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兰嗔道:“鬼才会想你。”伸手在他背后轻轻一推,方道:“快回去吧。”
杨飞身不由己的到了门口,回过身来扮了个鬼脸,笑道:“你不是个专门勾引男人的女鬼么?”
梅兰拿起床侧的枕头掷了过去,笑骂道:“油嘴滑舌。”
杨飞回到房中,脱下外衣,方爬上床,床上已有一个赤裸的女子胴体摸了上来,除了姜依萍还会是谁,他方才与梅兰缠绵许久,早已欲火大炽,此刻一个千娇百媚的美人缠上身来,哪还不立时就范,他虽有些忌惮梅兰,但此时已顾不得许多,立时同姜依萍打得火热。
许久,二人平静下来,姜依萍偎在杨飞胸口,忽问道:“那个女人是谁?”
杨飞未想刚解决那边,又要应付这边,自己还以为这毒婆娘回房去了,一无所知,谁知她故作离去,偷听方才自己与梅兰之言,却不知听了多少,只能支吾以对道:“什么女人?”
姜依萍冷哼道:“就是隔壁床上那个女人。”
杨飞笑道:“原来你说的是小兰,她是我老婆。”
姜依萍道:“她是你老婆,我是你什么?”
杨飞忙道:“你当然也是我老婆,不过我娶她在你之前,所以她是大老婆,你是小老婆。”
姜依萍冷冷道:“我要你休了她,否则我立时发动蛊毒,让你死得苦不堪言。”
杨飞苦着脸道:“我要是休了她,只怕死得更惨。”
姜依萍道:“那我去帮你杀了她。”
杨飞大惊失色道:“千万不可,她武功比你高得多,何况你双腿不便,决计打不过她。”
姜依萍冷笑道:“我杀她有很多办法,不一定要用武功,不过我看你是舍不得吧。”
杨飞道:“要是说舍得那是骗你的,怎么说她也是我老婆。”
姜依萍道:“这么说你是准备享齐人之福了。”
杨飞紧紧抱住她,双手在她胴体上四处游动,淫笑道:“我要享也享不了,你不是说我已经不能和别人交合了么?”
姜依萍情欲又起,宛若呻吟道:“说得也是,那你以后不准再见她。”
杨飞轻声道:“这可不行,若她知道我避着她岂非更惨,大不了我以后对她虚言假色,只对你一个人好。”他自姜依萍语气之中探出她似乎并未听见自己曾说要去医治情蛊之言,心中不觉大喜。
姜依萍吃吃笑道:“既是如此,你便对我再好一次吧。”
杨飞心想老子迟早会被你这个毒婆娘弄得精尽人亡,他虽有此念,但母老虎有命,怎敢不从,只得暗叹一声命苦,奋起余威,再来一次。
第二日清晨杨飞醒来之时,姜依萍仍伏在他胸口熟睡,他想起今日还要去救自己那些师兄,便急急起身穿衣,刚下床却只觉手脚酸软,“扑通”一跤跌倒在地,久久无法爬起,知道必是昨晚纵欲过度所致,心想老子总有一天要死在这个女人肚皮之上,见了阎王只怕也要被他笑掉大牙。
床上的姜依萍闻得声响,已然醒来,见此情形,忍不住娇笑起来。
杨飞缓缓爬了起来,拍拍身上尘土,自嘲道:“我老人家年纪大了,走路会跌得灰头土脸的。”
姜依萍娇笑道:“杨老伯,可要小女子扶你起来。”
杨飞忙道:“小娘手脚不便,还是免了。”干笑一声忽又奇道:“你怎知我本姓杨?”
姜依萍道:“小燕子说的,你这小坏蛋做了人家的丈夫还不肯将真名告诉人家,快说还有多少事蛮着人家。”
杨飞大叫冤枉:“小萍儿你又没问,你要是问了,我哪会不说。”
姜依萍道:“你这家伙说话不尽不实的,算了,不跟你说的,你快去瞧瞧小燕子,昨晚她被你欺负了闹着要自杀,幸好我劝了她半天才打消此念。”
杨飞闻言大惊,要是南宫燕自尽这笔帐可就算到自己头上,顾不得灰头土脸,衣冠不整,急急冲出房去。
南宫燕所居客房门户紧闭,杨飞叫了半日仍无人回应,大急之下破门而入,房内光线昏暗,他方走了几步,只闻得利刃破空之声,一道寒光迎面而至,杨飞急伏在地,大叫道:“救命啊!”
“你这大色狠,大坏蛋,大流氓,大无赖。”南宫燕手持利剑揉身攻至,剑剑直指杨飞要害,一个不慎便可取他小命。
杨飞左闪右躲,狼狈之极,边躲边叫道:“小燕子,南宫姑娘,姑奶奶,都是我不对,你放我一马好不好?”
南宫燕不再出声,一味猛攻,还好她从未与人真打实斗,手底颇生,饶是如此,杨飞已有数处挂彩,形势危急。
“铛铛铛”一阵金铁交鸣之声,门外闪进一娇俏身影,帮杨飞解决此危,短短数息之间二人已交手数十招之多。
杨飞见那人便是梅兰,不觉大喜道:“好小兰,乖小兰,你救了为夫的命,为夫定会好好谢你。”
南宫燕虽身怀家传绝学,但究竟无甚经验,百招之后渐处下风,被梅兰一剑震脱手中长剑,她失去兵刃,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