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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年之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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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创伤确实不简单。

    『我要如何克服心理障碍?』这是她亟欲跨越的障碍,她不能让这个yīn影成为日後生活的重担,成为感情中的屏障,让几乎成熟的爱情逝去,她一定要克服。

    这个问题问得年轻医生难言,『其实你可以跟你男朋友换换地点或者变换姿势,暂时不要用激烈的性交方式,这可能会让你更不适,或者以爱抚替代性交这都可以缓和你的症状,循序渐进,待你较能重新适应的时後再正常从事性行为,这样对你会比较好。』

    她尴尬的笑了笑回应,对陌生异性提及性事很难堪。稍微将心理难言之隐说出来,心里舒服些了。

    『关於你失眠做噩梦的问题,我先开个药给你,要是你觉得不好睡就吃ㄧ颗,不需要天天吃。』

    走出诊疗室护士拿了批价单给她嘱咐她去批价拿药。

    或许吧!她错了!她应该面对事实,像医生说的,“当下是最好的途径”。不该在每次受伤害後总是逃避做缩头乌龟,以为别人不知道就能坦荡,反而让自己深陷痛苦囹圄。其实法律的过程才是让自己受到保护的王道;加害者接受法律制裁才是抚慰受伤心灵最好的方法。

    (9鲜币)第二十四章 杀人犯的丈夫即将假释(18禁)

    『姿芹……姿芹……』远远地槟榔摊的老板娘叫唤她。

    她正提著一袋食材从超市走出来。槟榔摊位於超市的斜对面。老板娘和她是小学同窗,也是她婆家的邻居。

    『淑娟,好久不见,生意还不错吧!』见到老朋友她的眼角漾起笑容,露出几条明显的鱼尾纹。这些日子为失眠所苦她发觉自己苍老许多,三十几岁的人却已有了五十岁的老态,尤其是心态更显沧桑。

    『马马虎虎还过得去,路过这里怎麽不进来打声招呼。最近忙些什麽?』浓妆艳抹穿著低xiōng略显暴露的槟榔摊老板娘热情的招呼她坐下,打开身後巨大的冰箱拿出一罐果汁递给她。

    上午跑了两个工地,烈日下她有些乾渴,接过果汁顺手拉起铝罐铁环,往喉咙灌了一口解渴。手中拿著果汁铝罐她悻悻然说:『还是公司ㄧ堆杂七杂八的事,做业务的就是这样,客户一通电话就算是三更半夜叫我去收帐款我ㄧ个女人家也得赶过去。』

    『三更半夜怎麽可能?』槟榔老板娘瞠目讶异地皱眉难以置信。

    她无奈叹著气,『怎麽不可能,客户正在哪家KTV或小吃部抱著女人饮酒作乐啊,叫我去还不是要我去陪酒把我酒店小姐使唤,不然就是买单,反正没好事,不去又不行,要是不去,下回收帐款就得忍受被刁难。』

    『做业务好像比我做槟榔摊还难赚耶。』这跟酒店上班的陪酒小姐有什麽两样,卖槟榔顶多只是穿著清凉一些让那些猪哥眼睛吃吃冰淇淋罢了。

    『是啊,有时候觉得真像酒家女,还得忍受一堆男客户色眯眯的眼光和毛手毛脚。』她又叹气又摇头,感叹在职场的不受尊重。

    『怎麽不换工作?』

    『没有一技之长又没学历能做什麽,报纸一打开哪个工作不是要大学毕业还要年轻,找工作谈何容易,只好走一步算一步。』她确实想换工作,尤其经历上回公司欲资遣她的事件後,对这些年所投注的心力更觉心灰意冷,但她能做什麽?难道去小吃部陪酒吗?若是如此,一样得陪酒陪笑,不如做业务来得光采许多。她妄自菲薄的想。

    『我这个槟榔摊其实生意也还不错啦,要不要也开一家,虽然赚不了什麽大钱,勉强还能糊口。』淑娟善意的建议好友。

    她猛然摇头挥手,尴尬的笑说;『不……我不行!』开槟榔摊?文弘怎会答应。

    淑娟忽然凑近她身旁压低声音,『姿芹,我听说阿雄这几天就要假释出狱了,你知不知道?』

    『嗯……』听见这消息她突然重重一震,答得含糊,脑袋里轰然作响,怎会这麽快,虽早有耳闻,但当淑娟再度提及她难免惶恐,离婚诉讼还没再度开庭,这不代表必须跟他当庭对峙,或者……

    『我还听他家人说,阿雄要找你报复。』淑娟眼神里充满担忧与恐惧。

    『报复?』她的脸色更为沉重,拿著饮料罐的手轻微颤抖,该来的终於要了。悲愤的想,反正烂命一条,过去的岁月被糟蹋够了,倘若命运要让她再度承受,她只能坦然以对,就算想逃也逃不了。

    『你想要离婚的事听说阿雄在牢里很生气,跟他家人说你给他戴绿帽子,让他丢脸丢尽还想离婚,只要他出狱不会让你好过。』淑娟皱紧眉头,语气显得吊诡。

    『他想怎样?』她不安地质疑。多年来独立肩负起扶养女儿们的责任,他不感激反而放话胁迫她,她早不寄望这个人有所谓的良知了。

    『阿雄那个人生性暴戾你还是小心一点。』

    她对淑娟善意提醒点了点头,脸上的表情却十分僵硬,心情顿时沮丧起来。

    淑娟跟阿雄是邻居看著对方一起长大。阿雄做过的坏事她了若指掌,从小到大,大事不断小事不止,终因酒後与友人一言不合泛起杀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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