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只要你想想他们的子女和亲友大都在燕京这类地方的话,也就不会有什么奇怪之处了,以至于后来害怕到另出一套考试卷企图淹盖这些地区学生水平差的事实。教育部的大人们,你为什么不能给正统的学生一个平等受教育的机会啊,换而言之,你们这种作为是不是有违反教育法的嫌疑呢?
李波问林夕道:“林书记,我们怎么办?”
林夕也一下子也没了主意,只好道:“先等等吧,看看再说。”
当天晚上,林夕回到春城,见过小月后,又找到孙长林,商量下步应该怎么办。
孙长林想了想,道:“现在你的处境很不妙,虽然你这段时间有点小动作,可是总的看你现在却被盛军等人压得死死的,说得不好听点,你现在就像个小丑一样,只是给人徒留笑柄。按说盛军不看僧面看佛面,不应该如此对你,可是他们竟敢如此打压你,恐怕是有人打过招乎了,而且我听说戴家因为看到你没有什么作为,也没有什么背后势力帮忙,已经准备对你动手了。”
林夕一听也有些着忙了,忙问道:“那我应该怎么办?”
“你应该利用这次机会速战速决,一步到位,打他们个措手不及。”
“怎么个一步到位﹖”林夕不解地问。
“虽然教育部允许投档率120%这个政策,可我觉得招生处这些人收取的那些费用根本就不可能都报帐,在你们学校招生处那儿,一定存在帐外账的问题,你应该与检察院一同办案,这样就不需要事后向检察院提供办案材料了,倘若像过去那样办完案后,再移交检察院.检察院重新调查认定是否犯罪,这样一拖下来,夜长梦多。”
林夕听后却心存顾虑:“检察院会理我们吗?他们不太可能与我们联合办案吧?而且检察院就不会漏风了﹖”
“法院、检察院与你们纪委的工作性质是相同的,在某些人的眼里,都是多余令人讨厌的角色,与你们同病相怜。检察院的人也是怨声载道。而且海龙市检察院我还说得上话,一会儿我就给他们打电话,如果没有问题,你明天回去就去找他们。”
林夕听后点点头。
第二天,林夕先回到海天大学,找到李波。林夕并没有将细节全部都告诉李波,只是告诉李波说准备与市检查机关共同办理这个案子。从这段时间的接触中,林夕感到李波这个人有时过分精明,由李波的精明他想到几次涉及到使用李波,盛军和组织部门总以这个人有问题为由拖下来并不奇怪。
林夕反而借此机会将疑问说了出来。他没有想到李波只是淡然地—笑,说:“啥问题﹖那都是以前的事了,当时,盛军将他的妹妹介绍给我,我们处了一段就与她断了。那时年轻,条件又好,我来了个普遍培养,重点选拔,与几个女孩有来往。盛军说我的道德品质败坏,这就是盛军说的那个问题。其实,他们不用我的真正原因,并不在这里。”
林夕点点头,然后转入正题:“你做一下准备工作,我去检察院与检察长沟通沟通,咱们一定要打个漂亮仗。”
“打一个翻身仗。”李波也道。
林夕笑了笑,并没有说话。
由于专车已经被取消,林夕只好找个出租车,一路来到市检查院。找到孙长林给他介绍的人,市检察院检察长雷天鸣。由于昨天孙长林已经打过招乎,而雷天鸣原来也是孙长林的老部下,所以对林夕提出的联合办案一拍即合。
检察长将这么多年的火气一古脑地道给了林夕,他也想借着这个案子,树些政绩,也好再得到提升。林夕将自己的看法告诉雷天鸣,正中雷天鸣下怀,他也说出自己的方案,对海天大学招生处的领导要亲自调查。
鉴于此案关系重大,两个人商定办案人员不宜过多,并且要相互控制,以便于保守秘密。事不宜迟,他们马上分兵两路,一路由林夕带着检察院反贪科科长,去来文需要协查的县份进行资料取证;另一路由检察长带着李波秘密将文中提到的两人控制起来,对两人进行提审。
其实这种案件并不复杂,其中的根由不言而喻,只要稍稍认真查一下,一切的一切就会水落石出,何况林夕所要去的那个县份对他们的到来并不忌讳,只当做是他们查处的贪污案的一个枝节部分,所以进展得十分顺利,等到几个人按约定时间返回到雷天鸣办公室,坐下来一碰情况,事实与证据确凿。
按照学校招生处两个人的交待,他们自从到学校招生处以来,每年办理这种计划外招生约有十几个,加上全处其他人手里的指标,每年招生处都会“卖”出近百份录取通知书,按分数不同、家庭实力不同,每名学生交的所谓“培养费”也在三万至十万之间,初步计算招生处每年都会有五百多万元的入帐。这部分钱除了他们个人留一部分外,其他都上交到学校财会处,用在一些不为人知的地方。
首战告捷,几个人坐在一起兴奋地等待着计划之中另一个关键时刻的来临,准备着进一步扩大战果。检察长已经用电话指示检察院组成两个特别行动小组等待他的命令,他已经填写了对招生处处长的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