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炎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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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一会儿才听到那人又开口:“反正……阿傩以後也是要出家的,你不如跟了我吧?”

    炎君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拉开来。手上被抓得很疼,她定了定眼神。

    原来是阿傩:“调达你怎麽敢!!”

    调达嗤笑:“我为何不敢?倒是你,这样地与女子亲近,不怕佛陀知道麽?”

    “我与她是朋友,不似你想得那般!”阿傩皱皱眉头。

    炎君符合着点点头:“我们是朋友。”

    “既然是朋友,那麽我要了这女子也没你甚麽事了。”

    炎君从未想过自己也会让人一见锺情,内心很是不平静,心下打定了主意回去要告诉南极大帝这件事,省的他每次见她都一副她铁定嫁不出去的样子。

    “她是万万不能交与你的。”阿傩把她护在身後,纤细的身板却有着不容忽视的坚定。

    ☆、第4章 炎君与阿傩的二三事(2)

    炎君见两人剑张弩拔的样子,想着两兄弟要是因为自己打起来,阿傩的小身板怎麽看怎麽没有安全感,於是扯了扯阿傩的衣衫:“他也不能将我怎麽样,你先让开。”

    阿傩却不动,只是硬着脖子问她:“你不信我能护你周全?”脆生生的声音里已然带了水汽。

    她呆了一呆,她平日与朋友间相处,遇上麻烦都是谁能解决谁出面,像阿傩这般硬撑的真是从未见过。毕竟是他家,她只好不作声地站到一边去。

    阿傩到底还是跟调达打了一架,自然是没有赢,只是也不算输。阿傩的一张俊脸被揍得没了样子,左眼眶黑了一片,右脸颊肿得老高,身上淤青也是成片成片。

    要陪着阿傩养伤,於是她将离开的日子延迟了些许。只是她本就是呆不住的人,每日天不亮就拉着阿傩上山下河,捉鸟钓鱼,还跑进人家果园偷葡萄吃。他也不顾浑身酸痛,跟着她瞎胡闹,只觉得这几日过得真是快活。

    养了半月,阿傩好得差不多,炎君自然跟他讲明了离别之意,并许诺得空便去看他。阿傩并不说什麽,只堵着门口不让她走,明亮的眸子里红了一圈。

    她只觉得这少年不是一般的好客,上前揽了他的肩,笑嘻嘻道:“往後你跟了佛陀,我们见面的机会多得是,也不必太感伤──”话讲了一半,嘴却被他咬住了,他的牙齿硬生生地撞上她柔软的嘴唇,死疼死疼。

    “炎君……不要……”阿傩双手死搂着她的脖子,脚也缠上来,一边亲一边还要讲话,忙得不可开交。

    炎君没想到这般风轻云淡,想要做和尚的少年竟会如此。况且被轻薄的明明是她,叫得羞愤欲绝的人怎麽反倒变成了他?平时随处可见的仆役现在却是一个都不见,搞什麽?她心下有些慌乱,手心直冒汗,也不敢用蛮力推他,只得把头向後仰:“有话好好说……不要动手动脚……”

    阿傩整个人缠在她身上,她的重心又向後,一时难以支撑,“咚”的一声倒在地上,疼得她两眼直发黑。等眼前的景象又清楚起来时,只见阿傩涨红了俊秀的脸,小心翼翼道:“我喜欢你,你不要走好不好?”

    她头痛得想揉额角,只是她稍有动作,他便又箍紧她一分,她不敢再动:“你中邪了?”他并不是这般轻狂的人,自动送上门的美丽女子不知多少,也不曾见他动了什麽心思,分明是个意志坚定的少年。

    阿傩见她不信,又不善讲什麽情意绵绵的话,急得直把丰润的红唇往她嘴上凑。炎君无处可躲,由着他一顿乱啃,等他啃满意了才长叹一声:“只怕大和尚跟曜华要打死我去。”算是应下了阿傩,捉驺吾的事也暂且搁置。

    阿傩老爹倒是乐见其成,也不管炎君来历不明,催着阿傩早日成婚。

    阿傩每每想跟她提,可是还没开口,脸就红得发紫。炎君也不急,就任阿傩这麽欲言又止着。

    其实说到底,这事还是炎君不对。她一日在河滩上跟阿傩晒太阳,好像看见驺吾在天上掠过,只来得及跟阿傩说一声“等我回来吃晚饭”就兴冲冲地追了上去。这一去就是好几天,等她骑着驺吾回去找阿傩,却只见到了白发苍苍的阿傩老爹挥着手杖要打她。

    炎君心里“咯!”一下,天上一日,人间一年,她把这茬给忘得一干二净。到最後老爹还是告诉她阿傩去了城外的寺里。她匆匆赶去,却被小沙弥拦在门口,说什麽“女子不得入内”之类。她不耐烦地挥开小沙弥就要硬闯,却听到清润的声音:“凡所有相,皆是虚妄。女施主又何必执迷不悟。”

    她抬头,看到当初的少年已是青年模样,他站在台阶上,比以前还要清瘦一些,露出的手上似乎都是骨头,两颊深深地凹陷下去,双目虽有神却淡漠。

    心头一阵刺痛,她说:“我等你。”

    这一等,就一直等到佛陀入灭,阿傩证得罗汉果。

    略一回想,炎君不胜唏嘘,拍着相思的肩,语重心长道:“喜欢谁都好,就是不要喜欢和尚。”

    过了几天,炎君牵着白泽沿山里小道散步时跟一个长得很不错的和尚迎面撞上了。她冲他礼貌笑笑,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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