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生平最讨厌的就是这种贪生怕死,背信弃义的小人,皱了皱眉头道:“玉玺呢?”
周得志身边跪着的那名御林军慌忙将玉玺双手奉上。
我的一颗心总算放了下来,确信这玉玺并非赝品,方才交给车昊收好。
车昊道:“他们几个怎么办?”
我审视了他们一眼道:“这几名士兵戴罪立功,且帮我找到传国玉玺,各赏纹银千两,让他们回乡去吧!”那几名士兵慌忙跪拜谢恩。
我的目光落在周得志身上:“这种反复无常的小人,留在世上只会危害他人,将他拉出去砍了!”
那周得志吓的瘫软在地,我再也不向他看上一眼,拂袖向内堂走去。
陈子苏紧跟我的身后,来到僻静之处,低声道:“公子打算如何处置歆德皇?”
我双目之中闪过一丝浓厚的杀机。
陈子苏低声劝慰道:“公子为何不暂时留住他的性命?若是现在将他杀死,诸位皇子难保不会趁机发难。”
我点了点头道:“陈先生所言甚是,我并非急于登上帝位,留他多活几日,对我只有益处。”其实我心中还有一个打算,歆德皇当初如此害我的父母,若是就这么让他死了,岂不是便宜了他,我要让他生不如死,让他知道何谓痛苦二字。
我叹了口气道:“此刻我的心境烦乱得很。陈先生帮我先起草一份诏书!”
陈子苏恭敬道:“什么诏书?”
我想了想道:“歆德皇的位置暂时不动,让他将实际的权利全都放还给我,我先登上太子监国的位置。”
陈子苏道:“子苏这就去办!”
走入内室,歆德皇双目呆滞的坐在那里,他的精神已经完全垮掉,从我的神态上。他应该已经猜测到事情的发展情况。
我缓步走到他的对面。俯视地道:“左逐流已经败走,皇城的局势尽在我的掌握之中!”
歆德皇声音嘶哑道:“他本就是胤基的走狗,这件事又有什么奇怪!”
我微笑道:“事到如今,你是不是已经做好了准备了呢?”
歆德皇默然望了我一眼:“你想杀我吗?”
我目光猛然变得阴冷无比,压低声音道:“你以为杀掉你,能平复我内心的仇恨吗?”
歆德皇的脸上露出惊恐的表情,随之又镇静了下来,他苦笑道:“你果然够狠,比你的死鬼父亲,要歹毒的多!”
我端起茶壶为他倒上一杯茶水,伸手递到他的面前。
歆德皇握住茶杯的手不断颤抖:“你要杀我?”
我哈哈大笑道:“此刻我若想杀你,无异于溺死一只蝼蚁。还会在茶水中下毒这么麻烦吗?”
歆德皇用力抿了抿干涸的嘴唇,他终于闭上眼睛,将那盏茶一饮而尽。
我笑得越发开怀。
歆德皇在我的笑声中,显得越发恐惧:“你……”他忽然捂住自己的咽喉。
我冷笑道:“你还不算太蠢。可是也算不上聪明,我虽然不想杀你,可是也不会这么容易放过你,任由你到处胡说。”
我将手中的茶壶掷到地上,瓷片四散飞射,其中一片割裂了歆德皇额角的肌肤,鲜血沿着他花白的眉毛缓缓滴落。
我叹了口气道:“奇怪你的血竟然是红色的!”
歆德皇目眦欲裂,恨不能冲上来将我杀死。
我冷笑道:“茶水里面我发了哑药,以防你到处胡乱说话,你既然对外人说已经中风,就要安安稳稳的躺在床上,想吃什么,用什么,我都会满足你,不过可惜你恐怕不能到处走了!”
歆德皇猛然抓住地上的瓷片向我冲了上来,我一把抓住他的手臂,硬生生将他的手臂反拧了过去,歆德皇负痛,将瓷片丢在了地上。
我叹了口气道:“你莫要忘了,长生不老的丹药就要炼成,到时候我一定亲自喂你服下去。”
歆德皇张大了嘴巴,苦于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我哈哈大笑,拉卡房门大声道:“车昊!”
车昊闻声走了进来。
我冷冷道:“暂时让他住在这里,没有我的允许任何人不得接近他!”
走出殿外,焦信走了过来:“太子殿下!诸位大臣已经在广德殿恭候!”
我点了点头道:“让他们多等一会儿!”
焦信低声道:“我让手下仔仔细细的探察过,袁天池的尸体并不在勤政殿中!”
我皱了皱眉头,压低声音道:“其他地方呢?”
焦信道:“我问过负责收敛袁天池尸体的小太监,他们明明将尸首藏在勤政殿东角的圆瓮之中,准备天黑将他埋葬,可是尸首此刻却不翼而飞了。”
我心中又惊又喜,喜的是袁天池终究还是逃脱了歆德皇的毒手,惊的是袁天池定然知道了我的身世,这世上多一人知道我的身世,这秘密就多了一分暴露的可能。
焦信道:“要不要让人寻找他的下落?”
我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