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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父为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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敏锐的联想到之前在神庙那儿遇到的那些人,他们是教会的人?!

    那些人似乎并不意外他们会如此的配合,一个人上前迅速利落的给慕容彦和西格都来了一针,那微信的注射器看起来极其不显眼,但是作用却非常明显,慕容彦几乎是立刻就觉得浑身发麻然後不受控制,意识更是在模糊了几下後便陷入了完全的黑暗。

    看著相继倒下的两人,坐在沙发上的那人才缓缓的站起,他的个头比这屋子里的人都高,看起来极其高大结实,拥有著超出常人的爆发力,方才坐在那儿,像是一头潜伏的野兽,而当他站起来的时候,才会发现他拥有无可比拟的攻击性。

    “带走。”

    他的声音低沈暗哑,听起来还有些粗粝,像是用砂纸打磨过。

    但是没有人敢质疑和迟疑,那些人立刻将慕容彦和西格扛起来,然後迅速的离开。那间房间又一次沈寂下来,像是从未有人来过。

    只不过在没人注意到的某个角落,一直隐藏在墙壁之後的微型监视器,突然发出极轻极轻的滴的一声,方才房间里录下的片段便这麽迅速的传到了千里之外的某个基地里。

    当慕容彦从无意识中挣扎著醒过来的时候,他的心情很复杂。因为他发现他再一次被人捆在一张冰冷的实验床上,四肢和身体都被皮带紧紧束缚著,嘴巴也被封的很严实,除了正常的呼吸外,他无法发出一点声音来。

    他努力转动眼球,已经适应在黑暗中视物的眼睛,能很清楚的看到自己被关在一间紧窄的房间里,房间里什麽都没有,只有光秃秃的墙壁,而整间房子唯一的光线和空气来源,只有那铁门上一个巴掌大的网状窗口。

    而此刻外面的走廊安静而yīn暗,没有任何活物的感觉。

    这个场景是多麽的熟悉啊,慕容彦毫不意外的想到了那次被红组绑架的感觉,也是同样狭小和yīn暗的房间,将他们饿了数日,在每个人的体力都下降到了一定数值之後,给他们一点点水和干粮,然後将他们丢到了那个死亡迷宫自求活路。

    慕容彦是不知道那个迷宫是否真的有出路,毕竟他是从一个极其不正常的缺口逃出来的,但是这也不意味著他愿意再体验一次那种实验,再去探索一次那迷宫的出路。

    好吧,现在已经知道了绑架他们的是魔域教会的人,但是所谓的教会不就是联邦军部的一个分支麽,那群人带他到这里绝对不会是为了再做一次淘汰实验那麽简单,这回会是什麽新的花招麽?对了,还有西格,西格又到哪去了?

    会不会被关在隔壁,想到之前那一次,他也曾这样被束缚的关住,虽然没办法出声但是照样有办法让人感觉到他的存在,於是慕容彦再一次运用起之前的办法,努力的挣扎晃动身体,试图让身下的铁床和地板摩擦发出噪音。

    很可惜,那床似乎是被深深的固定在地板上的,於是他的计划失败了。

    不过他是不会轻易放弃的,那个办法不行,他便开始动别的主意,他打算用自己的身体和铁床摩擦发出噪音,可惜捆绑他的皮带实在太紧,几乎让他有种错觉,觉得自己和那铁床是一体的。

    这个办法照样失败了,还不等他想出第三个办法,他头顶上突然飘洒出水花来,慕容彦瞪大眼睛有些难以置信,不过很快他就知道这水花觉得不是什麽好玩意了,那些温柔的水花从一个角度喷出,正对著他的鼻腔。

    慕容彦一时不察呼吸的时候,将水珠给吸了进去,然後激起一阵强烈的咳嗽感,可惜他的身体被捆绑的太紧,嘴巴也被死死的封住,那种想咳嗽又咳不出来,甚至还无法呼吸缓解,以免吸入更多的水花,强行忍著咳嗽又被迫憋气的感觉。

    那是一种无法用言语形容的酷刑,慕容彦不知道那恶心的水花喷了多久,直到他觉得自己整个人因为缺氧而开始头脑模糊,肺部也因为长时间的憋气而剧烈的疼痛起来,就在他觉得也许自己这一次真的会死在这里也说不定的时候,那水花终於如来时那般突然的停了下来。

    水花一停下来,慕容彦就急促的呼吸著新鲜空气,聚集在鼻翼周围还有方才因为角度而从鼻翼里流入口腔里的水,因为他的呼吸又被呛入了气管,火辣辣的感觉从气管传遍全身,他剧烈的咳嗽著,嘴巴发不出声音,身子因为捆绑而无法行动,鼻子和脸颊上的水珠因为他咳嗽的动作又再次呛入气管中,然後引发了更多的咳嗽。

    这简直是一种致命的循环,慕容彦生来第一次觉得自己差点死在了自己手里,你剧烈的咳嗽带出了他眼角的泪光,谁也不知道他是用了多大的努力,才克制住自己的咳嗽,用多麽困难的方式,控制著自己的呼吸节奏,在那痛苦的煎熬中等待身上水珠逐渐干去。

    (11鲜币)225.水下监牢

    水滴从床的两侧慢慢的滴在地上,发出沈闷的声音来,这种声音只能让慕容彦大约明白,这间房间的地板并不是普通的地砖铺成,甚至使用的还是某种隔音材料。

    接下来很长时间,慕容彦一直都安分的待在那张床上,不再徒劳的挣扎和拼命制造动静,如果说你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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