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务员离开後,斯语凝就逼问他,陶宇森轻啄了下她的唇,大方地说:“他说我妻子很漂亮,很多男士都对美丽的女士特别有好感,我就说看来要时时刻刻看著你,免得被这里的绅士抢走。”
“胡说八道。”
陶宇森点了两份猪排,水果沙拉,一瓶白葡萄酒,饭後甜品要了小份蛋糕,冰淇淋。
陶宇森问她:“吃完了先回去睡一觉还是直接出去玩啊?”
“先回去休息一下吧,行李都还没收拾。”
这时旁边的小男孩突然哭起来,父母都没理他,他哭得没意思,慢慢地转为啜泣声,最後擦干眼泪继续吃著手上的汉堡。
斯语凝微笑地看著一家和睦的画面,而陶宇森就看著她,待她转过头正好撞上他的目光,顿时感觉被抓包的感觉。
“你盯著我看干嘛啊?”
“谁叫我的语凝长得这麽好看。”
“不许说这麽肉麻的话。”
陶宇森开怀大笑,轻声道:“等我们有了自己的孩子,就不用羡慕他们了。”
斯语凝红著脸,端起白开水,连喝好几口。
“你说我是不是不够努力啊,怎麽你肚子都不见有反应?”
“我不知道!”
即使周边的人都听不懂中文,陶宇森还是凑近了斯语凝的耳边,用他性感的嗓音说道:“我今晚会继续努力的。”
斯语凝心跳加速,离他们上次做爱已经有一段时间了,而这句话预示了今晚的不平静,她期待著。
☆、044(H)
要说女生喜欢粘著男生这话不假,然而到了奥地利,陶宇森显然更粘斯语凝,过惯了喧闹繁忙的生活,来了慢节奏的小镇上,免不了要入乡随俗,陶宇森就置办了一辆自行车作为代步车,这一举动让斯语凝暗暗笑了好久。
侧坐在後座,斯语凝环住陶宇森的腰,把脸贴在他的背後,陶宇森并无目的地,只是享受著和爱人相处的时刻。
斯语凝是全身心都放到陶宇森身上,她母亲在她小时候已经精神恍惚,甚至有时候会不认得她,她比同龄人都早熟,被人笑话妈妈是个神经病,爸爸是个老赌鬼是常有的事,她把这些苦通通咽了下去。
在斯语凝14岁的时候,她母亲过世了,不过临死前人却清醒了,摸著斯语凝的头说:妈妈的好孩子,以後你要好好照顾自己,可以的话,就离开这个家,离开这里,你一定要幸福。
斯语凝知道生老病死,眼前是她最亲的人,眼看就要永远离开,她只能牢牢抓著她妈妈的衣服,哭喊著妈妈别走。这种无助的时刻,她找不到她的父亲,还是邻居好心的大爷帮她们处理了丧事。
她现在想对天上的妈妈说她很幸福,因为她找到了一个全心爱她的男人。
晚上的斯语凝很主动,邀请了陶宇森一起沐浴,两具赤裸的肉体贴在一起难免擦枪走火,陶宇森的性器高涨著,斯语凝给它抹上沐浴露,双手紧握擦拭著,火热的ròu棒在她手里慢慢变大变粗。
斯语凝的眼神魅惑著陶宇森的神志,一颦一笑都显得妩媚妖娆,他的欲望被她全部激发出来,不由分说地咬住她的唇吸吮,粗鲁暴力,不出意外,斯语凝在嘴里尝到了铁锈的味道。
陶宇森把斯语凝抵在墙上,急切地吞噬著她的呼吸,大手抚上她的双峰,粗暴地蹂躏,斯语凝低吟,手上卖力地套弄著他的yīnjīng。
快感淹没了陶宇森,很快就在斯语凝手上释放了。
陶宇森片刻的失神後,拿起喷头冲刷走两人身上的泡沫後,随便擦拭了下身体,就横抱起斯语凝往大床走去。
将人放到床上,便立即附身上去,他挑开她碎发,咬牙切齿地说:“我迟早是要死在你这个小妖精的身上。”
“哼…我又不会吸精。”
“就算你会吸精,我也愿意一尝你的mī穴,死而无憾。”
说著陶宇森将两根手指戳进她的肉穴捣弄,花穴内比较干涩,异物的入侵让她很不适,皱紧了眉头。
陶宇森吻住她泛红的嘴唇,肉舌互相顶弄,少量的津液从斯语凝的嘴角流下,低低的呻吟刺激著他的感官。
斯语凝的rǔ尖变得硬挺,被陶宇森含在嘴里吸吮,雪白的双峰透著亮光,全是陶宇森亲吻过的痕迹。
斯语凝的甬道渐渐分泌出了黏液,开始变得湿润通畅,陶宇森的手指被xiāo穴情不自禁地夹拢,戳刺了几下,他又探进一根手指,小心地做著扩张工作。
“可以了,进来吧。”
陶宇森依言撤出手指,把已经肿硬的ròu棒慢慢推进去,窄小的花穴被粗大撑开,被完全充满了,陶宇森揉挤著她的yīn蒂,让她放松,过於紧窒的包裹,让两人都不好受。
陶宇森一边亲她的後颈,一边沙哑地说:“放松点。”
陶宇森小幅度地顶弄,让xiāo穴能渐渐适应ròu棒的进入,斯语凝xiōng口起伏不平,全是不规则的呼吸,忍著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