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巴掌也把宋学堂打傻了,在宋学堂的记忆里,除了小时侯因为总是闯祸,没少挨父亲的打外,也忘记有多少年没人敢打他了。这些年就是连骂他的人也见不着了,平时都是宋学堂打别人,什么时侯有人敢打他了。
那壮汉见宋学堂挨了一巴掌却一点反应也没有,不像以前那些挨了打的人,马上就跪在地上向自己求饶,不由得骂道:“你他妈的,刚才踢你一脚怎么没踢死你,还敢往上上,看来你是有点活腻了。”
宋学堂听了壮汉的话,才隐隐约约记起刚才发生了什么事。好像自己冲到隔壁包房门口后,见门关着,自己就叫门,也记不得是怎么叫得了,叫了几声,门然开了。
自己刚想进去,突然就从门里伸出一支脚,一脚就把自己踢得好像小时侯荡秋千一样,飞得又高又远,最后落在地上,当时就昏过去了,连到底是谁踢得自己都不知道。
听了这个壮汉的话,才闹明白,刚才就是这个人踢的自己,不由得一阵气脑,就要上去教训教训这名壮汉。
只是站在原地瞪着那名壮汉。那名壮汉却根本不把宋学堂当回事,这种人平时见得多了,这是还不知道戴爷的身份,等一会儿等戴爷亮出了身份,这人也一样得像条哈巴狗一样,跪在地上求饶。
而最后与夜总会张经理一起出来的林夕,看着眼前发生的这一切,却好像一个旁观者一样,仿佛这一切只是一场闹剧而已,脸止没有流露出半分激动或是不满的表情。
只是冷冷的对张经理道:“张经理,他们到底是什么人?”
张经理打量了一眼林夕,也觉察出了林夕不简单,虽然刚才在包房里看得出来,那个宋老板才是他们当中的头,一切都是宋老板说得算。可此时,他却觉得这个林老板才是他们当中的领导者,而且这个林老板仿佛天生就是领导者,不管站在那里,周围发生了什么情况,都掩盖不了这个林老板的那种气势。
见林夕发问,张经理忙回答道:“他叫戴立旭,那是燕京的一霸,是京城有名的四不惹之一,在燕京很少有人敢跟他作对,要是得罪了他,恐怕真的会生不如死。”
张经理顿了顿又劝林夕道:“虽然我不知道你们是什么人,不过我认识冯振,你们应该是他家乡的人吧。你们斗不过他们的,趁他们还没发现你是那些人一伙的,你还是快点走吧,不然你也跑不了。”
林夕问道:“发生了这种事,你们都不报警吗?”
张经理苦笑了几声,小声道:“报警?报什么警?那个戴立旭就是警察,你说报警有用吗?就算警察真的来了,你说他们是会帮你们还是帮戴立旭他们?
你们要是真被他们给带回警局,那你们就算是彻底完了,就算是能活着出来,至少也得掉层皮,没准还得被他给卸下去点什么零件。
小伙子,你要是信我的,你就快点走吧,要是真想救冯振他们,你就赶快去找几个位高权重的帮你们说说情,如果找对了人,也许还能让他们少受点皮肉之苦。”
“难道就没有人能管得了他们吗?”林夕虽然知道一些官场当中的黑暗,也听说过一些戴立旭这种世家子弟的狠毒、专横,但没想到在燕京竟然黑暗到这种程度,不仅问道。
“管他们?谁能管得了他们?知道田戈集团吗?那是他们家的。而且他们家里高官多得是,光副部长以上就有好几位,在军队里,将军也有好几个,谁敢得罪他们戴家啊?
那个戴立旭前几天刚在另一家夜总会里跟人起了冲突,最后被这个戴立旭以袭警的名义,给了两枪,把腿都给打穿了。听说那两人的家世也不错,父亲还是什么什么部的副部长。他们也算是燕京有名有号的人物,可儿子被戴立旭给了两枪,那两家连个屁都没敢放,到现在两人还在医院里呢。”
“这么干也没人管?”
“有人管,不过不是警察,警察是管不了。是戴家的人,听说戴立旭被禁足了一周,后来又被放出来了。”
林夕听了张经理的话,也算是见识了这些世家子弟的专横跋扈,知道今天的事恐怕是不能善了。
另一边,宋学堂被人一巴掌打得火冒三丈,也忘了这里不是他的地盘,骂道:“妈的,你敢打我?”说着就往上冲,想找刚才打自己那人算帐。
可宋学堂这些年养尊处优惯了,怎么会是人家的对手,被人家几拳打倒在地,宋学堂躺上地哼哼着,起不来了。
站在周围的向成四人见宋学堂又挨了打,毕竟大家是一起来的,而且平时几人的关系也不错,便蹲下身照顾宋学堂。
冯振跪在戴立旭身前,连看都没看宋学堂一眼,只是不停的磕头,希望戴立旭能放自己一马。
戴立旭见冯振的头都已经磕肿了,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便道:“行了,起来吧。”冯振听了戴立旭的话,知道今天算是躲过了一劫,忙站了起来,小心的站在戴立旭身后,却不敢抬头看宋学堂一眼。
戴立旭一指宋学堂等人,向冯振问道:“他们是什么人?”
冯振小心的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