响亮的耳光,也让她失去了那份工作。
这次回到祖国,本想让女儿辛西雅领略一下祖国锦绣山河,了却女儿最后的心愿,然后和女儿一起葬在这里。
没想到偶遇小雄,受到小雄的资助,女儿一天天的好起来,她又重新有了希望,心中对小雄以及他一家人是无比的感激。
自从女儿得病后,她和老公就很少有性生活,老公离家出走后,更是将自己的性欲封闭,一门心思的为女儿治病。
这段日子看到小雄和他的女人们亲亲热热,自己女儿的病在慢慢的康复中,压抑在内心深处的春情也在慢慢的被激活。
当看到女儿辛西雅看小雄的眼神时,她明白从没恋爱过的女儿爱上了小雄,她的心更加活跃了。
小雄有很多女人,这些女人中又有好几个是母女在一起的,她想到的是如果有一天自己的女儿也成为小雄的女人时,自己也免不了要和她们一样,每想到这些就难以静下心来。
婷婷为辛西雅作完药浴后,将辛西雅身体擦拭干净,将她背回到床上,帮她穿上了衣服,给她盖上薄被说:“你睡一觉吧!晚上我在来给你按摩!”
“谢谢你,婷婷姐!”
婷婷弯腰在辛西雅高高的鼻梁上吻了一下,转身出去,并给她带好了门。
推开冷艳卧室的门,看到冷艳已经睡着了,鼻息里发出平稳的呼吸,脸上洋溢着安详。
小雄握着冷艳的手,靠在床头上也睡着了。
她没有打扰他们,悄悄退出来关上了门,走出去上楼回到自己的房间去了。
下午小雄上班的时候接到安琪的妈妈姚湘萍的电话,告诉小雄她已经接到局长的正是任命,感谢小雄的运作让她如愿,并说最近会找机会到小雄这里来当面致谢。
小雄放下电话就想到姚湘萍被自己征服时那淫贱的样子,鸡ba就挺了起来。
这时他的手机响了:“喂,雄哥,还记得我吗?我是文妮呀!有空吗?我需要你帮忙呀!”
小雄连忙回答∶“喔!文妮,当然记得,做梦也会想起你呢!你在哪呀?”
她在那边咭咭地笑∶“雄哥,你真会逗我开心,我在铁路大厦已经开了房,快点来呀,没你当男主角,我这场戏就做不成了。”
小雄心想,做床上戏,当然是缺一不行,拿起笔记下她酒店的房号,然后跟曲歌打了招呼就出去了。
到了铁路大厦,文妮一把小雄迎进房间,就拉着他坐在床边,笑着说:“你没看到得知姓魏的死了,我妈那表情,太爽了,真的好好谢谢你!”
“那到不用,老魏也不是我给弄死的,那是个意外!”
“不管怎么说也是要谢你的,雄哥,今天有单好生意,需要一个男主角,我一想就想起你了,也好顺便让我重温一下你的功夫。”
小雄还不大明白她的意思∶“男主角?你不是想找我拍小电影吧?”
她笑得前仰后翻∶“看你说的!是这样的,我有一个熟客,经常找我打炮,出手也很大方,他有一个儿子,快十七岁了,还没女朋友,这不打紧,但这小子却老喜欢和其他男孩泡在一起,熟客怕他搞同性恋,对女孩子不感兴趣,叫我在他面前和男人做一出床上戏,引起他对男女性交的好奇,激发起男人对女性的欲念,大概算是心理治疗的一种吧!熟客给了我一千元钱呢!”
小雄疑云尽消,暗叹她身材是那么玲珑浮凸,浓脂艳抹掩不住透出来的秀气,可惜沦落风尘,人尽可夫,白白糟塌了大好青春。
“我靠,你这时作家教啊?哈哈,他都那么大了,难道没有学过生理课吗?”
“生理课教的那点玩意怎么够啊?生理课只是将人体的结构,会教怎么caoB吗?”
“那到也是,你不会是想让我们俩个同时干你吧?”
“不是,是你干我,他看着!”
“行!”
话音刚落,门铃就响起,文妮开门迎进来的是一对父子,父亲看上去四十多岁,斯斯文文,颇有点礼貌,还伸出手来跟小雄握握,寒喧几句,旁边的他的儿子却害害羞羞,躲在父亲背后对小雄和文妮偷偷地瞧。他生得眉青目秀、唇红齿白,其实如果对女孩子有兴趣,真不愁没有少女对他钟情。
那男人在文妮耳边嘀咕了几句后,回头对儿子说∶“爸爸有点事先走,姐姐和哥哥会示范男人常对女人做的事儿你看,有甚么问题尽可请教他们好了。”
留下忐忑不安的大男孩,自顾自开门而去。
文妮拴好门,抚了抚那男孩的脑袋,搬了张椅子叫他坐在床边,拖着小雄的手一同登上大床。
男孩坐在椅子上混身不自然,将身体挪来挪去,手足无措,心不在焉,像在学校里上一堂自己并不喜欢的课程。
文妮也不管他,先作主动地坐近小雄身边,将胸腹贴实他胸口,搂着他的脖子就把红唇凑上来,小雄亦环抱着她腰肢,低头四唇相接,像一对热恋中的情侣般热吻起来。
不一会,文妮的身躯移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