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里没人再说话。
“阿武?”田心试探性地将手附上秦武抵在床边的拳头,心里忐忑的要命,但她还是想要确认他说的是不是她所想的意思。
“你是在担心我,对麽?”
“你相信我的,对麽?”
“你只是出远门了,不是不要我了,对麽?”
手上越来越紧的力道,女人微微颤抖的唇,依旧停不下来的眼泪,还有那一句句的‘对麽?’秦武猛地将女人紧紧地箍在自己怀里,,好半天他才发出闷闷的声音:“对。”
怀里的女人两只手死死的攥著他的衣服,像是终於找到家的迷途的孩子,开始只是小声地抽泣,不一会儿,抽泣就变成了号啕大哭,像是要把所有的委屈,担心和害怕都统统哭干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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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勇敢的心(我是公务员)5-1(H哦)
南宫雅站在门外,听著病房里女人的大哭声。
估计是没他什麽事儿了。
刚走到电梯口,一个拿著托盘正扭头跟她身後的一个医生模样的人说话的女孩整个人撞在了没来得及躲开的他的身上,托盘里的瓶瓶罐罐叮了!啷摔了满地,女孩也一个趔趄差点摔倒,要不是南宫雅手快,估计这小姑娘就不是摔东西这麽简单了。
“啊!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没关系。”女孩一站稳,南宫雅便松开手,不著痕迹的站开一步。“你的东西。”指了指地上那些碎得差不多的──估计是药吧?
“啊!那个我再拿就好了,撞到您真是抱歉。”
南宫雅冲女孩笑了笑,没再说什麽转身走进电梯。随著电梯缓缓关上,他看见刚才那个女孩身後的医生拉著女孩不知道再说些什麽。
孩子最後还是流掉了,秦武在这件事上没有商量的余地,医生也认为田心目前的身体状况根本不适合继续妊娠,若强行保胎就算最後孩子生下来了,也很有可能是个不健康的孩子。
做完流产,又在医院观察了一天,田心才和秦武回到了家。
家里的地上还有一滴滴干掉的血迹,秦武看著地,眼睛暗了暗。
安顿好田心,秦武想了想,还是决定把他给他那个十分想见媳妇的母亲打个电话,也许她会知道怎麽照顾一个刚刚做过流产的女人。
这几天她的心情就像在坐过山车一样,忽上忽下的。出院也有几天了,却还是没有现实感,虽然弄清楚秦武只是有事儿出门了而不是离家出走後让她大大的松了一口气。
真想要自己更靠近这个自己已经爱上了的男人一点,再靠近一点,感受肌肤相亲的热度。
田心轻轻地叹了口气,这几天每晚他都是抱著她睡,一个多月来,她这才算睡上了好觉,温暖的感觉让她舍不得醒来。
极度不情愿的睁开眼睛,入眼的是男人黝黑健壮的xiōng膛,又闭上眼偷偷的吻了一下男人赤裸的xiōng膛,拦在她腰上的大手猛地收紧。
头顶上的气息变得有些粗重,腿间的火热也渐渐变得坚硬,她知道男人想要她了。
可他只是用他的大手揉搓著她的臀背,不断地吻著她的头发。她不著痕迹的扬起头来,迎接男人火热的唇。他们都有些急切,至少田心觉得是。
一股股热流窜过小腹,腿间一阵阵酸麻,aì液缓缓流出,润湿了内裤。
她有多久没有感受过他了?
她很想要他,悄悄抬起大腿缠住男人的腰慢慢的磨蹭,口里因为渴望而发出轻泣。
她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一定很yín荡,但是,她真的很想感受到他在她体内的感觉,让她确定这不是她夜里的又一个美梦。
☆、勇敢的心(我是公务员)5-2(HH)
哦天啊,他的小妻子就像是一个女妖,yín荡中却又透露出脆弱,性感的让人屏息,可他却什麽也不敢做,这女人才刚刚做了流产,虽然医生也说了一个星期左右他们就可以有房事了,可她的小妻子身体还是太虚弱了,根本无法承受他的索取,秦武不断的对自己说。
可他却清晰地感觉到女人润湿的柔软抵在自己的欲望上,隔著布料,他的欲望几乎要陷进她的湿热中,欲望不停的叫嚣著,他却只能像禁欲者一样咬紧牙关。
“你无法承受的,别再玩火了!”秦武揉捏著女人的臀瓣,却言不由衷的警告著,声音因为欲望而变得更加嘶哑低沈。
好想要,好想要他!身体的每一处都叫嚣著,身体的不适一点也没有影响到欲望,她该停止了,她知道,医生说了,他们最好要等到一个星期後才适合行房,还没有到时候,她的身体还不够强壮,她提醒自己。
但她忍不住,她想感受他,以此来确定这不是她一个人的幻觉,他也许不爱她,那至少在性上,他是需要她的。
田心舔了舔唇,她知道男人在忍耐,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