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还真找不着一个安稳之处,这事还是作罢了吧。”
“作罢,对,作罢!”
杨飞只能装傻陪笑。
朱玲芷见他如此,心中当然失望之极,又问道:“大哥,你今日来只是看我的吗?”
“其实”杨飞狠了狠心,道:“微臣是奉圣上之命前来探望公主,并替圣上向公主殿下传句话。”
这话说了只是伤朱玲芷的心,不说恐怕会落下一个抗旨不遵的罪名,孰轻孰重,傻瓜都知道。
“这么说,大哥并非自己想来看我的?”朱玲芷娇躯一颤,绝望的闭上美目,轻轻道:“是什么话?”
“对不起!就是此三字,微臣代圣上传的话已传到了,恕臣告退。”杨飞一口气把话说完,再也不敢看朱玲芷苍白如纸的俏脸,逃命似的匆匆退出殿外。
迎头碰上面带质疑的玲儿和珑儿,杨飞不敢稍加停留,至于彩霞幽怨的眼神,那更是瞧都不敢瞧了。
直奔出宫外老远,他似乎听到二女的大呼小叫:“公主,你怎么了?公主!”
杨飞心情沉重,闷头疾走,忽然迎头被人拦住。
“你怎么会在这?”
杨飞抬头一看,原来是几日不知音讯的姜依萍。
“人家为何不能在这里?”
姜依萍的脸色恰好跟他此刻的心情相反。
杨飞心情较那日更为糟糕,自是横眉冷对:“我还有事,不跟你说了。”
姜依萍却未计较他的冷言冷语,一把拉起他右手道:“你随我来。”
杨飞忙道:“我还有急事去办!”
朱佑樘下旨命姚柳青入宫为张皇后诊治一事,可怠慢不得。
姜依萍却是不放:“什么急事?还不是去见女人,别以为我不知道!”
二人在这皇宫大内拉拉扯扯,自是十分醒目,看见的太监、宫女不在少数,只是畏于杨飞的权势,兼之姜依萍身分特殊,一个个装作不见。
杨飞眼见越闹越大,无奈只好放弃努力。
姜依萍一路将他拖到一座富丽堂皇的宫殿,迳自走了进去。
这地方杨飞却再熟悉不过,正是万贵妃住过的安喜宫,暗道这毒婆娘带自己来这干什么?难道想藉死贵妃的冤魂来吓自己?
安喜宫内白绫早已除尽,只是宫女、太监少了许多,显得冷清不少。
“你带我来这里干什么?”
杨飞想起万贵妃或许冤魂不散的还在里面,不禁打了个寒颤。
姜依萍笑道:“人家现在住在这里,这可是人家这辈子住过最漂亮的地方,你们汉人可真是有钱。”
杨飞呆呆道:“你现在住在这?谁让你住在这的?”
“你们的皇帝啊!”姜依萍见杨飞惊得好似呆头鹅的样子,颇为得意道:“我去见你们皇帝,你们皇帝留我在皇宫住,还问我想住皇宫的什么地方。
“我说要住皇宫最漂亮的地方,他笑着说好,并带我来这,还问我这宫殿以前的主人死了,我住进来怕不怕?
“我当然不怕,死个人算什么?就算这皇宫的都死光了,我也不怕。”
女人都是爱漂亮的,想不到她这么聪明的女人也不例外。
姜依萍又压低声音道:“里面还有一张很大很大的床,听说你们原来的那个皇帝和贵妃在上面睡过,你以前不是说,要像皇帝那样嫖我这个公主吗?敢不敢上去试一试?”
杨飞瞧着姜依萍的勾魂媚眼,直听得他血脉贲张,看看左右无人,恶狠狠道:“有何不敢?”
在姜依萍的娇呼声中,杨飞将她横抱起来,驾轻就熟地除去她身上衣物,来到榻前之时,已是一丝不挂。
姜依萍的呻吟声随即响了起来,一时满室皆春。
“糟了!”
当杨飞结束征伐,自姜依萍的粉臂中苏醒之时,已是日落西山,想起朱佑樘所托之事,哪还不大叫糟糕?
“死鬼,你还是怕了!”
姜依萍纤纤玉指,在杨飞胁下软肉轻轻一拧。
杨飞吃痛,闷哼道:“我怕什么?”
姜依萍道:“你们皇帝要是知道你在他后宫玩女人,你会有什么下场?”
杨飞还未思及此点,得姜依萍提及,老脸顿时变得煞白,那一刻的念头便是逃得越远越好,千万莫要让朱佑樘撞见。
“胆小鬼!”姜依萍啐道:“你放心好了,你们皇帝瞧在我的面上,是不会为难你的。”
“你到底来干什么的?”
杨飞看着怀中赤身裸体的姜依萍,百思不得其解。
姜依萍媚笑道:“你猜!给个提示,我是什么身分来着?”
“你是鞑靼公主。”杨飞心中一动,失声道:“你是来和亲的!”
朱玲芷要远嫁外番,偏偏姜依萍又出现于此,联想她与宁王府的关系,不难思及此点。
姜依萍玉指在他额头轻轻一点,啐道:“看来你还是有点聪明嘛!”忽然大声道:“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