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逐浪纷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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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了?还懂得发骚了?”上前大力将她压制,扯开领带“怎麽?开了苞就知道怎麽享受接客了?”怒气此刻伴随不知什麽的话语冲出口,他非常生气,怒火中烧“我干了你,调教你,你的骚样都是我的功劳,利息我还每讨够,你就想著让别人Cāo?”狠狠掐住她的脸,灼热的气体喷向她的脸又折返回来。

    “你是混蛋。”此刻再也不知怎麽回答这个男人的无理取闹,最恶毒的话都说出口她没了力气。

    “呵呵……我是混蛋,看这个混蛋要Cāo你,让你喝他的jīng液,甚至他的jīng液让你更滋润,他让你的nǎi子变大,逼变骚,你这骚样都是混蛋的功劳……。”边说边将纷绯的手束缚住,一件一件撕扯她的衣服,他就是在发狂,疯狂到无法阻止,摧毁一切。

    “放开我,你这混蛋,别碰我。”努力蹬踹双腿,纷绯对突来的怒气除了摸不到头脑,更是愤慨。

    “怎麽?才几个小时不Cāo你,你就生疏了?看来我得让你多熟悉熟悉啊,妓女不接客怎麽行!”这句话无非刺激到纷绯脆弱的神经,她前所未有的凝聚怒气,她不是,不是妓女,谁说都可以,她不想从他口中听到,牺牲已经痛苦,更别说被别人这样贴上标签。

    挣开手的舒服,一个用力,甩给他一巴掌。

    啪──

    这声来的清脆,让这间屋子都停止在这一刻。

    纷绯就是纷绯,她有些後悔,未放下的手甚至想抬起抚摸那抹伤痛,两个人的脸上都有青青紫紫的痕迹,对望的瞳孔没有感情,只有灼热的呼吸打在对方的肌肤上。

    没等纷绯脱离惊慌,逐浪锐利的眼睛发出杀人的尖锐,一个用力,她两双肩膀剧烈的疼痛,汗水顺著额头留下来,滴落在洁白的床单生,她的脸色不能用苍白形容,连痛苦都比她现在好。

    “小野猫,终於知道反抗了麽,本来想好好疼你,看来,现在只能Cāo你了,就是Cāo。”说著用力顶了顶她的花心,引来闷哼,不是因为反应,而是每次移动,双肩就像被遏制般痛苦。“这麽骚,才一下就反映了?”没有怜惜,他就是要折磨她。

    练武多年的逐浪当然知道怎麽用最好的方式让她保持清醒又痛不欲生,用领带将两只已经毫无用处脱臼的手臂绑好,他可不想有什麽意外,接著就是自己享受盛宴的时刻,对她,他不需要留什麽感情,这就是个用来Cāo的玩具而已……

    纷绯觉得自己要死掉了,整个眼中看到的世界都是白色的,甚至她觉得自己被火烧著,让整个头都热辣辣的。那就这样死了吧,可是千万不要让别人看见自己这样,不然──太难堪。她只能为嬷嬷,为孩子们做到这,枉死也好,总比被别人当做宠物玩耍要好很多。

    咬紧牙就是不发声,等於默许麽?她认了。

    逐浪对这小妮子的态度更是恼火,她这是干什麽?点名自己是在欺负她麽!他不干!

    一个巴掌挥去,纷绯眼中洁白的空间出现金色点点,占据视线,而後一股腥味溢出,那是血的味道。耳朵已经听不见任何,这让她想起自己小时候那次意外,就因为自己是收养的女孩子,一个无用的女仆,便被无情对待,一次次殴打,一次次责骂,直到那次不小心没看住养父的儿子被那个人的妈妈一巴掌,幼小的身体为了她的孙子被摧残,一个老太太,将一个5岁孩童的世界夺去,没了声音,没了天真,只有一场场噩梦,让纷绯不再徘徊,只是惊恐,她此刻正活在那次的悲剧中无法自拔。

    10.交栾

    忍受不了刺激的纷绯没了平时的淡雅,疯狂的挣脱,她觉得此刻就是噩梦,不是她生活的温暖,她需要一种温暖。

    逐浪哪知道这些是什麽,只当做是纷绯对自己的不满反抗,於是他变本加厉,“骚货,就让我今天使劲尝尝你,然後再把你丢进男人堆,Cāo你十天,看你还骚不骚。”纷绯自然听不见这些话,她的助听器早就在刚才那个唤起记忆的巴掌中震飞,摔碎;廉价品的可悲就是很长时间的老旧无法修复,一个小毛病都会粉身碎骨,没了希望,没了声音,纷绯更是惊恐,於是挣扎更激烈,不顾疼痛的挣扎。

    逐浪比以往更用力的舔舐纷绯的脖子,甚至在上面留下一排排青紫牙印以及吻痕,还有她被蹂躏後饱胀的rǔ房,更是惨不忍睹,沾著泽泽唾液晶亮无比,却是一副惨状,娇嫩的rǔ头被!成青紫,胀痛无法消除血丝是被啃咬过的痕迹,洁白的肌肤上大大小小的牙印重重叠叠。

    牙印一路向下,沿著小腹直到大腿 根部,内侧,等逐浪一口咬上要命的花核上时,纷绯嚎叫一声,她陷入疯狂与痛苦的纠缠中,她徘徊在激荡中却痛苦万分,这就是在烈火中永生的滋味?她不免问自己。

    不顾反抗,逐浪将自己早已经挺xiōng抬头的性器杵进她的小洞,虽然早已泥泞不堪,却不堪这样突然,她觉得自己被撕裂了,比初夜更残忍的方式,不顾反抗,双手依旧被压制,双rǔ被大力揉捏,疼痛泛滥,下身被用力Cāo弄,纷绯没了知觉,只有更多的徘徊,她失了心智是小,更痛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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