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双手、双脚被胶带困绑著,嘴巴也被黏上胶带,全身冷得颤抖,根本发不出声音。她惶恐的睁大眼睛,看见那两只禽兽靠在墙边的椅子上假寐。
环顾四周,她躺在一间卧室的床上,这里是那里她根本不知道,他们带她来这里做什麽?若要继续做他们的xìng奴隶不如杀了她。
她心灰意冷的闭上眼睛,有股想咬舌自尽的冲动,可是想起脑海里浮现的那三张天真无邪的笑靥,心中的牵挂於心不忍,不能因为自己的自私让没有享受过父爱的她们,就此又失去母亲,她要坚强起来,就算还有一口气在她都要逃出去。
『好戏要上场了没?』她听见胡渣男慵懒的问。
『臭婊子又还没醒。』
『用冷水将她浇醒──』
听见他们要用冷水浇她,她用力的发出呜呜声音,让他们知道她已经醒了。在这二月天,她已经衣不蔽体,下体根本是赤裸,哪还承受得了冷水的侵袭,她还要留著这条烂命养大女儿,她绝对不能死。
『大哥,臭婊子醒了。』
『醒了刚好,好戏刚好要上场。』胡渣男走到床边,一把扯起她的头发,『走,起来啊──』
她的脚被胶带捆住根本走不了,胡渣男把她当畜牲般的拉著她的头发移动,她的头皮好像被快整个掀开,痛得叫不出声音,只是隔著胶带发出低低的呜呜呜叫声,像一只遭人遗弃饿得苟延残喘的小猫。
被拖到床沿,胡渣男粗鲁抬起她的头要她盯著电脑萤幕,『看,仔细看,看周文弘那个龟公怎麽干女人的,哈哈哈──你们这些女人真奇怪,就爱听男人的甜言蜜语,说穿了男人会讲女人爱听的话不就是想哄女人上床好好干她一场。』
睁大眼中看,萤幕里真的是周文弘,这到底是怎麽回事?他正和一个女人在房间里?他们要做什麽?
她顿时红了眼眶,难道他是骗她的?欺骗她的感情?
周文弘坐在床沿,跟他在房间里的女人走过来,『怎麽了不舒服吗?』
『觉得头有点昏,脸颊热热的,好像血压升高。』周文弘不舒服的揉著太阳穴、扯扯衣领。
『没事吧,先把衣服脱下来吧。』女人伸手去解他的衣扣。
『不用了,我躺一下就好了。』挥掉女人的手,将她解开的那颗扣子又重新扣上。
『那你躺下吧。』女人说,将周文弘按下躺在床上。
躺在床上的周文弘却一直翻来覆去,翻了几次身後做起来问身旁的女人,『你刚才给我喝了什麽?』
『就普通饮料啊!难不成我会毒你?』女人心怀鬼胎的睨著他。
周文弘感到全身燥热,身手解开衬衫最上面的钮扣,『我怎麽觉得全身热呼呼的,好像──好像──身上有一把火……』
女人脸上的皮肉抖了一下佯装笑脸,『会不会太热了,我去开冷气。』她拿起摇控按下介面让冷气运转。
『外面天气那麽冷开冷气做什麽。』他边说边将衬衫脱掉。
女人又关掉冷气,将摇控扔在床头柜上。
『叫我回来有什麽事,赶快说,公司还一堆事忙。』他不耐烦的说。
『没什麽事?』女人好像负气的将脸撇往一边。
『没什麽事叫我回来,你知道一趟路有多远吗?』
『我只是想……想跟你……』她装起娇羞,欲言又止。
『我躺一下就回南部。』周文弘莫名气妙的全身燥热,甚至血液全部往下半身聚集,他不难想像张文惠给他下了药。他闭目养神。
镜头里却看见张文惠脱光了衣服,xiōng前挂著两个足足小蒋姿芹两号的肉球,露出略微松垮的小腹,和显得粗壮的大腿,一屁股往周文弘腰部下面坐了下去。
周文弘睁开眼睛,震惊般的喊了一声,『你要做什麽?』
『我要做爱──』张文惠的手已经拉开拉鍊深入他的胯下捉住他已肿胀的肉jīng。
他没有拒绝,只是舒服的低呼了一声。下体涨得难受,他必须一解欲火。
见他舒服的呻吟,张文惠更是肆无忌惮的脱掉他的裤子,将他那根硬的像木桩的硬棒送入口中,含著又送出,周文弘爽快的跟著提臀抽插,口中还不断沉醉低喃。
透过视讯蒋姿芹眼睁睁看著周文弘跟另一个女人做爱,那个女人就是──张文惠。这个打击像晴天霹雳沉重的打击她的信心,他不是说过已经跟她提出分手了吗?为什麽现在还跟她在床上缠绵做爱。
尚未消肿的眼眶又被这一幕激出泪液。
再睁开眼睛她看见周文弘举著张文惠的双腿,用下体硬得翘高的yīnjīng不断戳入她的穴里,挤进去又抽出来,张文惠附合的提臀摆腰,两人简直配合得天衣无缝。
『文弘,听说男人都爱听女人叫床,你让我再爽一点我就大声叫给你听。』张文惠摆著肥臀,矫揉造作的说。
『这样你爽不爽。』周文弘用力的顶了她几下,让整根ròu棒深深埋入她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