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够和他做爱了,只能采用这个相对省力的方法,希望昏睡中的人儿能排出那些jīng液还她自由。
这样羞囧的体位,让童嫿不由想起狗狗交媾时的样子,好久才能分开雌雄交合的性器。不知弄了多久,一股股热流才射进她的身体,怀里的小人儿呻吟一声,耸了耸小屁股,本能地将自己的肉棍往前插了插。
“小混蛋!”将那条软肉从敏感疼痛的花径中抽出来,替他盖上凉被,抽了几张纸巾捂住下体进了洗手间。
蹲在马桶上,听著滴滴答答掉落的那些体液,手上的纸巾上是一堆白浊的液体,将它扔进垃圾桶,开始按揉自己的小腹,期待那些淤积在子宫的东西能快点排出去。
忽然,她想起了一件事,这麽多次的交欢做爱,她却忘记了吃避孕药!冲了个战斗澡,她忙赤裸著跑回卧房,从抽屉里翻出一个小盒子,挖出两片塞进嘴里。
双腿几乎没办法合上,只能张开来减少那种痛楚。童嫿几乎要恨起睡得正熟的小人儿,那麽贪得无厌。不仅让她难受,还差点搞坏了他自己。她查过,男子shè精太频繁很容易造成脱精的。
摸了摸那汗湿的额头,她拧了条湿热的毛巾帮他擦拭身体和那做坏的胯间的小蛇。
童嫿冷睨了有一下没一下扒著饭菜的小人儿,对他的怏怏不乐视若无睹。她知道他在气什麽,他生日那天两人做爱後,她已经十三天没让他碰过了。不要说亲亲小嘴摸摸小奶,就是牵个手都会被她躲开。
没有规矩不成方圆,更何况童骅才刚满十四周岁,她不想他掏空身子。第一次他做得太多,虚浮了好几天,差点瞒不住照顾他们的两个保姆犀利的眼睛。
“万一被人发现我们这个样子,你让爸爸妈妈怎麽办?!一个月,只能一次!不能心软,不能宠坏他!”童嫿心头的罪恶感却不仅仅是他们的不伦被人发现,而是自己的弟弟还未成年却和自己发生了关系。而她自己已经满十八岁,是个有自制力和理智的成年人。
第九夜
“我不吃了!”扔下筷子,童骅嘟起小嘴,却没有离开座位,而是偷偷睨著自己心爱的姐姐,对方却瞧都没瞧他一眼不由心里一痛,扭头跑回了自己的房间。为了掩人耳目,童骅还是布置了一个房间当卧房,却从没睡过。
童嫿捧了一碗面条推开了门,却见那小人儿卷了条薄被蜷缩著。她上前推了推他,“起来吃饭!”委屈沈闷的声音传来,“不吃,就不吃,你都不疼我了,让我饿死好了!”
“真不吃?”
“不吃,就不吃!”
“那好,就别吃,以後看我理不理你!”刚刚站起来手便被拉住了,“别走,我吃!姐姐,你别不理我!我听话,我乖乖的!”水润润的眼盯著童嫿,无辜的漂亮脸蛋上写满了渴求,任谁都无法拒绝这样楚楚可怜的可人儿。
“给,这是我亲手给你做的,你要全部吃光才行!”将碗筷塞进童骅的手里,童嫿的眼里写满了认真。小人儿嘟起了嘴,娇憨地撒起了娇,“姐姐喂我!”
少女无奈地摇了摇头,“都多大的人了,还要人喂,你羞不羞?”嘴巴虽然说著责备的话语,但是手还是不由自主卷起面条吹凉了喂进他嘴里。“嗯,真好吃,姐姐做的东西就是不一样!”忽然,他蠕动著小嘴,吐出一根胡萝卜丝到床边的垃圾桶里。
“怎麽又挑食?!”她已经特地将胡萝卜切得很细了,可是还是被他吐出来了。“胡萝卜有一股怪怪的味道,坏姐姐,明知道骅骅不爱吃的!”撒泼的小人儿一脸的委屈,在姐姐面前他恨不得永远当个小娃娃,让她宠著他护著他。
“不准撒娇,看看你这样子,哪里像个男子汉了?!”
“哪里不像,那天晚上姐姐还不是求饶了?”说著拔掉裤子站了起来,那胯间的软肉此刻硬挺地竖立著,在空中弹跳了两下,“你看,骅骅早就是男人了,还是姐姐的男人!你摸摸嘛姐姐,骅骅的****硬不硬大不大?!”说著就向童嫿扑过去,却被後者闪了过去。
“快把裤子穿上,大白天的像什麽样子?!先把面吃掉,都胀了!”
“姐姐先摸摸嘛,面胀了,骅骅的ròu棒也好胀啊!”扑闪著滚圆圆的大眼睛,小人儿说得一脸的认真,“而且里面有胡萝卜,我不爱吃!”
童嫿瞪了他一眼,知道他又想撒泼打诨了,没理他径自夹了一筷子面条和胡萝卜塞进自己嘴里,咀嚼了两下,朝小人儿勾了勾手指。童骅这会倒是聪明伶俐起来,将自己的小嘴覆上她的唇瓣,任她将嘴里的食物哺给他,慢慢咽下,没一会一碗面条就进了童骅的胃里。
“好吃吗?”童嫿似笑非笑地看著他,“不嫌胡萝卜的怪味了?”
“嘻嘻,我只知道姐姐的口水香香甜甜的!”
“你这小狐狸精,就知道耍赖撒泼!”童嫿嗔怪著。
“我才不是狐狸精呢,狐狸精是指女人!我又不是女人!”
“看你那样子,像个男人吗?扑哧!”童嫿想起何阳叫他妹妹时候的样子不由觉得好笑,“多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