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正躺在一块大石上呢?
我正准备跑去时,突然,我看到天发伯父也光着身子爬上妈妈躺的大石块上,我想:“难道天发伯父也把衣服弄湿了?但他没洗衣服,也没玩水或抓小鱼虾……”
于是,我偷偷的从大石缝间转到离他们较近的一块大石块后,伸头一看,看见天发伯父下身正压着妈妈,一只手抓着妈妈的大乳房捏着,一只手放在妈妈的大腿中间挖着,他的嘴埋在妈妈另一边的大乳房上吸着,妈妈嘴里咿咿唔唔的说着:“大伯,啊……唷……我的骚B……被你弄的……发痒了……嗯……嗯……快……嗯……快……把大鸡ba……放进……浪B里……喔……喔……”
这时,天发伯父忽然翻个身,仰身躺在妈妈的身边,我看到天发伯父的小鸡鸡变得像一支大ròu棒,硬梆梆的竖立着。
只听天发伯父说着:“小骚妇!先用你的小嘴帮我含一含,好让我的大鸡ba给你cao个爽快……”
天发伯父说完,妈妈连忙转身爬到天发伯父的身上,低下头,左手握着天发伯父的大ròu棒套弄着,张开嘴巴就把大ròu棒吃到嘴里,右手握住天发伯父鸡鸡下的蛋丸,不停的捏弄着……
“大伯!你的大鸡ba……好粗……我爱死它了……小浪B含的舒服吗……”
妈妈吐出天发伯父的大ròu棒,双手不停的在鸡ba上套弄着,她撒娇的说着。
天发伯父被妈妈吸的两腿蠢动不已,大ròu棒涨得更粗大,两手在妈妈浑身的细皮嫩肉的两只雪白大乳房上乱摸一番。
妈妈似乎被摸得很难过,急忙起身,分开双腿跨坐在伯父的小腹上,右手一往下一伸,抓住涨硬的大ròu棒,闭起眼睛,用劲的往下一坐。
“喔……好大伯……哼……嗯……你的大鸡ba好粗……哼……小B好涨……好充实……唔……哼……小B被干得……又麻……又痒……哼……嗯……”
妈妈的腰不停的摆动,粉脸通红,大气喘的不停,那浑圆的大屁股,上下左右,大起大落的扭动着,动了一会儿,妈妈人就趴在伯父的身上,伯父一翻身把妈妈压在大石上、屁股狠劲的前挺,顶得妈妈闷哼出声音。
“哎……哎……亲哥哥……哼……嗯……小B美死了……唔……你的鸡ba好粗……唔……小B被干得……真美……好……好舒服喔……哥哥……哼……唔……我不行了……唔……快……再用力顶……哎……要丢了……啊……丢啦……”
妈妈的头发凌乱,粉脸不断的扭摆着,嘴里的叫声也渐渐的高昂……
“小浪妇!你的小B……夹的……好舒服,天发哥……哥也丢给你……了……”
天发伯父快速的顶了几下,人就趴在妈妈的身上……
妈妈和天发伯父这一幕,让年幼的我有着一种无名的刺激感,心中也充满了无限的疑问。
我又偷偷的从大石缝间转到离他们更远的地方,不一会儿,我听到妈妈叫我的名字,我才从石缝中出来,这时,我看妈妈正收拾洗好的衣物准备回家,而天发伯父早已不在了。
自从那天看到妈妈和天发伯父、天福叔叔发生的事后,我就一方面偷偷的注意大人们的事,一方面偷偷的观察,男人们肚子下的小鸡鸡,和我微微涨痛的胸部、还有我尿尿的小ròu洞。
有一天晚上,我睡在爸妈的房间内,半夜,懵懂中,我被身边爸妈的说话声吵醒。
“惠媚,中午大哥说东边山区的竹笋快可以收了,今天下午他要下山去和贩子谈谈,大概两三天后才回来,我明早会先去大哥家一趟,问问大嫂看大哥有没有交待什么事?”
“死鬼,是不是因大哥不在,今晚天福可以整晚抱着大嫂干得过瘾,你明早也想赶过去过过瘾。”
“哟,小淫妇!是不是吃醋了,上次我下山时,那两三天中大哥和三弟还不是把你干的爽到连饭都差点懒的吃呢!”
“死鬼,你还说呢?当初我十九岁时,刚嫁给你没几天,你们兄弟第一次三人一起玩我时,是谁说:山里人家,饮食男女,山里的人都是这样的。你还记得吧?”
“好了,好了,好老婆,你生了三个父亲不知是谁的孩子,我也没说什么?来,来,看样子不把你干得爽歪歪,你还会整晚说个不停……”
“哎哟……死鬼送……你个龟儿子……哼……还不是你们三兄弟……天天轮流……没一年……就弄出来的……杂种……嗯……哎呀……亲哥……涨死小B了……”
我悄悄地侧翻转身,眯起双眼,借着窗外透进来的月光,我看到爸爸趴在妈妈身上,两双手分别抓着妈妈的大乳房,用力的揉着,他的屁股一上一下狠劲的撞着……
我目光往下一看,爸爸的鸡鸡变的那么粗黑长大,抵在妈的yīn户上,用力一挺,就整根埋入,然后一会抽出、一会送入,那个样子真有趣,我禁不住看下去。
“哎呀……亲爱的……cao死我了……哼……顶……哦……你今天……好强劲……唔……大鸡ba……喔……喔……我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