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此言,拍胸保证道:“小弟一定做到。”
“很好,很好,很好。”那锦衣人一口气说了三个很好,杨飞不知他话中何意,正欲开口相问,那锦衣人又道:“你现在到我这里来。”
杨飞四处瞧了瞧,方道:“这个不大好吧。”此处虽是死囚室,狱卒平时过来得较少,但也会隔一两个时辰过来察看,万一发现他不在,岂不是前功尽弃。
锦衣人似已猜知他心中顾虑道:“你先过来,我自有办法让你不被人发现。”
墙角那几块石砖已被抽空,杨飞不假思索,钻了过去,隔壁囚室却有两人,一人自然是那锦衣人,不过他已换了一身囚服,另一人跟杨飞身材相若,恭恭敬敬站在锦衣人身后。
那锦衣人微笑道:“我帮你找了个替身,你瞧瞧象不象?”
杨飞见另外那人相貌与自己真有三分相似,不知这锦衣人是如何在这么短时间之内找到这替身的,闻言不觉点点头。
也不待锦衣人说话,那替身忽道:“韩先生,小人过去了。”
被称作韩先生的锦衣人挥挥手,那替身便老老实实自大洞口钻了过去。
杨飞跟着韩先生来到那豪华囚室之中,不觉问道:“大哥,你姓韩么?可不可以告知小弟高姓大名?”
韩先生哼了一声道:“聪明的话就不要多问,通常多嘴的人死得比较快。”
杨飞连忙闭嘴,瞧着韩先生行入里间许久不见出来,忍不住又问道:“韩大哥,你找的那人牢不牢靠,可别泄了小弟的底。”
韩先生冷哼道:“你不信他便是不信我。”
杨飞哪敢再说,连连点头道:“小弟当然相信韩大哥。”
“相信便好。”韩先生换了那身锦衣走了出来,手中还拿着一柄明晃晃的长剑。
杨飞心儿怦怦直跳,心道你莫不是准备一言不合准备杀了小弟,他心知韩先生不喜他多言,哪敢说话。
韩先生将这小厅中的桌椅都挪了开去,露出中间一大片空处,摆了一个起手剑式,方道:“我使一套剑法,你一定得好好瞧清楚,等你学会了便使给送你秘笈之人看。”
杨飞心中石头落地,不但没什么危险,反可学套剑法,真是天大的好事,百年难得一遇。
可当韩先生开始将那套剑法从头到尾使给他看时,杨飞方知这决非是件好差事。
韩先生这套剑法忽快忽慢,快时如疾风骤雨,慢时如轻风拂柳,杨飞看着自然是不错,若让他完完全全学会使出来,有个三年五载还差不多,可他现在只有短短三天时间。
韩先生用了小半个时辰功夫将那套剑法使完,方道:“你看如何?”
“很好,很好,很好。”杨飞也学他连道三个很好。
韩先生脸色一沉道:“我问你看了一遍学了多少?”
杨飞搔头支吾以对道:“这个…学了一点。”
韩先生冷哼道:“那你将你学的那一点使出来让我瞧瞧。”
杨飞接过长剑,学他摆了一个起手式,却是歪歪斜斜,连姿式都差强人意。
韩先生脸色难看之极,见他摆了半天仍一动不动,方道:“为何不继续练下去?”
杨飞极为尴尬道:“我只学会这么一点。”
“你…”韩先生恨不能一剑杀了他,呆立片刻,颓然坐下,喃喃道:“难道这是天意?”
杨飞虽极是不解,心中却颇为过意不去,低声道:“韩先生,对不起。”他自觉对不住韩先生,连称呼也生份许多。
“罢了,罢了。”韩先生叹了口气道:“我原指望你是个奇才,可没想你练紫气神功进境奇速,练剑法却是如此不堪。”
杨飞呐呐道:“小弟以前没练过剑法。”
韩先生苦笑道:“原来如此,难道我这三天还要教你剑法入门之道。”
杨飞点点头,终忍不住问出心中憋了许久的问题:“韩大哥,你为何我教这套剑法再使给那人瞧?”
韩先生道:“此事你碰到那人自会明白。”
杨飞差点忍不住将白向天说出来,话到口边打了一个转,又缩了回去。
韩先生见他欲言又止,已知他心中所思,沈声道:“你既不愿将那人说出,我也不会勉强于你,只盼你领悟这套剑法精髓,能让那人瞧个明白,我便安心了。”
杨飞虽心知他只将自己作个传讯之人,却是极为感动,收起浮滑之色,一本正经道:“小弟定不负大哥所望学好这套剑法。”
韩先生接过他手中长剑道:“我先从基本剑式教起,你只须懂得其中窍门,以后再勤加练习,待你学会这套剑法,定可成为江湖一流剑客。”
杨飞心中颇为失望,只是江湖一流剑客有屁用,又娶不到梅云清。
韩先生见他神色,哪知道他在想女人,还道他以为自己难以学成这套剑法,是以失望,便道:“你人很聪明,但行事好走捷径,可剑法之道,欲速则不达,需勤加苦练,不可一日懈怠,若你想学成这套剑法,便得改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