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没有近女色,早就心痒难耐,虽仅能抱着姜依萍,已然心满意足。
姜依萍横了他一眼道:“巴图蒙克是黄金家族的最直系后裔,由他当大汗,满都海夫人才可名正言顺掌握实权。
“其实现在达延汗还不到十七岁,汗廷的大部分权力,都在满都夫人手上。”
杨飞道:“你的意思是,让我们公主去和这个满都海夫人抢老公?”
姜依萍道:“这话虽然说得粗俗了点,意思倒是没错。”
杨飞道:“天下有哪个女人,喜欢将自己的丈夫让给别的女人?”
姜依萍道:“满都海夫人虽未明确支持达延汗与你们大明和亲,也没有表示反对,倒是汗廷的多数元老都表示支持,否则我也不可能去你们大明谈和亲一事。”哼了一声,反问道:“你明知此理,那为何见一个勾搭一个?”
杨飞松开姜依萍,搔首道:“天下男人大多如此,我又不是头一个。”
姜依萍恨恨道:“你倒挺坦白。”
杨飞嘻嘻一笑,忽问:“你在我大明皇宫时,为何要勾引我上床?”
姜依萍俏脸一红,低声道:“满都海夫人不想在汗廷见到我,意图让我嫁给你们那个皇帝。”
“所以你就勾搭我上床,让我们那个纯情皇帝以为你是个淫娃荡妇,此事自然谈不成了。”杨飞表情古怪道:“怪不得当时你见了我表现得那么亲热,我当时就纳闷,我好像跟你还有仇来着。”
姜依萍红着脸,挥起粉拳道:“你骂谁呢?”
杨飞嘿嘿一笑,忽然啊的一声惊呼道:“完了,我抢了我们皇帝的女人,他会不会将我杀头?”
姜依萍道:“我看你们那个皇帝是个正人君子,不会为了这么点小事杀了你的。”
杨飞心中亦是这般认为,否则朱佑樘也不会派自己随朱玲芷前来蒙古,而且其中还有藉重自己和姜依萍关系的意思。
杨飞涎着脸笑道:“还好你没有嫁给我们那个皇帝,他对他那个皇后可是深情似海,你嫁给他,多半苦居深宫,跟守活寡差不多,还是嫁给我好了,天天可以和我逍遥快活。”
姜依萍哼道:“谁说我要嫁给你?我堂堂一个公主,干嘛要嫁给你?”
杨飞哇哇大叫道:“你不嫁我?你这个不守妇道的毒寡妇,看还有谁敢要你。”话还没说完,一式“恶虎扑食”扑将上去。
姜依萍并不挣扎,只是冷冷看着他道:“你如果不想跟上次一样,做上一次又如何?”
杨飞如中了定身咒,停了下来,突然狠狠煽了自己两记耳光,骂了声“下贱”,也不知是骂自己还是姜依萍,悻悻然下了马车,暗自疑惑以前随便的姜依萍,现在为何跟贞妇烈女一般?
自那日起,杨飞再没有登上那辆马车,令好事者纷纷猜疑,这家伙是不是被姜依萍玩得腻了,一脚踹之?却哪知是他霸王硬上弓不成,不好意思再去了。
不知为何,一路上杨飞总感觉有什么人盯着自己,越靠近和林,这感觉越发强烈,以致后来一有风吹草动,他就显得神经兮兮,此景被那帮手下瞧见,越发肯定杨飞被姜依萍甩了,而精神恍惚,有些失常。
一行人长途跋涉,途中既有草原,又有沙漠,还翻了几座小山,过了一个多月才抵达和林附近,令杨飞不禁感慨旅途之漫长。
他们在离和林还有百余里的时候,与汗廷派出的一支万人队相遇,汗廷派出的使者敕令大明军队不得继续前进,杨飞对此倒无异议,毕竟谁也不会让敌国的数千兵马,驻扎在自己京师附近。
三千人马就地安营扎寨,那支万人队也在距离二十余里的地方隔着一条小河驻扎下来,分明有监视的意思。
休息了一宿,命三名千户留守后,周子聪、杨飞带着一支不到五十人的精锐轻骑,随同朱玲芷和姜依萍前往和林。
和林乃蒙古发迹前的旧都,传闻成吉思汗死后便葬在附近。
在蒙古铁骑纵横天下无敌手的时候,这里曾是天下最繁华的城市之一,后来元廷败返老家后,声势大逊从前,和林亦因内部战乱数度毁于战火,重建后规模远不及元朝时期,杨飞纵马沿途所经之处,不但城墙低矮,有的地方还年久失修,留有缺口,心中大失所望。
城内房屋低矮,街上也冷冷清清,较中土那些小城也颇有不如,唯一令杨飞看得上眼的建筑,大概只有和林的皇宫,和与它遥遥相对的一座高塔,那高塔样式颇为奇特,与中土的高塔形状迥异。
“那是什么地方?”他这话是用刚刚学会的蒙古话问的。
一个多月没有搭理他的姜依萍答道:“飞鹰堡。”
杨飞心中一震,他当然记得自己初出江湖时,便是和一干师兄弟在师伯白向天的带领下,护送蝉翼剑前往飞鹰堡,难道一切又回到了原点?
姜依萍见他脸色有些难看,问道:“你知道此地吗?”
她只对大明的朝廷比较熟悉,江湖中事知之甚少,对蝉翼剑一事更是一无所知。
杨飞道:“我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