,尽管道出,只有我做得到,一定尽力而为。”
梅兰道:“小妹想求佟师兄将姓钟的交给小妹,莫要对你们总镖头提及此事。”
佟青支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