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不得不承认,不管过了多久,他都能激起自己内心强烈的感觉──畏惧也罢,痴爱也好。
这句称呼,温暖而熟悉,瞬间安抚了男人躁动的心。
“小语,过来吧?”男人觉得喉咙有些发紧,连忙拿起身旁的红酒,喝了一小口。
若语按柰下自己纷乱的思绪──宝宝在他身边,比被坏人劫走强,至少他不会真的去伤害甜甜。
他刚才说什麽?儿子在他那?看来,他不仅找到了她,连带小家夥的身份也暴露了。
无数的疑问飞过她的脑海,他现在结婚了吧?大概已经有了自己的孩子,那他还来找自己干什麽?她过的很平静,并不想被人打扰,难道是来同她抢儿子的。
若语被这个想法,吓的五脏六腑都挪了位。
“你想怎麽样?”若语尽量控制自己的情绪,勉励自己要坚强。
“不怎麽样,只是要拿回属於我的东西。”
男人的语气还算温和,仿佛在同朋友聊天般平常,可听到女孩的耳中,寒毛都惊竦的站立起来。
“儿子是我的,你不能……我现在只……有……儿子了。”若语说到一半,声音已经破碎的不成样子。
“我要的不只是儿子,我还要你。”慕浩天完全不为所动,想想自己这麽多年受的苦,他就觉得自己应该心硬点,自然出口的话也没留情。
“不……”若语感觉很屈辱,他都有了家庭,要儿子和她跟他,这算什麽?
“你没的选择,现在马上给我滚过来。”男人对女孩的固执,很是不耐,她到现在还搞不清楚状况吗?
他说要,她就得给,逃是逃不掉的,现在她家附近,都是他的保镖,她插翅难飞。
“你是不是不想要儿子了?”男人翘著二郎腿,眯著眼睛,带了几丝期盼,期盼著两个人见面,期盼著女孩芳香的肉体。
想象即将享受到的激情,男人浑身的血液都沸腾著冲向胯部。
“不,我要,我要儿子,我去,我马上就去。”儿子是她的软肋,就算是上刀山下火海,她也认了。
以前没保护好弟弟,已经很自责了,现在又要让儿子承受失去母亲的痛苦吗?她做不到,她真的不到。
想著呆会,可能会见到儿子,自己现在哭肿了双眼,可怎麽是好,女孩连忙用手背狠狠抹了抹眼睛,草草的拭去了脸上的泪痕。
“这才对──”男人见女孩屈服,挂掉了电话,心情大好的走向浴室。
女孩咬紧牙关,手撑著墙壁,踉跄著站了起来──突然头一晕,她连忙扶住了身旁的桌子,以防跌倒。
好一会,那眩晕的感觉才过去,她已经好久没这麽伤心过度了。
跌跌撞撞的走到洗手间,女孩看到镜中自己,真的很狼狈,眼睛红红的,肿的如同核桃仁那麽大,连忙放点水,洗漱了一翻番,然後换了件衣服,才敢出门。
到了门口,隐约感觉不对,望著空空的两手,马上想到自己似乎是没带包就出门,钥匙还放在包里哪!回头看看紧闭的房门,真想大哭一场,可现在不是流泪的时候,只能吸了吸鼻子,马上往酒店赶。
门开了,慕浩天穿著酒店专用的浴袍站在房间里──rǔ白色的带子散散的系在腰间,松松的领口,丝毫遮挡不住,男人浓密的xiōng毛,而下半身,衣服的底边恰到腿弯处,男人粗壮的膝盖看的出,分外的结实。
若语心口一紧,对危险的感知,让她几欲退缩,很想转身就跑,可想想儿子──
她太了解他了。
女孩知道男人不会那麽简单就放过自己,很可能会要求同自己发生肉体关系,几年没被用过的身子,已经不会伺候人了,她能不能承受得了,他狂风骤雨般的索求?
慕浩天拨了拨前额上微湿的几绺发丝,侧著身体,让出通道,却见女孩瑟瑟发抖的不肯进门,不禁讥诮的掀起了嘴角。
“想好了没?没想好,就继续在外面想,想好了再来敲我的门。”
说著男人作势要甩房门,若语赶忙瞧准空挡,自觉的走了进去。
“过来这边坐!”男人走到沙发组合前停了下来,弯腰拿过桌子上的红酒倒了两杯,在女孩落座後,把其中一杯端给了她。
若语如同行尸走肉般,脸上面无表现的看著酒杯,只是盯著看,也不拿起喝。
“你看上去很不好,脸色很差。”男人紧挨著女孩坐了下来,屁股还没粘到沙发,若语便豁得站起身,仿佛是受了惊吓。
男人眉心微动,在女孩还没站稳脚步的时候,猛的将她扯到自己怀中,而他毫无预警的动作,也惹的女孩尖叫出声。
“你真是给脸不要脸。”说完男人将她紧紧地拥在xiōng前,粗糙的舌头瞬间侵占了女孩口中的柔软,惩罚般地重重吻住她。
男人将她压倒在沙发上,唇不曾离开她的。双手急切地拉扯她的衬衫,爱抚他渴切已久rǔ房──男人惊喜的发现它这里比他记忆中的更丰盈。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