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滑向喉咙;他自然不愿吞咽下去,可他没有低头的权力,吐也吐不出来。乐六似乎并不想再借此羞辱他一番,只是略带满意地看了看王师毅尴尬的面孔,脚上也松了开来,突然想起一事,便说:“我记得你找我要你的刀,”乐六收到王师毅的眼神,明白答案,“叫‘师文’是不是?它就在那边,站起来,你自己去拿。”
顺著乐六的指示,王师毅看见距离床榻最远的墙角边,他的师文赫然摆放──方才怎麽没有发现?!跟随了他这麽多年的师文,他竟然没有发现它!
乐六果然给了他自由,放他走到师文旁边。
王师毅赶紧吐出口中东西,先前跪久了,动作间有些晃动;但王师毅不怕,满心想著若能触到自己的兵器,肯定有能力凌驾於乐六之上,以重器相向,什麽解药什麽逃跑,都不重要了。
刚要触到师文的把柄,手指却自己停了下来──一定又是乐六在Cāo控著他,以防他这个难以相信的家夥转变主意刀一到手就反过来砍断乐六手指。
“只许你看师文,可没有让你动手啊。”乐六带著玩笑的语气,说得无比轻松,“你啊,过来乖乖待在我身边。至於师文的用途……
“我自然会给它一个最适合你的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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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刚落,王师毅停住的手指忽然向前,一把抓住师文,拿稳当,就跟平时握在手中没有区别。
乐六为何要他接触师文?还没等王师毅想清楚,他就被拉扯著一步一步地退回来,仍在坐在太师椅上的乐六面前,仍旧跪下,只不过不再要去伺候乐六,而是不知不觉将师文放在地上,一愣许久。
“自己把衣服脱了。”
说什麽自己脱?!明明是有人Cāo纵著的!王师毅看著双手齐上扒下自己衣服,乐六那句命令似乎真能影响他的行动一般,似乎他真如乐六所说一样听话。
让他脱下衣服,肯定就是那些事情,王师毅已经被摧折得浑身惧怕,可如今只能跟著乐六的意思走,连犹豫都没有。他扯下自己身上最後的衣物将皮肤彻底暴露出来的时候带著些奢望想,乐六不是必须端坐在那里不能大动麽?这下又打算如何羞辱他?
这个天气,光著身子并不觉得凉,可王师毅身上还是不住地抖动──且不说对後面事情的难以预料,刚才被乐六脚趾撩拨起来的下身热流还没退去,眼下暴露在外,它像是自己有了生命一般,支愣著晃动,教他的主人都看不下去。
“趴下。”乐六又是一句命令,王师毅不得不服从,像是要给乐六磕头一般臣服在他脚下。
“上次我说你後面不管遇上什麽都要狠狠绞住,你不大信,天色还早,咱们来试试,如何?”
乐六语带笑意,寒得厉害。王师毅脸色刷地冷下来──这人莫不是要放别的东西进来?
确实如此,而且乐六选中的不是别的东西,正是王师毅心中牵挂的师文。
不必乐六动手,王师毅自己就动,一手抓起师文的刀柄,让冰凉的东西贴在自己臀瓣上。
“……乐六!你疯了!!”王师毅瞪得眼眶都要裂开一般,一时间都找不到词语来痛骂乐六。
师文巨大,平时王师毅都是背在身後的,因此为了方便拿取,师文的刀柄很长,一端带有圆环,王师毅反手一抽,就能运用自如;刀柄粗细正好,王师毅一手刚能握过来,但那圆环要比握住的地方粗上一半──乐六想让他把这刀柄插入身後,王师毅万万猜想不到那是什麽场面。
“你这玩意儿难得叫我名字,但一叫就说明你很喜欢。”乐六擅自误解王师毅的意思,“那就不要犹豫,好好欢喜一番吧?”
王师毅抵抗不住,贴在臀肉上的金属圆环一点点蹭过来,即刻抵上了因恐惧而紧缩著的穴口。
不,绝对不行,太大了……王师毅的心里不停地重复这样的话,可手上总是不停心中使唤,不顾一切就要扶著刀柄将圆环塞进闭门谢客的後庭。
“怎麽?又是这种欲拒还迎的把戏?”乐六看不见後面,但猜想得出这般僵持是为了何事,“确实是大了点,但你总能吞下去的,不对麽?”
随著乐六这暗示般的语句,王师毅的另一手也不停在身边,而是绕到身後,奋力掰开臀肉,手指还想分开甬道入口,全然不把那处当作自己的身体。
但王师毅心上充满抗拒,就像总有办法能抵抗得过乐六Cāo纵,把师文从自己那脏污的地方移开。
他的抵抗,乐六仿佛都能感觉得到,起初还觉得好玩,久了就兴味了然,只想直达目的。王师毅握著师文的手忽地撤远,心中一慌神又一松懈,那手又猛地冲了回来──这下奋力紧缩的穴口再救不了自己,被刀柄那圆环冲破了一半防线,狠狠地扎了进去。
王师毅痛得一声低吼,半途断了,因为那不断努力挤进去的圆环扯动了前些日子的旧伤,痛得一发不可收拾,连怒吼发泄的力气都没有。
血肯定是出来了,王师毅眼前一阵恍惚,随後就只能感觉到在剧痛之中,自己的手甚是勇敢,硬生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