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平也是个20几岁的成年女子,这话却说的带了几分孩童般的天真。
“你明白就好,以後常来家里走动吧,我今天很开心。”
此刻,男人才给了女人一个很轻柔的微笑,但是那对於何平来说已经足够了,她似乎又感觉到了眼睛的紧绷,眼眶周围涨涨的。
轻轻的点点头,女人目送著男人上了车,然後车影越来越远,也越来越模糊,她的心里是万分惆怅。
风轻轻吹过,感觉到脸上一丝丝冰凉,那是泪的温度。
何平轻轻的扯了扯嘴角:自己的梦,终於在这一天彻底的破碎了。
慕浩天坐在车内,心情也是久久不能平静。父母是想孙子,孙女想“疯”了。以前也有人想要和二老认干亲,可没有哪个能如愿。
今天居然破天荒的认了何平。
他心里很清楚,两位老人只是太空虚了。自己工作忙,虽然在他们身边,可是时间还是有限的,最重要的是,“无後”的事情,一直让他们耿耿於怀。
要是慕家能有个小孩子,那麽一切都会有所不同。传宗接代是他的使命,都怪他,没能把洛洛照顾好。
而自己和若语的儿子,又夭折了。
这打击无论对自己和两位老人来讲,都是巨大的。
生个孩子,是早晚的事情,这对於慕家来讲,更是宜早不宜晚的事情。
想到这里,男人不禁又想起,自己这两次跟若语同房,都是直接射在女孩的子宫里,而那里此刻,会不会已经……
若语终於在养了半个月的病後,回到了慕家老宅。
两位老人家看了看女孩似乎没有清减许多,但是眉宇间却透了淡淡的忧伤,一张小脸也分外的憔悴。
老爷子看在眼里,心中十分气愤。
在最初若语被找到的时候,他曾经问过儿子,为什麽不将小语带回到慕家调养,结果那小子说是若语被吓著了,较为简单安静的环境更适合她。
後来他又提出要去看看。儿子又是一口回绝了,理由是:若语正在昏迷,等她醒来後再说吧。
看见当时儿子紧绷著脸,一副落落寡欢的样子,他也就没再说什麽。可心里却暗自憋了一股火。这小子这麽推三阻四,他按的什麽心?当他不知道吗?
可虽然说当初自己发下重难,如果儿子敢在放肆的对待若语,他就会把他赶出慕家。那也只是一时之气,恐吓成分居多。现在这样的情况,他又能如何?两个人几乎每天都在一起,背地里这小子到底做了什麽,恐怕只有他自己最清楚。
老太太看著他别扭的样子,也说了几句。你当真能制住他吗?小的时候你可以打骂?那管用吗?大些了送去国外,总算混的人模人样的回来了,也成了人材,你还求什麽?只不过想要个女孩!你就随他去吧。
老爷子一听不乐意了。他那是要吗?他那是抢。好好一个小姑娘就被他糟蹋了,你还有脸说。
适合他的女人有都是,非要强拧这个嫩的,简直是混帐。
老太太被他呛的一愣,随即马上反驳道,抢怎麽了,我儿子有本事。
老爷子怒目圆睁,嘴唇微微发抖,用手指了指老太太的脑门,半晌无语,最後沮丧到了极点,负气的转身将门甩的山响。
疾步走在廊道里,嘴里还愤愤的低喃著,我算知道这儿子象谁了,象他娘,一样都是不讲道理的混根。
老太太的气势在门关上那一刻,明显的削弱了下来,她拍了拍xiōng脯,安抚自己狂跳的心。他们夫妻是很少吵架的,没想到这把年纪了,居然还要为儿子的事情绊嘴。
刚才老爷子那架势,确实凶悍了一点,她以为他要和她动手呐。随即心里万分委屈,她说了什麽了?至於摆那副脸子给她看吗?
自此,两位老人间也产生了矛盾。
下课後,若语刚刚迈出教室,就感觉到校服口袋里的手机有规律的震动。快速的拿出小巧的IPOD,闪屏上是一个很熟悉的号码。
女孩抿了抿嘴角,轻轻将翻盖打开:“喂!爸爸。”
若语一边接听手机,一边走向四楼的楼梯口。这幢教学楼,一共四层,前三层是学生上课用,最上面的一层则是自由活动室。其实只是几间面积很大的教室。下雨的时候,学生上室内体育课的地方。
由於走廊的人很多,说话很不方便,所以若语登了几级台阶才停下来。
“你在哪里?”
男人霸道的声音,通过听筒清晰的传来。
手机是崭新的,原来的那只,现在还在关少那边,号码自然也是新的。这只很眩的手机,刚一拿出来,立刻引得同学们一阵惊呼。
而若语也有小小的虚荣心,可平时把玩的时候还好,接到电话却又是另一回事了。男人几乎每天都会打电话给她。而且时间拿捏的刚刚好,都是她没课的时候才打来。
“刚下课,我在走廊里。”
一整天慕浩天都在处理著公事,心思却不时飘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