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被他追逐小嘴,更是娇怜不堪,几乎要溺毙在他的温柔里。
马煜喘息了足有半炷香,他从没有这麽放纵过,这麽刺激过,这比他活到现在的快乐都要多,他得到了她,心里很充实,却被她一声呼唤唤醒了心智。
“师傅啊,我好开心,你终究没有丢下我──”萧倾绝随著他的抽离,一把勾住他结实的xiōng膛,小猫一样乖巧地贴著他。
马煜本来心满意足,正是心花怒放的时候,却被这话堵的心里咯!一下难过,像是压了千斤!他也是在北方跟王勾肩搭背的一方人物,方才竭尽小心对她温柔,却只是做了个亲热的替身?!
他本来平时就是暴躁威严之人,一时发作,竟然抗拒地把她往後一把推开,萧倾绝似乎在梦里,半梦半醒,随著他推搡而摔回到床里侧,惊呼一声,又沈沈睡去。
马煜看著她无辜甜美满足的样子,心里真是不甘心,他真想叫醒这个没心没肺的女子,跟她好好理论。
可是不甘心又怎样?她便是这副样子,才叫他有机可趁的,他实在怨不得她……
罢了,马煜也是生意场见惯风浪的人,他自然明白,这样的事,这样的女人,都还需要满满等待机会,徐徐图之。
想明白这一层,马煜的不快收敛了一些,想想终究害怕刚才伤到了她,又把她抱回来,细细看她脸色无恙,才把她靠在自己xiōng膛,女孩鼓鼓的肚子随著呼吸微微起伏,下体的白浊也缓缓流出。
马煜的下身又亢奋了,但是他体贴她,怕她受不起,於是烦躁的用手压下欲根,看著她的小腹若有所思:刚刚欲望来的太激烈,他根本忍耐不住,给了她激烈的暴风雨,她的肚子似乎也没什麽要紧。那麽,如果他再快一些,再猛烈一些,再狠一些,她的孩子会不会死掉?
如果是今天之前,那麽他接受这孩子来马家也无所谓,弟弟愿意的,他纵使不喜欢,也不过多干涉。
可是今天晚上,她成了他的人,以後他也不会让她离开马家,他和弟弟的事可以以後再解决,但是她绝不可以离开马家!
而就在今夜,她口中却吐露著对另一个负心人的思念,他无法接受他的女人还想著别人!这无时无刻不提醒著他:这个孩子,会是个孽种,不能生下来!
马煜这麽想著,按在萧倾绝小腹上的手又重了几分,萧倾绝不甚舒适的嗯了一声。
不错,马煜想让这个孩子胎死腹中。
40.恶念(h)
今天之前,这女人不属於他,那麽她的事他不管,但是今天之後,他绝不能容忍她带著别人的孩子活在他眼皮下,尤其是她心里还忘不了的人。
他抬起怀中人的小手,套在欲根上上下拨弄了几下,血液又沸腾起来,阳物在女孩手中慢慢胀大,又成了坚挺的利器。
马煜轻轻压上她,一手从她的脸上,发上迷醉的摸过,像著了魔。她睡著的乖巧模样可爱极了,就像一个娇俏的丝缎娃娃,脱去了白日里隐忍的防备和抵御,让人忍不住想要雪藏。
这丝缎娃娃面容犹带著不堪承受的娇弱之色,朱唇冶豔,显然对他成年男子的尺寸和暴风骤雨般的第一次有些承受不住,可是眉头却依然因为留住了他而舒展,仿佛达成了极满意的事情。
而在往下看,就越发让人血液喷张,她小小的身体娇瘦细弱,腰肢xiōngrǔ都未能冶豔绽放,因情欲过後而慵懒的打开,露出中间流泻著白浊的秘处。
马煜呼吸又急促起来,拿手指在她下身捻摸了几下,便见那浓郁的白液又依次涌了一些出来,这才真实的觉得,这小女孩已经包容承载过自己了,还吞吐过他传宗接代的东西,他略有些粗鲁的抱住她,大手在她後背一阵乱摸,似乎想要把她嵌进身子里去,这样坐将起来的时候,萧倾绝的幼腿本来就只有他的小臂粗细,耷拉在他的腰处,身子又只到他的肩头,那邪恶的画面,活像是一位年长的兄长,在侵犯他幼小的妹妹。
萧倾绝已经昏沈沈睡去,马煜只好自己扒开她的小径,把已经暴涨欲望的粗壮男根对准了小口,双手抱住她的小腰,下身一面往上顶弄,双掌一面把她往下摁坐下来,就著腥液的滋润,倒是不太费力便契合如一了。
萧倾绝这样被动的被“坐”了下来,却止不住身子下坠之势,花壁还顺著他的男龙在往下滑落,几乎想要到头。
她无意识的皱了皱眉,眉眼有些快慰的刺激,却也有些难以忍受的苦楚。
马煜看见她的样子,也有些心软,便不太敢粗鲁,而是顺著她的感受把她又往上抬起一些,但见得小人儿哼唧一声,下身也发出一声响亮的水波声。
萧倾绝舒服的扭了一下小腰,马煜被她动的差点按捺不住,忍了一会儿,又握住她上下套弄,她身子轻极了,这样运作也并不叫他觉得累,反而因为轻松而更为舒畅,马煜也便渐渐加快了速度。
萧倾绝先时还觉得舒服,後来被他越来越快的套弄给插的无法坚持,偏生自己也动不了,只能被他像泄欲器具般上下套弄,而已经春水泛滥的花