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头,还是叫哥哥好。
“要麽叫老公,要麽…做…到叫老公。”弑穷邪气地威胁道,说著大手蠢蠢欲动。
脑海中顿时浮现出天亮後自己颤著小腿去见父亲的模样…
呃… …
“老老老老老公…”
“…你给我好好说话。”
茶蘼伽点点头,沈了口气,没问题,没问题。
“老老老老老老老老…”
“pia!”
寂静的夜里,响亮的巴掌随著女子的哭叫声响彻四周。
“好痛,再轻点~”茶蘼伽不满地痛呼,狠狠地捏了他的xiōng口一把。哥哥毫无反应,自己反倒硌地手疼,抬头看见弑穷怜惜的眼神,心想这人真坏,明明把自己打成肿屁股的就是他,现在还来装心疼。
随意坐倚树下,任她跪趴在自己身上,两个人紧紧相贴。大手轻轻揉著小臀,弹性十足的手感让他微微眯了眼睛,原本纯粹的按摩也逐渐yín靡起来,大手缓缓撩过细缝。
哥哥又不老实!茶蘼伽嘟著小嘴正想抬头抱怨,突然被他一把按下。
“出来。”声音不复刚才的温情,漠然又冰冷。
有人??她怎麽感觉不到?还没来得及问哥哥怎麽没有丧失法力,只听轰的一声巨响,弑穷收回大手,冷哼一声。茶蘼伽忍不住跪起身子回头望去。
不远处的巨石被弑穷击碎,露出後面小小的一个洞口,洞口封著一层半透明的结界。
“是…是弑魔大人吗?”一个脆生生的声音从洞中传来。
弑魔?那不是…
“不是。”
“怎麽可能,明明气息一样啊”动中的人似乎在暗自嘀咕什麽。茶蘼伽扭头看著弑穹,见他眉头微蹙,“他是我父尊。”
“…难怪难怪….”声音越发低落,突然又高亢起来。“你是弑魔大人的儿子?你是新魔尊吗?”
“你是谁。”
“魔尊大人,你忘记我了?我是珞娑,我父亲是弑魔大人手下的灵将狐青,就是在鬼域叛乱时为魔尊开路的战将啊。”
弑穹眉心一蹙,狐青是父亲的得力干将,当年在叛乱时,他自然记得是他拼死保护自己离开,等他回到魔界的时候才知道他为保护父亲战死在判乱中,为此父亲还神伤许久。犬青确实是忠将难得,不曾想他竟然还有个女儿。
“如何证明你父亲是狐青。而且你怎麽会在这里。”
“我有金雷鞭,是父亲当年的武器。至於这里…是因为父亲战死时,我已在外修行多年,等我得知噩耗赶回魔界时,父亲已被葬入魔陵,我一人无所依靠,想去魔宫找弑魔大人,却没人认识我,守将说什麽敏感时期,硬是不让我进去。我只好四处漂泊,结果…***臭杂毛@#¥%……&*”
一阵不堪入耳的辱骂声从洞中源源不断地传来,茶蘼伽正听得津津有味,弑穹突然大手一包掩住了她的耳朵“不准听脏话。”说著朝洞里吼了一句“给我说下去。”
“…是,是!结果我不小心撞见神界的两个杂杂七杂八的男女在做…做著奇妙的运动,还没等我反应过来,那个男的就把我打进这里了。”
茶蘼伽扯下弑穹的大手,认真地问他“她是不是想说撞见两个杂种在做爱?”
“pia!”
茶蘼伽尖叫一声,原本就肿起来的翘臀似乎更疼了。
“再让我从你嘴里听见一个脏字,我打到你屁股开花不会叫唤。”弑穹恶狠狠地教训道。
里面的女子似乎被茶蘼伽的尖叫声给吓著了,半饷才反应过来,怯怯地问道“魔尊大人,你可以不可以放我出去,我在这儿关了一百五十六年零19天了,我好想吃肉,呜呜呜呜….”说到最後竟忍不住哭起来,听著满腹委屈。
“哥哥,那我找赤心过来破结界。”知道弑穹不会置之不理,茶蘼伽狗腿地主动道。
弑穹点点头,看著茶蘼伽麻溜儿地飞奔而去,想起什麽,又朝珞娑问道“妖王伽,在哪。”
洞里的珞娑似乎高兴地不能自已,好一会才叽叽喳喳地应答“妖王伽?您是说那只大妖?我知道我知道,让我带您去!”
茶蘼伽很快把无精打采的赤心带来了,看著那层薄薄的结界,赤心轻嗤了一声不满地嘀咕道“这结界小屁孩儿设的吧,破它?我嫌拉低了我的档次。”
听弑穹说珞娑能带他们找到父亲,茶蘼伽高兴坏了,也不顾弑穹在旁,扯著赤心的衣袖一个劲地甩著“快破开,快破啊!!”
赤心一愣,随即一脸肃然“我本来就打算破来著,你别急,啊。”
弑穹眯著眼,看得茶蘼伽只得松开手来,却又兴奋地在赤心旁边窜来窜去,父亲父亲父亲,终於可以见到你了。
赤心站在洞前双手结印,口中喃喃有词,渐渐从额头化出一道白光,照耀洞前,一片白亮。白光所过之处,结界被迅速消融。赤心正要回头邀功,却见洞内猛地窜出一道精光,从白光中飞扑而出,似乎没料到洞口站著人,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