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坐在车里,脸上挂着微笑,从后腰上拿出一把八寸长的匕首在手中把玩,并对司机说:“给其他兄弟打电话,开始行动!”
司机答应一声,拿起手机拨打号码……
三眼一马当先冲进北方宾馆,刚进大厅,门口的警卫见有人突然闯入,跑过来大声问:“喂!干什么的?”三眼没有说话,知道这些人都是贺学庸的手下,不用和他们客气。跑到警卫近前,眼睛眯着眼睛说:“我干你妈!”说着,三眼一手搂住他人的脖子,一手迅速拔刀狠刺在警卫的小腹。刀还是三眼以前用的那把开山刀,鲜血从刀身的血槽里喷出来。警卫惨叫一声,抓着三眼的衣服不敢相信的瞪着双眼。
三眼没停留,抬脚踢开将死的警卫继续向前跑。那人死前的叫声惊动其他警卫,从大厅的侧门里跑出十多个衣衫不整的年轻人。还没有反映是怎么回事,三眼带着龙堂的兄弟已经杀到。低吼一声,三眼反手握刀,刀光在空中闪过,两个警卫胸前顿时开了一道半尺长的口子。两人张着嘴,惨叫声还没有发出,三眼快速回刀割破划过二人的咽喉。张研江在后面看了暗暗点头,三眼的搏斗技巧在长时间的实战磨练中,现在以达到令人咋舌的地步。张研江低哼了一声,不愿落后,跟着三眼杀了上去。
三眼走在前面,挥舞手中的开山刀,不时有人应声倒地。不理倒地之人,三眼冲进有警卫出来的房间。里面有个浑身赤裸,身材高大的年轻人正压在一个打扮妖艳的女人身上来回抽动,看来外面的嘈杂声没有影响到他的‘性’致。旁边还有五六个一丝不挂的女人。三眼嘴角挂笑走了过去。
旁边五六个女人突见一人浑身是血走了进来,‘啊~~~’惊叫一声。那年轻人终于感觉到不对,迅速从女人身上爬起,在枕头下摸出一把五四。但他还是慢了,三眼两步穿到他的眼前,刀身直刺进他大张的嘴里。刀尖从那年轻人的后脑露出,鲜血从他的口中,后脑流到床上。他临死时都不明白为什么会有人突然杀进来,外面不是已经有十多个兄弟了吗?
旁边的女人哪见过这样血腥的场面,几人吓成了一团,大声尖叫。这时,龙堂的几个兄弟听见叫声跑进来,先是一楞,然后问三眼:“三眼哥,这几个女人……?”
三眼面容冷酷,知道这几个女人留不得,自己没有多余的人力来看管她们,咬咬牙道:“杀!”说完走了出去,房里传出女人死亡前的惨叫声。大厅里,十多个警卫以全被砍倒。张研江正带领兄弟打扫战场了,把十多个不知死活的警卫拉到卫生间里,地上的血迹略微清理几下。
三眼低声说:“研江,后门交给你了!”张研江点头:“放心吧,贺学庸跑不了!”
三眼呵呵一笑,带着龙堂兄弟向楼上走。大厅里的战斗太快了,只是传出几声惨叫,一切又都恢复了平静。上了二楼,三眼走在最前面。一个屋里传出说话声。“哎!我刚才好象听见一楼有叫声!”
“草,别jī巴疑神疑鬼的,下面有陈哥看着你怕啥!快出牌!”
“别胡闹,我好象真的听见叫声,拿家伙出去看看!”“真他妈的麻烦,……”
三眼看看后面的兄弟,向传出声音房间的打个手势。众人明白,散在房间门口左右。不一会,房门打开,从里面走出几人。刚出来突见门口站着都是黑布蒙嘴的人,不觉一楞,一人没反映过来,疑问道:“你们这是……”
下面的话没等他说完,左右的人一拥而上,把几人砍倒在地,接着冲进房间里。里面还有十多人,知道不好,纷纷拿起家伙和龙堂众人打在一起。由于房间里狭窄,龙堂人多的优势无法发挥,只能和对方单对单作战。这时,刘波这阵的训练效果表现出来。龙堂的兄弟不管是力量上还是技巧上都占了绝对上风,没到半分钟,房里贺学庸的手下以有数人被砍到。一个象是这些人里领头的,躲到墙角处,慌张的从口袋里拿出手机,给贺学庸打电话。“大哥,不好了,有人来偷……”
刚说到这里,一个龙堂的兄弟冲过来,一刀把他手砍掉,接在把仍被断手紧抓的电话踩个稀碎。那人痛得大叫一声,倒地拼命的嚎叫,旁边龙堂兄弟在他胸口恨刺一刀,‘仁慈’的结束了他的痛苦。
虽然电话被打断,但是贺学庸还是收到了。他不是傻子,马上知道是怎么回事,猜想一定是有人来偷袭。赶快给其他场子的兄弟打电话,想让他们过来帮忙。可是打了半天没有一人接电话。隐约中贺学庸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如果正常的情况下,他的手下会很快接电话的。而现在他给七个场子打电话,没有一人接听,除非……贺学庸不敢想下去,拉上所有手下从三楼赶了下来。
在楼梯之间,正好和三眼带领的龙堂相遇。双方在楼梯道内展开肉搏战。三眼挥舞手中开山刀和贺学庸战在一起。贺学庸几次想拔枪但都被三眼打断。激战了一会,贺学庸见对方人数太多领着手下不得不退回三楼。三眼带人刚想追,贺学庸的手下到出空,纷纷拿起枪向楼下扫射,龙堂顿时有七八人倒地不起。
宾馆里的客人刚才听见惨叫声,吓得没敢出屋,现在又听见连续的枪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