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咏吃惊的张大了嘴巴。
“唉,我的事情说来话长,先说说你吧!表姐夫还好吗?”
“好什么呀?去年就下岗了,找了几份工都没作长,你也知道你表姐夫是搞机械的,现在哪有好的工厂啊?这几天又在张罗找工作呢!”
“哦,你们俩还好吗?”
“唉……你那个死鬼表姐夫,以前工厂好过的时候,偷藏私房钱,和工友出去鬼混,得了风流病!我到现在快有三年都没跟他同房而睡啦!他和儿子睡,我和女儿一起睡。”
“那表姐夫受得了吗?”
“受得了、受不了是他的事,管他那么多,谁叫他要去风流呢?”
“那表姐你受得了吗?”
“受不了也得受呀,只怪我对他太疏忽了。再说,二十年的夫妻做下来,彼此不但都没有新鲜感,而且还产生厌倦感了。你的这个男人床上怎么样?”
“表姐,这话你也问得?不知道害臊!”
“表姐问你这话是有原因的,你说你给人作小,他一定是个很花心的人啊!”
“他实在是精力很强,我有时真吃不消他的蛮缠狠干,每次都搞得我要死不活的对他求饶,他还是不肯饶我,非把我弄得全身瘫痪,人都昏迷过去,他才肯罢休放手,真是要了我的命呢?”
只听得她的表姐贺咏粉脸煞红,心跳气喘,热血沸腾,媚眼如丝,春心动荡,娇躯发软,连小浪B里面都淫液垂垂。
又听表妹说道:“表姐,他的精力充沛得不得了,每天都要和女人作爱,我只是他众多女人中的一个!他这人又喜欢玩人家的老婆和闺女。你可能不相信,我的女儿也被他睡了!”
“啊?你们母女一起……跟他?”
“嗯!”
香缇看表姐一副春心荡漾的骚态,心里一动说:“表姐你和表姐夫已经分床三年了,一定也很需要异性的安慰,况且我们又是那么要好的表姐妹,‘肥水不落外人田’,你我总归是亲戚,我也比较放心些。雄哥有个很大的企业,他下面有饮品厂,或许会有表姐夫的位置,我跟他说说,看能不能给表姐夫份工作,但是光我说也不成,你也得表示表示啊!表姐,你看这样好不好呢?”
“这……个……嗯,你叫他雄哥啊,他会喜欢我这个小老太婆吗?”
美莲一听,当然是满心欢喜,千肯万肯,表面上不得不做作一番。
“表姐你又不老,才四十多岁,脸又长得漂亮,肌肤又白又嫩,身材又丰满性感,雄哥怎么会不喜欢呢?”
“嗯,好嘛!既然表妹这样讲,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真谢谢表姐啦,但是你别把雄哥给缠迷死呀!否则,我没法跟他的那些女人交代!”
“死丫头,你把表姐说得好像是狐狸精投胎似的那样风骚厉害哇!你都知道他的那些女人吗?你不吃醋?”
“表姐真是娇艳性感迷人,我要是男人的话,天天都要把你脱得光溜溜的搂在怀中做爱,让你给迷死算了。唉,表姐,你说我有什么资格吃醋啊?当初不守妇道,抛弃的第一个老公,跟了第二个,接过第二个又好赌,如果不是雄哥替我还了债,我和然然会被卖到泰国去的!”
“啊,这么严重啊!”
表姐妹说说笑笑的几个小时就过去了,香缇看了看时间,给凤柔打了个电话,凤柔告诉她小雄刚回来。
于是,香缇带着表姐到小雄的房中介绍给他认识,小雄从没有听香缇说过她有个表姐,看上去很美艳性感,神色带着些许的风骚。
贺咏没有想到这个雄哥如此的年轻和帅气,原以为是个有钱的半大老头,想到刚才和表妹谈及他,暗想今晚可能就要和他颠鸾倒凤,同游巫山,真个销魂,不由对他多看几眼,而被他那摄人的气贵、英俊潇洒及身高体壮的外表吸引住了,而毫无来由的脸红心跳,气息促喘了起来。心中暗想:像他这样帅的男人,别说跟他巫山云雨做爱,就是被他搂一搂、抱一抱,也是舒服透顶,而不虚此生了。”
“表姐,今天怎么有空?”
“路上偶然碰到了香缇,就过来看看!”
“哦,表姐家是本市的吗?”
小雄问。
“是啊!”
这时,香缇坐到小雄身边说:“雄哥啊,我表姐夫叫申国威,没有工作,他原来在厂子里是个技术员,你看……”
“这个呀……呵,等晚上阿沁回来,我给你问问,看她厂里的人招够了没有!”
小雄搂住香缇的肩头说。
“那……谢谢雄哥啊!”
贺咏接口说。
“不用客气,请谁都是请。怎么说表姐夫也算是自己人,照顾是应该的!”
小雄话锋一转问道:“表姐家还有什么人啊?”
“我有两个孩子。老大是女儿,今年二十二岁,今年八月份就大学毕业了!老二是儿子,十九岁,大一了!”
“哦!这样啊,正是用钱的时候,表姐夫没工作,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