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插只是过程
被温暖的水包围著,让水流抚摸自己每一寸肌肤,让所有的脆弱都变成盔甲,让伤口都被抚平。从来没有这样一种感觉,在他看来是那些街边捡来女人给过他的,这个女人是属於自己的,烙上自己的印记,她是一把崭新的锁,只能被自己的钥匙插,也只能被自己打开。
逐浪觉得自己像在水中游泳,从未有过的满足让他更加狂烈,可是剧烈索取开始後,突然发现,身下这个小女人并未跟随自己一个步调,甚至有些痛苦,不,这都不是她想要的,这个注定属於自己的女人要比自己更加渴望,於是他每次抽查都缓上一缓,变成磨人的刮蹭,更是连根拔除,整根没入,腰上的腿环的更紧,逐浪很得意,因为这个小女人也开始动情,每一次狠狠插入都能就这这个姿势碰触到情欲的软肉,那一点是高潮的证明,更是神秘的一点,他十分得意的避开那点引来不满的呻吟後在用力撞上去,从开始的根根到肉直到後来深不见底,纷绯这个小女人已经被情欲弄到天翻地覆。
用力的抽插还未停止,逐浪低下身段,不再以帝王般的视角观察,而是温柔的包围已经灌满情潮的身体,更多的水从他们交合的地方流出,被大力抽插下带出体外,甚至滴落到地摊上发出无声的欢愉,对视下满是迷茫的沈沦以及高潮後的眷恋,这一切软弱的条件看在逐浪眼底很是得意,松开她被绑住的双手,让它们环绕住自己的颈子,更加用力,两个人的身体随著力道向大床中心移动,纷绯无法思考,整个脑海都是漂浮在空中无色的白云,堆积成这个只见过一面便开始狠狠Cāo干自己的男人的脸。
他熟练的抽插技巧在这个小女人身上运用充分,萧逐浪更是严格运用每个高潮技巧,愣是在高潮边缘将纷绯拉拽回来,就这样短短半个小时,她已经在悬崖边徘徊3次,而还是被逐浪插的欲求不满。
嗅著她的体香,更夹杂著两个人汗液的味道,逐浪更是疯狂,本想缓缓搐动,却变成大力抽插,Cāo透了最後成为干透它,所有高潮中释放的液体被带出来,又插进去,夹杂在两人肉体间除了摩擦的刺激,还有肉囊打在yīn户的‘啪啪‘声。
纷绯想就这一次,从一个理想主义变成一个思想共犯,她也沦为感官的玩物,肉欲的玩具,在被几千下抽插後选择妥协,那根巨大的ròu棒不单插进她的肉体,也狠狠插进她软弱的防线,溃堤的情感如洪水般翻搅,情欲从而激发。
两个人都发出“啊啊”的呜咽,萧逐浪将所有积蓄已久的种子尽情挥洒,忍耐已久的jīng液,像猛兽出闸击打在纷绯的肉体里,甚至被Cāo干开的子宫内壁,也感受到这这种刺激,已经抽插的有些松弛的xiāo穴内壁,在不断高潮中来回收缩挤压,一股脑的酥麻冲击,从腹部炸开,向四肢,向大脑,更向纷绯的思想扩散。萧逐浪并不满意这点情欲,激发的种子足足射了一分多锺,他的身体更是没有停歇半刻,这一分锺里他的ròu棒更是插了收紧的xiāo穴不下百次,那种被挤压的快感只有他自己能够体会,於是他想自己是爱死了Cāo她的感觉。
击打下,纷绯想不出任何,脑海的空白就像缺氧般明亮,於是在连番情欲催促下,她拖著疲惫的身体,昏睡了过去,甚至梦中都还被高潮不时骚弄著,不得踏实。直到一个温柔柔软的被子包裹住自己,寒冷不再,她开始享受安稳的睡眠。
7.不吃饭喝牛奶(上)
屋子里头满是阳光,即使是深色为主的布置也被阳光打的通亮,纷绯动了动身子,麻痹到没有知觉甚至到刺痛,所有柔软触感袭击感官,莫名惊醒的她惶恐不安,用掉一段时间才回想起之前发生的一切,窗子外面依旧明朗,这个鸟语花香的季节本应该享受属於自己的芳华,却在一个不经意的回眸下送出自己所有,没了助听器她的世界非常安静,她局的自己该走了,该做的都做了也没有留下的必要,於是用尽所有力气拉开身上轻薄的丝被。
这一拉,被她看到的惊呆,从俯卧转换回平躺的姿势,明显有些迟钝,身子上那些深浅不一叠加层层的印子不知道是吻或是其他什麽原因造就的。
只是没来由的伤心,为失去的纯洁凭吊乃至哀悼。
一个女人光著身子半靠在床上沈思
这样的画面看来会怎麽想?逐浪处理好一切就看到这一幕,那个被自己吃干摸净的小人,此刻不知道思考什麽,他只觉得自己满腔热血开始沸腾,更别提销魂的感受立刻唤起记忆,粗大的性器依然崛起,更在自己胯间支起帐篷叫嚣自由。
深得上的意愿他自然不会违背,甚至碰上的是这个从各个方面都很合自己胃口的小人。他兴奋道不过几米的距离都想用百米赛跑冲刺解决,更希望下一秒冲过去的不是自己的身体,而是能直接插进温暖囊括的他的性器。
没了声音自是不知道周遭的变化,等到反应过来整个身体已经被巨大的冲击再次放倒在床上,两个人相视,纷绯脸颊如火,这个男人看自己的眼光如此赤裸,她却不能做任何反驳,不是不敢,而是不能。
“什麽时候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