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的时候——
不愿去想更多 那些只会让心儿品味更多的痛 找寻不到方法抵御的痛
逃避苦难唯一的方法就是沉浸在这一场爱的相拥中 皇甫麟政的舌来回摩擦在暖玉的唇上 陌生又熟悉的触感教暖玉不懂如何回应却抵抗不了侵入的力道不觉地张开口
唔唔 呃 嗯
侵入的一瞬间 皇甫麟政的唇一下就含住暖玉略感慌乱的舌 轻轻地 她的舌尖 他的舌是如此眷恋这样的纠缠
多年前 从初经人事开始 女人对他皇甫麟政来说一向不过就是宣 望的工具 他从未在床第间用过 心
哪怕一次都没有 然而这一次 他的索求却都是源自于 心
那只是因暖玉而跳的心
呃 唔唔 痛
唇舌纠缠地火热不断 然而没有得闲的大掌却依旧在暖玉的身子上游移 许是不经意的一记触碰 久日不经欢合的那里还是感到了痛
轻轻地分开 皇甫麟政凝视不觉喊痛的暖玉 半合着眼的小脸上几多的苦楚却没有向他诉说?
愣愣地想要从暖玉的眼中找寻到更多可以怜惜她的理由 皇甫麟政是多么不想在今夜伤害她 这具娇弱的身子从明日开始就将接受一场 恶战 所以她根本经不起今夜的折腾
然而 皇甫麟政 在理 与 之间 想要暖玉的念头却终究不能被理 浇灭燃烧的
对不起 暖玉
哎 ?!呃 !!
耳边轻声的那一句歉意教徘徊在迷离温热边缘的暖玉一惊 而就只是一惊的瞬间 皇甫麟政已抬起了她的腰际 霎时侵入了她的身子
痛
还是感到痛了
只是这一次 却不是心痛
仅仅是身子感到痛了 还是可以忍耐的痛 暖玉喘着粗气傻痴痴地瞅着皇甫麟政的俊美脸庞
那之上好似写满了歉意 ?
所以那一声 对不起 是真的吗?
可高高在上的他为何要对卑微的自己说那三个字?
因为她真的就要死了 真的要踏上祭祀品的绝道之上吗 ?!
——
对 你的身世 莫非你就一点都不好奇?你不好奇你究竟是谁的女儿 你不好奇 如若你就这么平白无故的死去 你的亲生爹娘该有多伤心 ?!
伤感之余 暖玉不 回想起自己已生死念的时候 玉倾城对自己所说的那番话
怎么会在这个时候又想起了拥有美丽脸孔却狡猾地像只狐狸的男子
对他的挂念还是未能放下吗?!
暖玉不懂 真的不懂
他对自己说的根本都是谎言 甚至将自己推向祭祀坛的就是那个挂着虚伪的笑的人儿
心好难受 恍如背叛的难受
唔唔 秦王 嗯 !!
忘记了身子在皇甫麟政的侵占下 忘了自己原来一直被皇甫麟政拥抱着 暖玉因为强有力的律动而抑制不能的娇吟
她真的好糟糕
自己真的好坏
她分明被秦王所拥抱 可心中却想着另一个人
不可以 不可以 !!
虽说卑微的自己从未有选择的权利就成了秦王的身下物
并非情愿所致 但终究改变不了她已成了秦王的女人的事实
所以不可以
绝不可以再想念任何其他的人
呃 !
低吟一声 皇甫麟政在紧紧痴缠的甬道中侵向了最深处 他紧紧搂着暖玉的腰际 哪怕是略略的松开都不舍
唔唔 !!
说不清道不明的充斥填满了自己空虚无比的心儿
健硕的身子轻压在她的身上
恍惚间 暖玉好像听到了秦王靠倒在她的耳边对她说: 我不会让你死的 我会在神坛中藏下食物 你不会死的 绝不会
不会死 ?!
真的不会死吗 ?!
晨曦——寅时过半 即入卯时
坐在梳妆台前 花粼站在暖玉的身后为她梳头打扮——站起身 暖玉默默无声地穿上了那一间花粼拿来的蓝红相间好似道袍的衣裳
昨夜拥抱的温暖还想还残留在身 暖玉望着古铜镜中的自己 竟然不觉地想起了皇甫麟政
那张俊美的脸最终化为了月光下离开的伟岸背影
暖玉似乎依稀记得深夜 那给予自己温暖怀抱的男子终是松开了抱紧自己身儿的双手离开了这间屋子 疲惫的张开眼朦胧得就只看到他离开的身影
就好似被抛弃的痛楚瞬时席卷上心
默哀着自己即将就要踏上的不归路
暖玉妹妹 就快卯时了 不要落泪了 这又不是诀别 亦不会将你仍入大海求龙王降雨 所以这是在哭什么?!
哎?!
身后传来花粼的话语教暖玉不明白的一愣 抬眼才看见镜中的自己竟然真的落泪了?!
自己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