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中四人齐齐停下手,梅兰仍被围在正中,唐备道:“付兄,此女杀害锦衣卫谭千户,是朝廷通辑之人。”
付无忌道:“唐兄,她是我侄媳,可否卖小弟一个薄面,放她一次。”
唐备点点头道:“既是如此,我们走。”言罢,便同另二位黑衣人转身掠去。
梅兰未想付无忌如此大的面子,不觉愕然,呆了一呆,方道:“多谢付,付叔叔,上次多有冒犯,还望见谅。”
付无忌笑道:“没想到小飞都娶媳妇了,小兰姑娘,你现在既是小飞的妻子,我便托大叫你小兰了,你现在都是小飞的妻子了,我哪会为那区区小事怪你。”
梅兰忙道:“叔叔太见外了。”
经过这场打斗,堂中客人走了大半,掌柜连忙吩咐人收拾残局,又摆了一桌酒菜。
三人围桌坐下,杨飞忍不住问道:“叔叔,你怎会认识锦衣卫的人?”
付无忌道:“那唐备本是唐门中人,近年方投靠锦衣卫,早年和为叔颇有些交情。”忽又向梅兰问道:“小兰是何时惹上锦衣卫的?”
梅兰道:“小兰和相公在临汾刚好碰上锦衣卫辑捕‘玉笛书生’丁文松,被他们当成同伙,只好还击失手杀了那谭千户。”
付无忌沉吟道:“原来如此,不过此事惹上官府,甚是麻烦,只怕难以解决。”
梅兰傲然道:“既然发生此事,小兰却不惧他。”
付无忌道:“你现在是小飞的妻子,行事不可再率性而为,凡事得多多为他着想。”
梅兰凛然道:“小兰受教了。”
杨飞心想自己现在的两个老婆都是朝廷的通辑犯,自己这个老公岂非也不大妙。
付无忌又道:“小飞你见过总镖头么?”
杨飞摇头道:“没有,小飞还有一事向你禀告,叔叔你可否知道师兄他们昨晚都被官差抓走了。”
付无忌大惊失色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杨飞将昨晚之事细细说了一遍,付无忌拍桌道:“我早嘱他们少喝酒他们不听,这下好闹出大祸来了。”
杨飞满脸羞愧道:“都怪小飞,当时没有阻止师兄他们,还帮忙打架。”
付无忌摇头道:“此事怪不得你。”沉吟片刻,方道:“为叔要回去找师兄商议救人之事,你们可要与我一起前去。”
杨飞点头道:“我和叔叔一起回去,至于小兰,那唐备见过她,迟早会再次前来,还是趁早逃走为妙。”
付无忌道:“那为叔先回去,你安顿好小兰便来城西的河间客栈,我们住在那里。”
“好。”杨飞道:“叔叔多多保重了,小飞马上便来。”
付无忌拍拍他肩头道:“你也保重了。”言罢,便即大步离去。
杨飞回过头来,见梅兰望着自己,含笑道:“你原来和那丁文松住在哪,不如搬去那?”
梅兰哼了一声道:“你是不是想借故赶我走,不让我见到你小老婆。”
“惨了。”杨飞心中暗叫糟糕,梅兰必已听见自己昨晚与姜依萍之言,那自己和姜依萍翻云覆雨自然也是一清二楚,忙道:“哪有此事?小兰,为夫真的是为了你好。”
梅兰道:“你怎么说我也不会离开这太白居,让你和那女人夜夜笙歌。”
杨飞叹了口气道:“你非要留在此处我也不再多说,你自己小心点,我出去办事了。”
梅兰点头道:“人家知道了,你快去吧。”
杨飞吃了点东西,在方才被南宫燕刺伤之处敷了些金创药,换过店小二送来的衣物,倒也衣着光鲜,似模似样,这才匆匆出门。
寻到河间客栈,杨飞在客房中只见到白向天,而付无忌已然不在,想必是去官府打点去了。
白向天数日未见他,探得他体内气息,讶然道:“你是不是有何奇遇,你的紫气神功已练至第三层了?”
杨飞心中一动,想起韩先生所托之事,忽道:“师伯,小飞还有一事相告。”
白向天面上满是笑意道:“你有何事?”
杨飞道:“小飞在临汾见到一位韩先生,他托小飞使套剑法给师伯看看。”
“韩先生,剑法。”白向天脸色微变,细细察看周遭有无人偷听,关紧门窗,方道:“你使出来让我瞧瞧。”
杨飞见房内并无长剑,而韩先生送与他的那柄长剑又遗在客栈之中,只得折了一根树枝削去枝叶充数,在房中舞起那套归云剑法来。
白向天瞧得脸色阴晴不定,待得杨飞一套剑法舞完,忽问道:“你可告知那韩先生我是何人?”
杨飞摇头道:“这个小飞倒没说,那韩先生只是见到小飞身上的紫气秘笈便教了小飞这套剑法,让小飞使给师伯看看。”
“原来如此。”白向天沉思许久方道:“此事你切记不可向其他人提起,尤其你叔叔。”
杨飞见他神神秘秘的,心中老大的一个疑问,本欲问这是为何,却又闻得白向天道:“你这套剑法许多地方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