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怒道:“左逐流这个匹夫,处处跟我作对,我岂能再容他活在这个世上!”
此时许武臣和高光远先后来到我地府邸,我让他们过来本来是想磋商燕国日后的发展问题,现在赶上这件事情,刚好询问一下他们两人的意见。
许武臣听我说完,眉头紧锁道:“太子有没有想过,瘬距离燕都的还是康都近?”
我目光一凛。
高光远替我回答道:“这件事还用问吗?自然是燕都要近得多。”
许武臣道:“既然燕都要近得多,为何北胡可汗没有让使者来给太子送信,而直接去找歆德皇问罪要人?”
高光远道:“歆德皇毕竟是大康之君,况且又是他软禁了安蓉公主母子,北胡可汗当然要找他要人……”说到这里他突然停顿了下来,目光充满疑虑道:“太子殿下,据我所知好像瘬可汗和你之间已经有结盟的意向,既然如此他为何不找你帮忙呢?”
许武臣道:“所以这才是事情的关键!胡人善变,现在太子的重兵布防在燕国境内,想对来说康国北部的防守较之以前薄弱了许多。我们既然能够想到这一点,左逐流和拓跋淳照一定也可以想到,左逐流或许是一心陷太子困境之中,而拓跋淳照未必是仅仅因为紧张安蓉母子而发出战书!”
高光远双目之中流露出钦服之光,许武臣地见识远在他之上。
我点了点头道:“现在表面上看我拥有了大片的国土,可是实际上我并没有完全将土地掌控。”
许武臣道:“太子所言极是,北胡出兵之说如果只是恐吓,倒还罢了,若是拓跋淳照真的领军南下,太子手中地军队必然首当其冲,抗衡北胡的同时。将燕国境内的防守力量必然削弱,南部地韩国知道夏侯将军的死讯后,肯定在为当日地犹豫懊悔不已。如果有了这样地机会,太子以为他们会不会大举北侵呢?”
高光远由衷赞道:“正所谓牵一发而动全身,左逐流的算盘打得的确高明。”
雍王叹道:“只可惜陛下对左逐流相信的很,自从生病之后对他可谓是越发倚重。”
高光远道:“我虽然没有和左逐流打过交道,可是此人既然能够想出这样的阴谋,想必是个极大的隐患,太子为何不早日将他除去,若是任由他继续留在大康之中,恐怕日后还人造成更多的麻烦。”
许武臣道:“北胡既然提出一月之期。想来他对进军大康并没有太多的把握,或许是想看太子一方的反应。”
高光远道:“这左逐流会不会和北胡勾结?故意搞出一个假象来诱使我们上当?”
雍王道:“无论其中发生了什么,陛下现在身染生病已经是事实,他驾崩之后,太子便是大康地王者,左逐流的死活还不是太子一句话的事情?”
我考虑良久。方才开口道:“我会亲修书给拓跋淳照,安蓉母子的事情,我会一力承担下来。”
许武臣道:“如果拓跋淳照能够遵守承诺,这一个月的时间对太子来说,就变得蔚为重要,我们必须在一个月这内,迅速稳定大康的局势。”
我点了点头道:“燕国的兵力暂时不可调去其他地方。”
许武臣道:“太子不要忘了还有秦国。北胡若是敢发兵,太子可以从秦国搬取救兵。瘆可汗势必要考虑这件事情的后果。”
高光远道:“太子殿下是不是已经打定主意返回康都了?”
我叹了口气道:“眼前的形式之下,我只好暂且将这里的事情放一下。先去康都解决这些事情再说。”
许武臣道:“太子这次既然要前往康都,一定要将大康内部的隐患一一清除,绝不能再让左逐流继续为患。”
我深有同感的点了点头:“左逐流在大康的势力已非泛泛,我若想动他,势必会在大康内部掀起一场滔天巨浪。”
高光远道:“太子殿下善于说服对手。难道对左逐流就不能采用同样地方法吗?”
我摇了摇头道:“我并非没有尝试过,左逐流已经明确向我表示,绝不会转向我的阵营,对于此人唯有除去,没有其他的选择。”
许武臣道:“雍王刚才有句话说得不错,只要太子能够成为大康名正言顺地王者,对付左逐流肯定会容易的多。”
我凝视许武臣,期待着他下面的话。
许武臣道:“现在之所以很多人站在左逐流的一边,最主要的原因是因为大康地王者仍然是歆德皇,他们认为太子一日没有继承皇位,便还有改变的机会。如果太子从真正意义上掌控了皇权,你就可以理所当然的剪除左逐流的力量,将他迫入绝境之中。”
我低声道:“许大人有没有想过,这件事若是操之过急,会激起左逐流和众臣的离叛之心。”
许武臣微笑道:“所以太子殿下回去第一件事就要刻意扶植起自己在朝中的力量,杀左逐流未必是马上的事情,可是悄然夺去他的权力却是刻不容缓。”
我的脸上露出一丝微笑,许武臣和我当初的看法不谋而合,我让陈子苏去说服贺王龙天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