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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天鹅的独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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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老头子强奸还能享受其中的,这会她去洗手间,那边的无知男性同胞可是要遭殃了。”

    魏梓易喝著酒的动作顿住,他放下酒杯,眼神闪著危险的光芒。“你说真的。”

    阿然“呵呵”的笑,“千真万确。”

    魏梓易叫来了“花间”的保安。

    刚从洗手间回来的美女正要往魏梓易这边走,就被保安拦住了。她挣扎著试图引起了魏梓易的注意,但魏梓易连看她一眼都懒。

    “魏少,处理好了。”将叫嚣个不停的女人架出去,一个男人回来向他报告。

    “以後这种千人骑万人插的婊子就不要放进来了。脏,恶心。”

    “那骑千人插万人的就可以进来了。”况蓝开说著和他斯文外表全然不符的话从舞池走了过来。“我们魏少游走花丛这麽久,没想到今天差点被一个‘玉女’给玩了。”

    魏梓易他比刚才那个女人更yín乱的事都做的出来,他说起别人来倒是一点也不含糊,怎麽不想想自己比人家还‘脏’,还要‘恶心’。

    “看来我们况少是找到他那失踪了三天的小天鹅了。怪不得有心情管起闲事来了。”魏梓易慵懒的挑了下眉。果然话一说完,就看见某人脸上温和表象消失得无影无踪。

    况蓝开yīn沈著脸向阿然要了一杯“血腥玛莉”。

    魏梓易看著他那副样子,有点郁闷的说道:“凤凰都等著况少你去宠幸,偏偏你就对一只天

    鹅那麽上心,怎麽真的是拜倒在天鹅的芭蕾裙下了。”

    况蓝开眼角扫了他一眼,低声道:“少废话。我可不像某人,是女的就上。”

    魏梓易也不恼,他佯装伤心的说:“我下午好像听到什麽来著,《天鹅湖》中的天鹅公主居然出现在‘夏桥’学院的校外宣传栏前,某人得罪了我,我就不告诉他了吧。”

    况蓝开要去端酒的动作顿了一下。他抿著唇一言不发。

    “哎呀。看在你是我好兄弟的份上,我就勉强的告诉你吧。这年头,还是兄弟好啊,不像女人,转个身就可以无情的翻脸了,不然就直接消失个几天。”魏梓易意有所指的说道。

    “魏少,你再那麽多废话,下一刻可能就是你被人架走了。”阿然看了看况蓝开紧握的双拳,好心的提醒著。魏梓易也觉得卖关子够了,才坐到了况蓝开身边的椅子上。他端起况蓝开的“血腥玛莉”先喝了一口,才将下午听到的八卦告诉他。

    ☆、回忆

    躺在还有她的味道的床上,秦君怀侧过脸看著放置在床头柜上唯一的一个相框,照片上的人俨然是十一、二岁时候的江诺妃。

    伸手拿过那个相框,他冰凉的手指落在照片上那双冷漠的眼上,然後一寸一寸的滑动,好像自己正描绘、抚摸著她。

    “我说你真倔是不是?我以为你至少会来要车子的钥匙,但是你宁愿走几个小时的路回去也不肯来找我。不过这才是我认识的妃儿。”

    秦君怀笑著,仔细看,还可以从他精致的眉目间窥得一丝隐藏不住的餍足感,妖异的光此刻在他眼底流转。

    他强暴了她,也换来了她“唯一的最恨”,但他一点也不後悔。现在至少他在江诺妃的心目中占有“唯一”的地位。

    没想到高高在上的他在情爱面前也如此的卑微。

    “我的小天鹅,你给我下的蛊,真毒,而且无药可解。”

    将照片压在自己的xiōng前,秦君怀一只手挡在自己眼睛上挡住了耀眼的光线,朦胧里他想起了回到了八年前的时候??????

    秦家和江家是世交,俩家还毗邻而居。秦君怀进出江家就如进自己家一样。

    今天是江家的公主十六岁的成年之礼,无聊的秦君怀趁大家众星拱月的围著场中间一身炫目红裙的江诺绘,往後面独立的小房子的走去??????

    宽阔的练舞室里面,飘荡著动人的芭蕾舞曲。

    少女的身子柔软得不可思议,任何高难度的动作在她做来好像都简单得不行。她似乎练了很久了,细密的汗滴从两颊滑落,在她一个旋转的瞬间被甩了出去,还没掉落已经被风干在空气中。

    站在门口的秦君怀看著那个小小的身影,他走了进去盘腿坐在地上,满脸兴味的观看著她。她跳得很好,自己深入到故事当中,她所舞出的细腻的情感和抽丝般细细流淌的音乐配合得天衣无缝。

    如果这个女孩子站上了舞台,那她就会是一颗耀眼的明珠。

    随著音乐的最後的一拍,她旋转著几圈後蜷著身子趴在了地上。秦君怀鼓起了掌。

    江诺妃喘著气看了眼不知什麽时候进来的少年,起身关掉了音乐。

    “我不知道我有允许你进来。”

    拿起毛巾擦掉脸上的汗,她讽刺的说。

    “小妃儿怎麽这麽无情啊。这麽美的舞蹈没有人欣赏岂不可惜了。”少年秦君怀走到她身边,强行的拿过她手上的毛巾代替她帮她擦著汗。

    ☆、秦君怀,你混蛋

    因为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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