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十分钟后,小雄听到有人走进了卧室,首先是红嫣的声音:“大姐,情况就是这样!小莲的确是喜欢小雄!”
“喜欢也不行!我的女儿不能给人作小蜜,不能给人作小老婆!”
看来这个说话的人就是小莲的妈妈红羚了,说话的声音很好听。
“大姐,那怪我了,小莲这些年一直在我和爸这里,是我没带好她,等她回来我作作她的工作,你就别在骂她了!”
“也好!在她那里你说话比我好使!一切就拜托你了!”
“行了,大姐,你说给我买了个能止痒的按磨器,快拿出来看嘛!快嘛!”
又听得红羚道∶“红嫣,先不要看我的按磨器,还是你先和陈姐表演你们解决饥荒的办法给我参考参考嘛!”
陈姐在一旁道∶“红羚,我不好意思嘛!平常晚上都是红嫣小B痒了,就压上我,要我和她磨镜!”
小雄一听就要有好戏看了,便赶紧从衣柜的门缝里偷窥,只见红嫣抱着陈姐,一只手伸进了她的衣内,像是在揉摸着她的乳房。
陈姐扭着道∶“嫣姐!你揉得我好难过哟!”
红嫣道∶“哎唷!你这骚货可是发浪了,来,让我摸摸看。”
说着,手就伸入陈姐的睡裤探着。
陈姐忸怩地道:“嗯!……你好坏啊……嗯……”
红嫣道∶“陈姐,你的小B都已经汪洋一片了,骚水连内裤都浸湿了嘛!”
陈姐被刺激得难忍,手也伸过去捏红嫣睡衣里的奶头,红嫣哼着像痛苦又舒服的声音。
陈姐道∶“嫣姐,你的rǔ头都硬了,还不是在想呢?”
红嫣道:“陈姐,不要再羞我了,好热呀!我们脱衣服吧!”
说着脱去她自己及陈姐俩人的睡衣和内裤……
呀!两具光滑柔细的胴体在床上滚着,红嫣分开陈姐的玉腿,压了上去,用自己湿润的yīn户去紧抵着陈姐的小B。
两人都闭上眼睛,轻扭细腰,两只骚B互相磨着,转着,躺在下方的陈姐也用力向上挺着,yin唇对磨,不留一点空隙,玉臀挺摆耸动,两只骚B的yin水流得满床都是。
她们越磨越起劲,口儿也互吻着,四只乳房互压互搓,喉咙中吐出了许多不堪入耳,令人听了脸红心跳的模糊叫声。
一下子,两人又双双分开掉头,互相用嘴舐吻对方的骚B,忽吸忽咬,忽急忽缓。
红嫣磨舐了一会儿,光着身子把坐在旁边看戏的姐姐红羚给拉了近来,替她脱去了衣裳。
只见红羚一对大乳房挺在胸前摇摆个不停,乌黑的阴毛密密地盖住yīn户。
红羚知道该她表演了,于是从手提袋中取出了一个盒子,拿出一支像男人的鸡ba样的橡胶yáng具,把那突出许多小粒的gui头按在yīn户口磨着。
不一会儿,就从她阴缝中流出了一些浪水,另一只手的指头揉着自己的yin蒂,屁股摆动着,口中也浪声叫着:“啊!……哼!……啊!……嗯!……哼哼……”
地呻吟着。
接着把假鸡ba插入穴里,进进出出地干弄着,只听到“噗滋!噗滋!”
的声音在客房里响红羚嘴巴一张一合着,不时地伸出舌头舔舐着嘴唇,不一会儿,便挺着屁股,浪浪地泄了。
这一幕只看得红嫣和陈姐俩人目瞪口呆,不,还有偷窥的我小雄也惊讶极了,这个红羚怎么这么容易就到了高潮啊?
红羚叹息了一声,坐起来对着红嫣道∶“红嫣,这种玩具虽好,但比起真枪实干的滋味还是差了一大截,光是那质感和热度就比不上真的大鸡ba,可恨你姐夫老是出差,所以我才托朋友买了这玩意儿,不得已时,也算聊胜于无了。我昨天在一个情趣商店看到这个和我的一样,就买来送给你,唉!总比不上真的男人鸡bacaoB的滋味舒服。你也该再找个男人了!”
红嫣也叹着气道∶“可不是么?我总是和陈姐磨镜来泄火,都忘了男人是什么滋味了!”
陈姐在一旁插口道∶“是啊!嫣姐你真的该找个男人了,到时候我也跟着借光啊!”
“陈姐你可真够不要脸的了!”
红羚说,“你也为你和我老公的事情我不知道吗?”
“哇!羚姐你可真神通啊?我和你老公就干了两次,连嫣姐都不知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亏你说得出口,我和你上过床,对你的小骚B自然知道得清清楚楚,你有几根阴毛是红色的,那天我和老公上床,我给他口交的时候发现他鸡ba上沾着一根红色的阴毛,我就怀疑,在我的威逼下他自然招供了!还说你舔过他的屁眼,这么恶心的事情你都作!只是看在你这么多年照顾我爸爸,我和你的感情也不错,才没张扬出去,你知足吧!”
红嫣道∶“大姐,你就别怪陈姐了,她都这般岁数没结婚,都是让咱爸给耽误了,你就多担待着点,我老公没死的时候和她也有一腿!”
“唉!我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