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夹在腿间的光溜溜大腿,那种力度虽轻,声响无比清脆,甚至粗壮的腿上留下一个纤细手印。
这个小家夥开始不满,甚至不稳定的情绪开始动用暴力,看来不妙,却毫无办法,未树想“动动吧!。”不然她又要生气,自己岂不更加悲惨。
包裹住的满足让身体放松,微微摆动腰部,有一些短暂的摩擦刺激“哦……别……别太,不要,那里……。”娇吟话语开始断断续续,甚至那种气息让未树满足,蓄势待发的欲望告诉小人,一切才刚刚开始。
扶住腰肢,本来的柔软如今被小孩子膨胀起来,这种重量想来很重,用双臂作支撑,两人xiōng背相贴,女上男下,这种姿势非常安全,又很深入,她将全部重量交付给身後的人,甚至奉上自己最深入的部分,咬著牙不让呻吟溢出,因为她的不满还未消失。
可未树怎能够允许这样,一个被自己调教出来甚至未来为自己生孩子的女人,如此挑战自己的能力,甚至挑衅到风口浪尖,不止是卖力演出这麽简单,更多的还有自己欲望上的弥补。
弥补
对,他要将那几个月失去的全部补回来,再追加利息,这些已经是最低值计算的结果,没得商量,双手附上裸露出来光滑的肚子,两个人相互迎合,同样的频率,未树的双手更是在敏感腹部上来回画圈。
“啊……树……。”
“不要叫……老公。”灼热的话在耳朵上搔痒,他很想听娇媚的呻吟与新称谓合二为一的感觉。
“恩……老……老公……,啊……”两个字,一个词,引来更深刺入。
他需要更卖力,因为他想听,这个磨人精,竟然公开挑逗自己。
“啊……啊……老……老公,不行了……到了……到……了。”
这怎麽够,怎麽够,自己还没满足,刺激是小的,更多的是需要,他要她,还有那个未出生的宝贝,这个该死的小女子就是有办法勾起自己的欲望。
央央胜利了,未树明显的欲求不满表现的非常明显,甚至每次进出都要折磨自己一番,这都不够,更要将浓稠的精子灌满自己的身体。
各种安全姿势被研究几个月後今天终派上用场,未树怎麽能放弃一展雄风的机会,更别说那销魂的口交,越是生涩,他越兴奋,甚至告诉央央那是上好补品,乃至她未完所求。
这一遭至深夜,不知道未树shè精几次,只是身体被折磨的要死,腰上的大手还固定著,两个人腹部相贴,交换呼吸,不时一个粉嫩小舌头还出来到处溜达,这种冲击怎麽抵挡,更是激起一阵热吻,两个舌头在相互嬉戏,口水战时打时停,未曾间断。
“央央。”
“恩?”被累到无力的她人人摆弄,色手附上日渐丰满的xiōng都无法反抗。
“你是我的。”眼底那潭温柔的水究竟什麽时候化开的?
“好。”认命
“全部。”收紧手臂,拉近距离
“恩。”
“央央。”小人儿已经快要睡著了,连气息都那样平静。
“恩。”声音已经小到听不到,濒临灭绝。
“你要每天跟我做爱。”想了想继续追加,这个时候必须剥削“很多次。”
“恩。”明显是应付式的迎合,却中了圈套。
终於让她睡了麽,她好累,树的怀抱好温暖,可是。
“老婆。”干嘛又叫
“恩~~。”将头钻进臂弯她什麽都听不到。
“我爱你……。”一个吻落下。之後便是沈沈的呼吸,未树弯起嘴角。
终於
他说出来
这种方式……不会很丢脸,却很满足。
於是低下头,继续,好久不见……我可爱的小rǔ头。
这次的口感跟以往都不曾相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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慌乱啊,更完这个更那个,一点一点来。
番外二 冷未央
我叫冷未央,这个名字听起来怪怪的,却是我老爸和可爱妈咪的杰作。
5岁的我已经知道如何撒娇以及装可怜,用尽一切手段戏弄周围的人,尤其是我老爸,当然这是我知道他的软肋──我的妈咪。妈咪很是疼我,因为我是她第一个小孩,而且是她形容中的上天赐给她的礼物。
每次我插科打诨骚扰老爸与妈咪亲热的时候,都觉得十分得意,看著老爸铁青的脸很是高兴,因为世界上没有比让一个天塌下来都一副死鱼脸的男人出现表情更有趣。
老爸很霸道,至少他霸道的将3岁的我丢进封闭管理幼儿园是让我痛恨的开始,想起妈咪温暖的怀抱,软软的rǔ房,甜蜜的rǔ汁,还有柔嫩的rǔ头都将不属於我,我就很气氛,所以与老爸争夺这个女人是我这辈子坚持的战争。
看吧,今天是休息日,司机把我接到家已经半天过去了,还不见有人来迎接我,听下人说老爸和妈咪还在房间,就知道老爸又在欺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